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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西凉娴虚弱地咳嗽了两声,露出鄙夷的神色,看沐劲蛟的眼神就像看一个疯子。
她话音才落,从旁边腾地伸出一只手。
但那只手掐的不是她,一个身影飘渺如同鬼魅,突然扑向沐劲蛟,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一把掐住了那段脖子!
沐劲蛟的脖子被掐得笔直,高高提起。
面孔发紫,手中的弓箭齐齐落地,双腿乱踢,仿佛立刻就要蹬腿西去。
“月大人,你放开我蛟儿,求你了。”
福隆伯夫人从人群中冲出,一路惊叫大哭,扑到庭院中央,瘫软地跪倒在月西和脚下。
非晚突然看见那道修长挺拔的背影,也不由十分诧异,谁请月西和来的?
然而西凉娴默不做声,像没有看见一般。
但非晚不是这么想。
“月大人,”她撒丫子飞奔下台阶,咄咄地指认沐劲蛟,“他想娶姐姐,我不答应,可又不好意思拒绝大伯母,我好心把丫头许配给他,他们福隆伯府非但不知足,竟胡搅蛮缠,还想杀死姐姐!”
“你刚才说要掐死谁?”月西和细长的凤眼上挑,问得邪气。
可回答他的,只有沐劲蛟无力的挣扎,呆滞的眼,连气都发不出来。
把非晚看笑了,朝沐劲蛟使劲唾了一口:“瘌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呸!”
月西和手上一使力,沐劲蛟连挣扎的劲都没了,渐渐腿发直,福隆伯夫人在地下惨叫:“您放了他吧!我的命替他!”
转身朝向阶上的西凉娴,扑通扑通磕了几个实心的响头:“大姑娘,你行行好,我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庭院之中,所有人都看傻了眼,都不敢上前发声相劝,目光全集中到了西凉娴身上。
西凉娴却仍倔强地不执一词。
月西和面色如常,手越捏越紧,福隆伯夫人头一歪,昏了过去。
非晚见姐姐与月西和互相赌气,看看火候也差不多了,连忙喊停:“这人若死在我们院子里,也不吉利。”
月西和手一松,沐劲蛟软塌塌地倒地,像坨烂泥,屎尿齐出。
半晌之后,当沐劲蛟被桂宝泰几个弄醒,掀开眼皮,陡然看到月西和还站在那里,登时趴在地下,倒头就拜。
“我娶丫头,我娶就是。”
尊严与苟且偷生,哪个要紧?
月西和忍着直接捏死的冲动,将玄袍衣角一掀,冷冷转身,若无其事自回廊向门外走去。
自从得知有只猪寄居四房之后,他无论如何都放心不下,没事一天都要走两遭,打探一下他相中的那棵白菜是不是还在地里?
谁承想,外头又有只猪想打他那棵白菜的主意!
猪太多了,真麻烦。
被当成猪的沐劲蛟丢尽了人,疯狂地瞪着扶他起来的桂宝泰,喉咙嘶嘶,却发不出声音,似乎在质问:你出的什么馊主意?
“是南街的大伯让我撮合的。”
桂宝泰似乎读出了他心声,竟心虚地指出躲在人群后头的西凉绅。
西凉绅面色难看,嗫喏:“我不过随口提了一嘴,不想你就上了心……”
非晚见状,不由秀眉微蹙:西凉绅?
她缓缓地转身,却又见碧莲仍站在阶前,目光沉沉地盯着沐劲蛟远去的背影,有得意的暗芒闪烁。
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嫁去福隆伯府,将沐府的人踩在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