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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大人,尚未定罪,柳时兮仍是郡主,跪礼依下官看,就免了吧。”
钱正越点头,算是应允。
沈宇达见后,又与柳时兮说:“跪礼可免,不过毕竟是涉案人员,怕不能坐着,还请小郡主莫要怪罪。”
柳时兮表示可以理解,想不到的是,这郡主的身份,竟然这么好使。
“你与程小姐是否有过争执,那把凶器是不是你带去的?”
柳时兮摇头:“她只是来给我送图纸的,我与她没有争执,那把匕首也不是我的,是有人刺杀程砚秋。”
钱大人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那你可看清何人?”
“来的太快,没有看清。”
“除你之外,可有人证?”
柳时兮摇头:“没有,但是我与程砚秋无怨无仇,毫无动机。”
“本官约莫懂了,天色已晚,小郡主暂且去到白云客栈,由大理寺负责看守,随时等待传唤。”
“钱大人,你懂什么啦?”
解容轻快的声音响起,摇着扇子,脸上带着天真无辜的笑容。
钱正越虎躯一阵,连忙上前给解容行礼,结果不小心没站稳,差点摔下座位。
这位祖宗,怎么来了。
“刚得父皇口令,本王恰巧看到后半段的案发经过,全程跟进此事。”
钱大人扶正自己的乌纱帽,让出主位,给裕王坐。
“不必。”裕王拒绝:“本王为人证,哪有审案的道理。”
沈宇达命人搬了一把椅子,解容坐了上去。
钱大人抹掉一把额头上的虚汗,现在整个京都谁不知小郡主和太子的关系。
久久没有审案也是在和沈宇达商量如何即不得罪太子,又能把案子给审好了。
这下裕王一来,刚刚说的那番话肯定得重新审。
钱大人重重的拍惊堂木?,眼神不再像刚才那般讨好。
“柳时兮,屋里只有你们二人,既然没有人证,且有其他证据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
“如果能查到匕首从何而来,也就知道是谁有作案动机。”
柳时兮一边说一边盯着解容。
刚才钱大人明显是松嘴了想放他一马,都怪解容来的太巧。
而且他哪里是人证,不就是推门进来看到程砚秋倒在桌子上而已。
柳时兮忽然的咯噔一下,一股紧张直接倒了嗓子眼。
她的猜想没有错,裕王眨着他无辜的眼眸,道:“可是本王明明看见你推程砚秋。”
钱大人的虚汗冒了不少,裕王亲眼所见,不是真的也成了真的。
“柳时兮,可有此事,你刚才为何不交代。”
钱大人又重重的拍响。
“因为不是我推的她,我要交代什么。”柳时兮皱眉,这狗腿子,前后转变的也太快了。
“既然不是小郡主推的,那么是她主动倒在你身上的?”
柳时兮当然不会答是,因为刀刃是从她的方向刺进去,如果是别人刺的,那么应该是在后背,而不是在肚子。
只是她还未说话,解容抢先一步说:“可是刀刃没有在后背呀,小郡主,为什么要撒谎呢?”
钱大人又拍一声,吓得柳时兮一个激灵:“柳时兮,?之上撒谎骗人,?本管可以治你罪。”
“我还没说话呢。”柳时兮小声地嘟囔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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