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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抹。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凤毓凝都即将睡着的时候，造型师终于吐了一口气。
“收工！”
凤毓凝睁眼，看到镜中的自己，一时之间竟有些恍惚。
这……镜中那个美若天仙的人儿，是她自己？
确定这个镜子没有美颜功能？确定她的眼睛没有美颜功能？
是，她知道自己很美，但绝对没有好看到如此地步。
正在发愣，只见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华若雪领着两个人进来。
“啊呀，真是漂亮。”
看到凤毓凝，华若雪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惊艳。
“小凝，你知道今晚的你像是什么吗？像是小仙女下凡呢！”
凤毓凝笑得眉眼弯弯。
“嗯，我一直都是小仙女。”
说罢，她与华若雪都笑了。
“今晚枭城看到……啊不是，今晚宾客看到你，不得被迷死吗？”
华若雪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她有些心虚，忙改了口，随即又让身后的人上前。
“来，小凝，礼服也送过来了，你换上礼服，我们也该出发了，不然，得迟到了呢。”
随着礼服外面的防尘袋被撤走，凤毓凝看到那套珍珠白的礼服时，她眼中满是惊讶与喜爱。
“天呐，这是谁挑选的衣服，未免也太好看了呢！”
嗯，若是刚才她说自己是小仙女还有些水分时，穿上这套仙气飘飘的礼服，可就真的是仙女下凡了。
华若雪眼中满是笑意。
还能是谁挑的？自然是她那儿子亲自挑的呗。
战枭城这小子吧，平日里看着不是太靠谱，但在关键事情上还是不会掉链子，比如今晚这礼服，嗯，很成功。
“来，我们穿上试试看。”
华若雪一边在心里称赞战枭城，一边帮着凤毓凝换衣服。
“这尺寸合适吗？”
凤毓凝心中有些忐忑，这礼服看上去尺寸不算太大，尤其是腰身收得很紧，像她这种生过孩子的人，够呛能穿得上呢！
“试试看！”
华若雪笑道。
不多时，当礼服的系带被顺利系上时，当凤毓凝的身体被礼服完美包裹时，当镜中的自己在礼服衬托下越发美轮美奂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哇”了声。
“完美！”
化妆师满意拍手称赞。
“这是我近几年最完美的作品了！”
妆容与礼服完美结合，远远看去，凤毓凝仿佛踩着祥云下凡的仙女儿，仙气飘飘，云烟缭绕，让人不由得心生敬畏，仿佛与她多说一句话，都是对仙女的亵渎。
“这……太那啥了吧。”
凤毓凝看着镜中的自己，颇有些不自在。
是，确实是好看。
但这样的装扮真的不适合去赴宴呢，不是说不够正式，而是那种商务宴会，配不上这样仙气飘飘的自己。
“阿姨，不然还是换一身礼服吧。”
这礼服她也喜欢，留着等将来在更重要的场合穿。
“没时间换了。”
华若雪看了看手腕的表，说道：“再者说了，我就准备了这么一身礼服，也没多余的给你换呢。”
说罢，她将高跟鞋放在凤毓凝面前，笑道：“来，穿上水晶鞋，我们就可以去赴宴了，今晚，一定要做个惊艳所有人的小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