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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年7月-9月因为学院强制在市区妇联实习了三个月,期间虽然各种不愿意但还是有一些收获和思考的。
妇联一共有8个正式员工,他们基本上都有各自的分工和安排,冗杂的地方不是很多。在机关部门大部分都是机械的行政性工作,收发文、整理档案、开会,每天做的好像都是那几件事。以前我会觉得这样的工作看不出来什么意义,重复性无创造性的任务,员工也懒散懈怠,后来才明白这样垂直性或者横向的系统机构单从本身的存在来说就有意义,可能它做不了什么大的改变,但是最起码可以满足基本需求,在出现意外情况时,可以从中央到基层及时响应,有一个完整的链条,可以快速解决问题。
在实习期间,陆续地遇到了几个来妇联求助的人,他们或因为子女拒绝赡养、或因为家暴、或涉及财产纠纷,虽然原因各不相同,但在诉说时无一不声泪俱下,迫切希望“公家”能帮助解决问题。
其中一位老奶奶,已经五六十岁了吧,坐在凳子上抽抽嗒嗒地诉说自己被家暴的经历,而且怀疑丈夫有外遇,老态龙钟的脸上写满了忧伤和无助,除了解决身体上的伤害之外,她可能更多需要一些情感支持。妇联后来应该是打电话通知社区去家访了,不知道在多大程度上解决了问题。
妇联有一个挺厚的本子,是专门记录来求助的人的信息的,我在实习中所做的其中一项工作就是把本子里的记录录入到电脑的全国妇联系统中。其中有七成的求助原因都是家暴,剩下的与家庭纠纷、性侵、子女等有关。他们中的一些人曾找过公安机关两三次,后来又寄希望于妇联,《家暴法》出台之后不知道境况有没有一些质的改变。
在我实习的不长的时间就遇到了好几个求助的人,妇联的那个近一两年的记录本满满当当,可是这些求助人相对于所有受伤害的妇女儿童能占得上万分之一吗?来求助的人尚不能解决问题,那些因为观念或者信息通道阻塞,伤害程度更深的人,只能余生承受身体和心理的痛苦,她们的问题也潜移默化地在下一代中扎根。
这两年网络渠道开了个口,有越来越多受伤害的人通过网络获得大众的关注,让有关责任主体迫于压力不得不解决问题,可这些热度好像持续不了几天,后续结果也不了了之。单从各个大学爆出的事件来看,就有那么多高学历的衣冠禽兽,在不知道的角落,还有多少小女孩和女性在饱受折磨。
现代的女孩儿一定要自性而独立,不需要依靠谁,什么都可以自己做,全凭自己的力量也可以活得快乐和自由,能遇到那个人当然好,遇不到也可以逍遥又自在。
这世上每个人都是独立存在的个体,任何人都不应该被定义。人们总觉得女孩子该是这样那样的,漂亮大方?温柔贤惠?知书达理?女孩子们也总是因为外界的评价而不自信,觉得自己没有别人漂亮,身材有点不完美。
男孩子可以擦一把脸、顶着一头乱发、穿着大短裤和拖鞋出门,女孩子当然也可以搞个帅气的寸头,素面朝天,穿着舒服的T恤和宽松短裤,手插着兜在街上摇摇晃晃。美不是只有一种,一个社会越发达,包容性就越高。我觉得你可爱,是因为你这个人可爱,怎样都好看,和你的发型和衣服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