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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溅出,溅满了李二的脸,他急忙去扶住那颗即将流逝的星辰…
却挡不住流逝的生机…
竹叶青满脸微笑,一脸的得意。
然而出手的人却不是他!。。
出手的人没有笑,这少年平时脸上总是带着种很可爱的微笑,现在却没有笑。
看见他出手,大老板先吃了一惊,独孤天下也吃了一惊。
且独孤天下不但吃惊,而且愤怒,厉声道:“这个人是谁?”
这少年道:“我叫九五二七,是大老板身边一个跑腿小弟。”
他慢慢的走过来,一脸平静却又带着一点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只不过是个既没有名,也没有用的小孩子而已,像你们这样的大英雄、大剑客,当然不会杀我的,对吗?”
说话的时候,他还眨了眨眼睛,一副孩子模样。
独孤天下怒道:“杀人者,以命偿命!不管是谁杀了人都一样。”
他已经拾起了他的剑,顿时,剑气如寒霜!
九五二七却还是面不改色,悠然道:“只有我不一样,我知道你绝不会杀我的。”
独孤天下的剑已然在握,却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
九五二七不慌不忙的说道:“因为只要你一出手,就一定有人会替我杀了你!”
他在看着李二,眼色很奇怪。
李二也忍不住问:“谁会替你杀他?”
九五二七冷冷的盯着李二,缓缓说道:“当然是你。”
李二心中顿感一阵刺痛,却又说不上来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好像剪不断理还乱,别有一番滋味压在心头的他,只得问道:“我为什么要替你杀人?”
九五二七却是慢悠悠的说,就像是讲故事一样,然而他的故事却如同晴天霹雳,暴雨雷霆响彻在李二的心头!
“因为我虽然既没有名,也没有用,却有个很好的母亲,而且跟你熟得很!”
李二的脸色变了,变得惨白,已无人色。
他艰难的开口,却是难以发声,只得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难道你母亲就是……就是……”
他的声音嘶哑,他已说不出那个名字,那个他一直都想忘记,却又永远忘不了的名字。
九五二七见他这副样子,嗤笑不已,替他说了出来。
“家母就是江湖四大剑派风雪庙的大小姐,叶明的大师姐!……”
竹叶青面带微笑,又替他说了下去:“这位大小姐的芳名,就叫做陈宁。”
说完他还吟了一首小诗作解释。
“暗天需灯照四方,夜恋书卷书桌旁.夜深陈迹仅光线,只由宁人记心芳。”
李二的手冰冷,直冷入骨髓,他的心,也同样,直坠冰窟。
九五二七看着他,淡淡道:“家母再三嘱咐我,若有人敢在外面胡言乱语,毁坏风雪庙陈家的名声,就算我不杀他,你也不会答应的,何况这位星辰剑叶明本就是风雪庙的门人,我这么做,只不过是替家母清理门户而已。”
李二用力握紧双拳,道:“你母亲几时做了风雪庙的执法掌门!”
九五二七眼神瞬间发狠,很快却又暗淡下来,有气无力的说道:“还没有多久,不过也就只是,你不知道的没有多久罢了…”
李二问道:“她为什么不将你留在身旁?”
九五二七叹了口气,道:“因为我是个见不得人的孩子,根本没资格进陈家的门,因为关系的原因,也没资格进风雪庙当弟子。只有寄人篱下,做一个低三下四的跑腿小弟…”
李二的脸色又变了,眼睛里又充满了痛苦和悲愤,过了很久,才轻轻的问:“你今年已有多大年纪?”
九五二七杵着下巴想了很久才说道:“我今年…今年,应该是才十二岁!”
他说的不是很确定,因为他也记不清他到底多少岁,自打他记事起,他的母亲就没有跟他说他到底几岁…
不过,他也不在乎,因为就算他的年纪才很小很小,也不会有人去在乎。
大老板那边却是吃了一惊,无论谁都看不出这少年才只不过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
九五二七看着眼前众人的模样,嗤笑一声,嘴角微微上扬,不紧不慢的说道:“我知道别人一定看不出我今年才只有十二岁,就好像别人也看不出这位叶明叶小剑仙今年才二十一岁一样。”
他忽然笑了笑,笑容显得很凄凉:“这也许只不过因为我的日子比别人家的孩子过得苦些,所以长得也就比别人快些。”
痛苦的经验确实本就最容易令孩子们成熟长大。
独孤天下看着他,又看看李二,忽然跺了跺脚,抱起他朋友的尸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大老板知道他这一走,自己只怕也得走了,忍不住道:“独孤先生请留步。”
九五二七看着那起身的背影,冷冷道:“他明知今生已复仇无望,再留下岂非更无趣?难不成你还想请他喝酒?解千愁?”
这是句很伤人的话,江湖男儿流血拼命,往往就是为了这么样一句话。
却也只为下次喝酒,是自己喝,而非旁人敬酒…
可是现在的九五二七却算准了独孤天下就算听见了,也只好装作没有听见,因为他说的,的确是不容争辩的事实。
所以他想不到独孤天下居然又退了回来,一走出门,就退了回来,一步步往后退,惨白的脸上带着种很奇怪的表情,却不是悲伤愤怒,而是惊慌恐惧。
他已不再是那种热血冲动的少年,也绝不是个不知轻重的人。
他的确不该再退回来的,除非他已只剩下这一条退路。
九五二七叹了口气,喃喃道:“明明是个聪明人,为什么偏偏要自讨无趣?”
就在这时,门外一人冷冷道:“因为他已无路可走!”
声音本来还很远,只听院子里的石板地上“笃”的一响,就已到了门外。
接着又是“笃”的一响,门外这个人就已经到了屋子里,左边一只衣袖空空荡荡的束在腰带上,右腿已被齐膝砍断,装着只木脚,左眼上一条刀疤。
从额角上斜挂下来,深及白骨,竟是个独臂单眼单足的残废。
像这样的残废,样子本来一定很丑陋狞恶,这个人却是例外。
他不但修饰整洁,衣着华丽,而且还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就连脸上的那条刀疤,都仿佛带着种残酷的魅力。
他的衣服是纯丝的,束腰的玉带上,还斜斜插着柄短剑。
屋子里有活人,也有死人,可是他却好像全都没有看在眼里,只是冷冷的问:“谁是这里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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