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走男神初吻之后18(4000+)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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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了不知多久,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就这么昏睡过去。
突然被一阵震动惊醒,池念睁开模糊的泪眼,发现救援舱被一艘战舰拦截了。
外面有人强行打开舱门,看见池念便惊喜叫道:“池念!终于找到你了!”
是林洛。
林洛扶起池念,把他带出救援舱,走进战舰内部,好几个四等星官员正一脸喜色地迎接他。
“你做得很好,”一名官员笑呵呵地和池念握手,“这次多亏了你和林洛,我们才能取得这么大的成功!”
另一名官员也过来握手:“四等星军部会为你们举办庆功大会!听说要对你重赏呢!”
“你是四等星的骄傲!”
“不愧是王牌卧底!我们终于铲除了卓凛这根硬钉子!”
池念眼神呆滞,好像完全听不见周围的声音。
只有那句“不愧是王牌卧底”就像一根针似的,扎在心里生疼。
擦了擦脸上未干的泪痕,池念发出干哑的声音:“不用对我重赏了。”
除了卓凛,他什么都不想要。
“请把我送回主星。”
...
救援舱在一片荒无人烟的草地上缓缓降落。
林洛来送别池念,眼神复杂:“你这么做,值得吗?四等星才是你的故乡。”
那些官员一听池念不要奖赏,甚至都不想回四等星时,可是勃然大怒。
多亏林洛帮着说了好多话,而且池念对四等星的机密毫不知情,官员才勉强答应,代价是池念永不能再回四等星。
“谢谢你刚才为我说话,不过我已经跟那个人约定好了,我必须遵守。”
池念对林洛露出一个微笑,“再见。”
...
三天后。
一家小餐馆里,池念一边吃着碗里的面,一边盯着墙上电视里的新闻报道。
“军部已派出救援部队搜索,在战舰残骸内共发现二十六具战士遗体,大部分都已面目全非......”
新闻画面里出现了被送回主星的战舰残骸内部景象。
一眼看去到处都被烧成了焦黑,狼藉不堪,救援人员正用担架抬出一具具用白布盖着的遗体,
池念吃面的动作停下了,眼睛睁得大大地,盯着电视屏幕不放。
卓凛呢?为什么没有提到卓凛?
新闻里继续:“在残骸内未发现生命迹象,已初步确定无人幸存,追悼会将在......”
池念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不可能!”
卓凛明明跟他约好了的,怎么会死呢?
“不可能!不可能......”
豆大的泪珠不停滚落,滴进面碗里。
旁边的人都不满地窃窃私语,“神经病啊吼那么大声”,“看个新闻有什么好哭的”,“可能是牺牲战士的家属”......
【宿主,卓凛生还的可能性很小,你接受事实吧。】
“不会的,他说过让我在主星等他回来,他不会失约的。”
系统叹了口气。
池念回到主星后,就用戒指里的新身份成为了一名合法公民。
即使新闻里说战舰无人幸存,池念还是不死心,为了养活自己找了份工作,一开始薪水比较低,就住在破旧的地下室里。
后来渐渐存了钱,便在县城里的一座小山上盖了栋房子,过着平淡而闲适的日子。
他坚信卓凛还活着,偶尔看看手上的戒指,埋怨几句“那混蛋怎么还不回来”。
就这样一天又一天,五年转瞬即逝。
【宿主,今天是最后一天,该准备走了。】
池念坐在桌前搅拌着盘子里的水果沙拉,听到系统的话,顿了顿。
【五年了,你还不死心吗?如果他真活着,早就出现了吧。】
“嗯。”
池念放下盘子,打开门透透气。
几个调皮的小孩从门口跑过,笑嘻嘻道:“大哥哥,我们在路口看到一个疯子可有意思了!”
池念笑笑:“哦?怎样的疯子啊?”
“他非说自己是个将军,还问我们有没有看到他的兔子!哈哈!”
“......将军?兔子!”
池念脑子嗡了一声,抬脚就往外冲。
刚跑到山脚,远远地就看见路口有个高大的背影。
尽管已经不再穿着军服,但池念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真是卓凛!】系统也惊了,【时间不多了,你快去和他相认!】
池念深深地看着那个背影,就在卓凛要转身的一瞬间,他却猛地往回跑。
【诶?你怎么还跑?都等了五年为什么不去相认啊!】
池念一口气跑回自己家门口,脸上早已泪流满面。
“太好了,他没有失约,他真的来找我了......”
池念流着泪,却露出了笑容:“能看见他我已经满足了,如果让他见了我,我又消失,岂不是对他更残忍?”
“我改变主意了,不等他了,”池念对系统道,“走吧。”
【好吧,反正时间也快到了,我这就准备带你离开。】
池念听着系统的倒计时,一边摘下手上的戒指。
...
卓凛从刚才开始就总觉得有道熟悉的视线盯着自己。
但转身却什么也没看见。
五年前那次爆炸后,他脑部受了重伤,变得神志不清,军部为了避免引起骚乱,对外界隐瞒了这件事。
伤势痊愈,卓凛的神智依然没有恢复,军部只好收回了他的将军职务,派专人照顾他生活起居。
这几年来,记忆逐渐复苏,卓凛疯了一样四处寻找他的小兔子。
“刚才那个熟悉的感觉是......”
卓凛凭着直觉追过去,沿着台阶一步步到了小山顶。
有座房子敞着大门,他想也不想地冲了进去。
“池念!是你吗!”
屋里到处都是生活过的痕迹,可那个熟悉的人却不知去向。
桌上有盘刚做好的水果沙拉,卓凛端起来吃了一口,突然眼泪流了下来。
“你去哪了,不是答应过我,要等我回来吗......”
那枚残留着一丝体温的戒指,正孤零零地躺在桌上。
仿佛正等着某个人把它重新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