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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说。
“依先生所言。”文枢回答。
这顿饭吃的不紧不慢，两人都是有一句每一句的说。陈沫倒是没有着急将心中的疑虑问出。
陈沫不问，文枢倒是满脑子问题，不过多数都被陈沫的沉默代替。
两人在食堂停留许久，终是起身离开。
可能是摄于文枢的威严，在此期间有些吃完的教师都没有起身离开，哪怕无所事事也停留在凳子上。
两人一走，不少人齐齐呼出沉重的气。
而讨论最多的就是这个看着面生的年轻人，能来教师食堂吃饭身份就不言而喻。但文先生亲自陪同，看样子来头不小。
“刚才那个年轻人我见过。”
一位中年男子开口，皱眉看着陈沫两人离开的方向。
“哦？长风你认识？”柳长风身旁一人不解。
“今天在馆士场见过，不过那个时候他好像是十五班的学生。”
“学生？”听到这话不少人惊诧，什么时候还没有毕业的学生就可以转教师了。
“他确实是学生，而且还是今天刚来的转校生，就在我们十五班。”
食堂的一个角落韩琛说话。
听到十五班的代课老师发话确定，这下所有人都不淡定，各种议论漫天飞舞。
陈沫两人行走，没有朝学校建筑方向，而是随意的在一处柳树下席地而坐。
“先生，给您安排的是修行教师。暂时就任课十五班吧，这些学生有些不堪，就劳烦您多多费心了。”文枢轻声开口。
“费心倒是谈不上，也最好别对我抱有期望。我闲散惯了，说不定哪天你去视察发现我不在，又要大动干戈一番。”
“先生高人，随意指点一二都可顶的上俗人一年倾授。怎敢奢求太多。”文枢客气说。
“你们这些人还真是虚伪。”
陈沫看着文枢无情拆穿他的奉承。
“先生果真直爽。”文枢干笑。
“我只是不喜欢拐弯抹角罢了，倒是有些事情需要问你。”陈沫神色一正，准备切入正题。
看到陈沫神情，文枢也知陈沫定是要问一些不得了的东西。
“先生请讲。”
“此事你我二人知晓就行，我也不想徒生事端。”
陈沫大手一挥，一道看不见的屏障将两人覆盖。
“徒手隔绝神识？”
文枢大惊，到他这般境界都做不到如此。时常钓鱼的湖泊，那个巨大屏障可是几人花费近一年时间才完成。
而那个屏障也只是隔绝声音而已，其它并无建树。
但陈沫这个屏障一出，自己的神识竟然被压缩在体内难以挣脱。
偶尔有路过行人像是看不到两人一般，甚至还有一人就坐在两人身旁不远处。
看样子外界应是看不到两人，如同融入虚无。
“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接下来的我说的事你最好烂在肚子里。”陈沫沉声说。
文枢听到这话身子一正，等待陈沫接下来的话语。
“我不是本土人，也不是密境中人。至于来自那里，你不需得知。我可以告诉你的是。”
“我是神。”
听到陈沫说他是神，文枢没有太多情绪。毕竟又不是没有和神打过交道。
“我想问你的第一件事，就是...神到底是怎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