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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天山、丐帮、各大门派,还有江湖散客等齐聚盟主宫之上,混淆的嘈杂声一时间难以平静。雪燕身穿武林盟主那套华丽的制服,看上去倒也显得精神焕发,这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召开武林大会。雪燕出场,皆有制有序,杂嘈难安的盟主宫外,顿时鸦雀无声,只有树上的几只乌鸦一直在叫个不停。乌鸦枝头高歌,看来有凶无喜啊!
看着雪燕登上宝座之后,众人拱手鞠躬施礼,齐声喊道:“参见武林盟主,盟主万福。”
雪燕与群雄相见,均以礼相待,伸出双手,道:“众位英雄不必客气,快快免礼。”待群雄直起腰杆后,又道:“大家千里迢迢,赶来盟主宫,雪某深为感激。急招众位英雄,并非有意。首先本盟主通知大家一件事情,下月初,本盟主与一剑天有一场生死之约。这并非私人恩怨,此事事关重大,需要众派谨慎行事。千万不要因为一己之私,而让整个武林陷入危机,一剑天手持青龙宝剑,乃是御赐圣物,他武功超群,非常人能敌。本盟主与一剑天有先前之约,一来用比武决斗来定宝剑归属,二来就是,化解江湖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这次情非得已,公然皆众,只是想提醒大家,今后如遇一剑天,只可远观而不可轻举妄动。否则必当严惩不待。”
天山派掌门人蕃海啸出列,道:“盟主,那一剑天杀害我门下众多弟子,更何况薛掌门也一臂飞天,贵派二师弟卓一甚至惨遭杀害,就算我们不报此仇,难道薛掌门他能咽下这口恶气不成?”
天山派大弟子胡峰奇出列道:“盟主,请恕属下斗胆。要我说,一剑天早已非你等师叔,他盗取宝剑,自行修炼,如今又重出江湖,分明是想报当日之仇的。盟主,望你恩怨分明,不要因私忘公。还请盟主为我们天山派和昆仑派讨还公道。”
蕃海啸道:“峰奇,不能对盟主不敬。快道歉。”
不料天山派一些有名望的弟子们纷纷下跪。喊道:“请盟主为我们讨还公道,请盟主为我们讨还公道……”
众人纷纷议论,全场瞬间又响起了一片杂嘈之声,这一切皆在雪燕的掌握之中。晏羿冥男宇天三人就站在雪燕的旁边,晏羿趁大家不注意,低下头悄悄对雪燕说道:“老大,现在该怎么办?”
冥男也凑过来道:“是啊!老大,我怎么觉得这情形有点儿不妙呢?好像是专门冲你来的。”
雪燕坦然一笑,道:“你们放心吧!一切顺其自然。”
丐帮帮主聂深大声吼道:“盟主,如果向他们所说的这样,我丐帮,第一派不服、不服……”聂深每句话都说得那么振振有词,不得不令人折服。
不料薛枫上前几步,喊道:“大家先静一静,静一静,且听薛某一言。一剑天虽然为我昆仑前辈,也是我等师叔,若他一心向邪,在这里的每位人人都能将他得而逐之,为天理所不容。我想,盟主和我一样,也是恶如仇,是第一个想为武林除害的人。自那次我薛某断其一臂后,我想这断的值,起码我能断定,师叔并不是大家心中所想的那样,他没有被仇恨所控制。他仍然是当初的江湖四剑客之一。请大家相信一剑天,也相信雪盟主。”
胡峰奇出口咄咄逼人,反驳道:“薛掌门,你说你能断定一剑天没有被仇恨所困,你凭什么断定。贵派的卓少侠英年早逝、死不瞑目,这又作何如解释呢?”
薛枫不紧不慢地说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相信师叔未必故意要伤害二师弟,如果是因为失误枉送的人命,那,请问,在这里的众位英雄,有谁敢承认,自己从来没有因为失误而错杀过一个好人?”
顷刻间吵乱不休的众位英雄悄然无声,并且面红耳赤的低下了自己昂贵的头颅。胡峰奇见状,急道:“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至于薛掌门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好,薛掌门,我期待……”
蕃海啸一直琢磨着:原以为这个薛枫是一块材料,没想到却是如此一根筋儿。好,既然不为我所用,必将尔等除之而后快。道:“薛掌门,贵派卓少侠英勇献身,实在令人佩服。可我门下数十名弟子,却不能枉送性命,那是几条人命啊!雪盟主,我希望,您能给我一个交代,还大家一个公道。”
宇天又不耐烦的问道:“老大,这蕃掌门怎么那么难缠。事情不是都说清楚了吗?真是的。”
雪燕轻轻一笑,对宇天说道:“哎!身不由己啊!”又摇摇头,看上去有点满腹心事的感觉。
不知从何处传来了一声高叫:“武林盟主,你放心,我们大家都相信你,也会支持你。”众人一听,便不再为谁是谁的过失而争吵不休,一致认为雪盟主是绝对善良的主儿,从某种意义来说,他不会亏待每个人。于是众英雄随着那个人大声呼喊起来。
四洒风见状,个个儿都欢天喜地,他们的笑容成为胡峰奇眼中的焦点,他恨不得立刻飞上去将他们碎尸万段。一个小小的武林盟主是了不起,但你最不该的就是剥夺了整个武林的心。
蕃海啸从头到尾不动声色,任由胡峰奇在那借题发挥,偶尔的克制一下,也算是仁至义尽。不过在众豪散后,蕃海啸斜着眼睛瞄了一瞄树上正在欢唱的乌鸦,居然还在那儿猖狂的永无休止,简直岂有此理。闪电般伸出手臂聚集内力射出一把暗器,只见乌鸦统统坠地,无一幸活。莫声念道:“挡我者,死。”此刻他没有了往日父亲般的慈祥面容,有的只是愤怒的火花和那股不服输的怨气。
自从召开了那场武林大会之后,离比武之日一天天的拉近。雪燕晚上在研究武学中的奥妙,白天他们还是无所是事,四洒风照样每天玩得很开心,生活照旧。
这几个月以来歌乐公主又与雪燕亲近不少,和四洒风在一起玩的习惯了,整天让她闷在皇宫还真待不了太久。这不,她又按耐不住深宫的寂寞,带着荷花、徐海棠两人来到了盟主宫。几人兴奋不已,走进大门就听见里边好不热闹。
徐海棠侧耳仔细一听,突然大惊失色的叫喊:“不好,公主,你听听,他们好像在吵架,还特别厉害的样子。”
歌乐公主与他们接触多了,自然也就慢慢的开始了解他们的习性。对这些雕虫小技而言,怎么可能瞒得过她老人家呢?于是笑着说道:“什么吵架,他们明明是在玩儿。”歌乐公主又看着荷花与徐海棠一脸茫然的样子,不由满怀自信的为之解释道:“与他们在一起相处的时间久了,总会尝试着去了解他们。这一点本公主还是很有自信的,要不然,我们进去一看便知。走,去找他们。”
公主刚迈出大步向前走,突然看见房门被打开,却见宇天急急忙忙从里边跑了出来。他绕道而行,眨眼工夫便不知所踪了。歌乐公主看看荷花与徐海棠,高兴地跳起来打了一个手势,笑道:“走,我们进去看看。”
公主三人推门而入,结果正乐的高兴的她们,却被眼前四洒风的所作所为吓得有点震惊。听他们的笑谈,才知道宇天刚刚是去上茅房。雪燕无意中发现歌乐公主驾到,赶快起身相迎,走到歌乐公主身边二话不说就拉住她的手,高兴地说道:“原来是歌乐公主啊!哈哈哈哈,今天看来还真是热闹。宇天刚刚去上茅房,正好三缺一,晏羿、冥男,来,我们一起欢迎歌乐公主的参加。”说完他们三人开始拍手,以示热烈的欢迎,掌声也特别的响亮,弄得歌乐公主都不好意思去拒绝了。
歌乐公主稀里糊涂的坐在椅子上,吞吞吐吐的说道:“这个,这个我还真不会,从来都没玩过。”
晏羿无事献殷勤,抢先说道:“公主,这个嘛!不会我们可以教你的。但最主要的是你先把心态摆端正,认真对待自己手中的牌。这样才不被冤死的更惨。”
歌乐公主还真不敢相信,居然玩牌也有这么可怕的事情。小声在嘴里念叨着:“没这么毒吧!到底是要钱还是要命啊!虽然本公主有的是钱,但人命也就只有一条啊!”
歌乐公主活豁了出去,一副就算拼上这条老命也要和他们赌一赌的勇气。他们正玩得起劲儿,恰好宇天推门而入,进门一眼就看见歌乐公主与她的两个丫鬟同时在场,一阵惊讶过后,树欲止而风不止。宇天说道:“公主,荷花、海棠,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呢?”
徐海棠识趣儿地向宇天开了一个玩笑,道:“要是被你知道啊!我们就不叫来无影去无踪了。哈哈哈……”
宇天也笑着说道:“吆!这才几天不见,姑娘们就涨志气了。”他说到此处,稍一停动,看见徐海棠乐的高兴,又清了清嗓子,道:“谁家种的这自美花啊!还真是不禁夸,哈哈哈哈……”
徐海棠根本没有在意到宇天的话中有话,她一直都在幸灾乐祸,美滋滋地承认道:“那当然……”突然听到荷花在哪儿扑哧一笑,这才意识到好像不大对劲儿。急忙走到宇天身边,指着他的鼻子说道:“什么?宇天,你在拐着弯儿骂我是不是?看我今天不宰了你,我就不是徐海棠。”
荷花笑着提醒道:“宇公子,你可要小心点哦!海棠姐可厉害着呢?”
“哎呀!”只听见冥男一声大叫,大家都被吓了一跳,为了一看究竟,大家无奈又统统将目光转向了冥男。在这么多人的期盼下终于开口,不料冥男说的话能让人活生生的给昏死,他慢慢吞吞的说道:“你们,你们这样看我干嘛呀!我,我只是想说,公,公主殿下,你输了。”
众人异口同声的“哎”了一声,显然大失所望。本来还想着冥男是不是又有新的花招,结果还真是出其不意啊!“不行”又是一声大叫,此时公主这才恍然大悟,反驳道:“怎么会这样?你们四个是不是合伙儿挖了个陷阱,想方设法让我往里跳啊!你们耍赖,不行,坚决不行。”
晏羿不依不饶,道:“我们没有耍赖。公主,你不能无凭无据的就冤枉我们啊!再说这儿可有这么多人看着了,我们根本不可能耍赖。是吧老大。嘿嘿!要怪就只能怪你学艺不精哦!怨不得别人,可不能再让着你了,这次非罚不可。”
歌乐公主赌气,转身坐在椅子上,用手指快速的向四洒风身上一指,道:“你们合起伙来在欺负本公主是不是?好,那本公主倒想听听,你们今天如何惩罚我。”
公主这句话倒是顺了宇天的心,他高兴得合不拢嘴,马上凑上前来,向公主说道:“公主啊!若说我们四个大男人,输了那是绝对的打屁股。至于你吗?即为女子,又是咱们鼓朝的金枝玉叶,要是办起来还真有点难度。”宇天时不时的用手拖住自己的下颚,显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吊儿郎当的在歌乐公主身边转来转去。
本来是想让歌乐公主自己做个决定,不料她还不领情,怒道:“岂有此理,明明是给本公主设得套,偏不罚,就不罚。”
看来同样都是任性惹的祸啊!雪燕在歌乐公主的身上,看到了当初的自己。或许不是自己的任性,当初就是会对一只小灰兔进行群追不舍;或许不是自己的任性,就不会有闯江湖之说;闯不了江湖也就不会碰上那场公主的‘比武大赛、招亲大会’;现如今,公主认定她是自己将来的驸马,天真的在一步步走向那无底深渊,她却无能为力。曾经好几次想下决心告诉公主真相,可是以公主的脾气,不闹的天下大乱、人尽皆知,她肯善罢甘休吗?堂堂一位公主殿下,居然爱上了一个女人?这不是让别人笑掉大牙吗?远的不说,就公主而言,她自己能不能接受这个不可想象的事实还不得而知。
想想她这是做的什么孽呀!天下会有这样可笑的是吗?想到这个无辜谎言带来的弊端,雪燕不禁摇了摇头。她不敢想象,事情一直发展下去会有怎样的结局,或者说捅破天窗后她能不能承受得住?这是一个远在天边但又近在眼前的事情,也许以逍遥郎的聪明才智,说不定事情会有所转机。但雪燕不能让他知道,不是不信任对方,此时不但关系着他们四洒风的安危,甚至还会再一次引起江湖的纷争,她不能冒这个险。如果这个时候,尘封能在她身边,哪怕是借他的肩膀轻轻靠一下,也许她会舒服好多。
说起尘封,也许这是一种依赖,雪燕习惯性的一遇到事情,就会想起他。她自己不能确定,反正总感觉尘封身上有种熟悉的味道,似曾相识。她不是没想过,如果尘封真的是她一直都在寻找的救命哥哥,那又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她已经习惯了尘封那冷漠的双眼,却不知是喜是悲。
晏羿又道:“那怎么成呢?公主一言,可是九匹马都难追的。哈哈哈……不罚绝对不成,必须罚,必须罚。”
歌乐公主无计可施,气得直接吹胡子瞪眼睛。想不到她堂堂的一国公主,竟然栽在这新出道的四洒风手里,还真是倒霉透顶啊!突然眼珠子两转,走过去拉住宇天的衣袖,向众人道:“好啊!要罚也应该罚他,谁让他进来给我捣乱呢?”
冥男立即上前阻难,刁难道:“公主,你怎么好意思呢?天下哪有自己做错事拉着别人当替罪羊的。是谁玩的时侯注意力不集中,分心的呢?看来还真不能就此草草了事啊!”
这下倒好,没等歌乐公主自己开口,有人就要替她顶罪,不愧是公主殿下。荷花实在看不惯别人欺负自家公主,哪怕是与公主走得最近的四洒风也不可以。她跟了公主这么多年,再没有比这位歌乐公主更好的主子了。反正她这条命是公主捡回来的,早就决定将自己的生死交给了公主,别说是替罚,就是在此为公主上刀山下火海,她也不会啃上一声。疾步走了过来,道:“四位大爷,你们就别为难公主了,要罚就罚我,出事儿我担着。”
这还了得,也许这也是雪燕摆脱歌乐公主的最好时机,她也不想就此错过,四洒风互相挤了一个眼色。晏羿又道:“那就更不能罚了。荷花,你既没玩儿,也没捣乱,要是在此罚你,那我们四洒风岂不是要冤枉好人了吗?这传到江湖中,恐怕对我们来说也只是有百害而无一利吧!”
徐海棠漫步走了过来,双手抱在怀中,显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对他们四人道:“吆!还四洒风呢?你们四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姑娘家,还害不害臊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摆明了今天就是冲着她歌乐公主来的,有种就接招,没种了退到一旁,静待佳音。歌乐公主偷偷将视线瞄向雪燕,但就是不见他怜香惜玉,歌乐公主更加生气。在心里骂道:好你个雪燕,就那么想摆脱我、甩掉我吗?我告诉你,本公主看上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你也休想跑掉。哼……
雪燕直视歌乐公主,看得出她眼神中的许多幽怨,但迫于无奈,她是千万个不能、万万个不能接受啊!心想:公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欺骗你的感情,是你明知山有鬼,却还要向鬼山行啊!为了不伤害你,只能出此下下策了。请容我自私,不能实言相告了。
只听到歌乐公主突然大喊一声,看样子是要豁出去了。喊道:“好!本公主能屈能伸,难道还怕你们四洒风不成。我管你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罚就罚,痛快点。不过为了防止你们耍赖,我们先必须勾勾手指。”
雪燕爽快的答应道:“好,我们耍赖伪丈夫。”她正在幸灾乐祸,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男子汉大丈夫,突然感觉手指生硬的一痛,她咬紧牙关却看到正真幸灾乐祸之人居然是歌乐公主,看来这次是自己上当了,聪明反被聪明误啊真是。
歌乐公主狠狠地掐了雪燕的手指,感觉自己总算舒服多了,这气也出了,仇也报了。她张开双臂,任由凉风吹进她心怀,那是拥抱,风一样的拥抱。慢慢疏了一口气,道:“今天本公主心情好,栽在你们这四个疯子手里,算我倒霉好了。打屁股就打屁股,谁怕谁呀!当初,父王和母后还不是照样打过,别磨蹭,要打就快点儿动手。”
宇天惊了一大跳,道:“什么四个疯子,公主,你有没有搞错,我们可是扬名江湖的四洒风哎!”随后便和冥男二人架起公主走上‘刑场’。两人出手之快,让歌乐公主始料未及,看来他们跟着雪燕没错,不仅在一步步走向正途,而且武功也在健步如飞的增长。
歌乐公主有一点点的欣慰,但更多的是无助和无语,她为了更一步的接近雪燕,放下了公主的身段;为了讨雪燕欢心,经常陪他一起疯;为了能让雪燕接纳,她完全可以放弃一切,天涯海角的去追随。可为什么她为雪燕做的一切,却都被抛之在脑后呢?不但无功,反而有种被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难道江湖浪子的心就这么铁石心肠?歌乐公主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儿委屈,似乎一点儿都不了解雪燕,不是不想了解,是因为她由始至终从来就没有看穿过雪燕的那点小心思。难道真应了周敦颐的那句话,雪燕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歌乐公主被冥男和宇天架在空中,显然很不自在,叫嚷道:“喂!你们要干什么?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们这四个疯子,连本公主的千金之躯也敢动,不想活了吗?宇天、冥男,你们,你们……”她还想着试图挣扎,但全都于事无补。
雪燕突然击出一掌,掌风顺势推开房门,又将内力聚与丹田,倒吸一口凉气,逼出屋内长凳一把,摆放在院中。冥男宇天二人轻松地将公主摁在长凳之上,起身向雪燕报告道:“老大,一切准备完毕。”
公主一听,果不其然心里有些紧张,毕竟这次雪燕他们玩的是真的。转头急叫道:“雪少侠,雪盟主,看在我对你一片真情的份儿上,能不能轻点儿啊!我怕疼,万一屁股开了花,可就不能整天陪你们玩了,是吧!要不,要不我佛慈悲,我佛慈悲也行啊!雪燕。”
雪燕一笑,向晏羿、冥男、宇天三人使了一个眼色,待他们退开后,道:“哎呀歌乐公主,你哪儿有那么脆弱?不就是挨几下鞭子吗?很过就会过去的,趴好了昂,公主。”
歌乐公主只感觉耳边一阵猛风过,看着地上的影子雪燕将鞭子高高举起,于是闭上双眼莫名其妙的乱喊一通。道:“呀……雪燕,你薄情寡义、你负心汉。亏本公主平时对你那么好,关键时刻还是你在欺负我,我,我不活了,不活了。呜呜呜……刚出狼屋,又入虎穴,父王、母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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