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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那些男人的惨叫声，已经变弱了。
不是他们不再痛苦，而是已经被折磨地有气无力，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却因痛苦，不停地抽搐
汤菲突然意识到自己之前想错了，顾小沫不是她想像的那样毫无背景。
炮哥明显没有太多的耐心，三下五除二剥了她的衣服，然后麻利的几刀，在她身上开了口子，接着在刀上抹了蜂蜜。
出卖楚玫是死，但不出卖楚玫是生不如死。
汤菲猛地往舌头上咬去。
炮哥猛地把抹蜂蜜的棍子往她嘴里一塞，“想死，哪有那么容易？”
汤菲一口咬在木棍上，但没咬到舌头，自杀不成功。
陆幕白看到这里，皱了皱眉，“宁肯死，也不肯说，这女人不是一般人。”
慕凌夜嘴角勾出一丝冷意，“是卧底！”
陆幕白很惊讶地看着慕凌夜，很快了然，这个女人是某些人养的秘密卧底。
“就算是受过训练的人，也顶不住炮哥的手段，她越是嘴硬，说明她知道的就越多，说出的东西，就越值钱，说不定能让楚贵良死无葬身之地。”
“兄弟，你快要成精了。”慕凌夜起身，下面的事，他已经不用再看了。
陆幕白不好意思地笑笑，“等下她招了，怎么处理？”
慕凌夜走向门口，丢下冷冰冰地一句话，“送给赖皮。”
“她这逼德性赖皮能看得上？”
赖皮是黑=道的一个老大，黑白两道都吃得开，他虽然好色，但钱多的花不完，玩的女人哪个不是绝色？
可是这汤菲已经年过三十，虽然还有点姿色，但和那些鲜嫩的小姑娘实在没法比。
再说，被炮哥划了几刀，再被蚂蚁咬过，直接让人看了就倒胃口。
陆幕白想起赖皮养了一只藏獒，而赖皮是个变态，他的狗发=情，他不去给它找母狗，而是直接给狗丢女人。
一个龌龊的想法在脑海中产生。
“你该不会把她送给赖皮的狗吧？”
慕凌夜回头看了他一眼，“我是让你连人带口供，一起送给他。”
陆幕白囧了！
不过他可以肯定，就算把口供给了赖皮，赖皮也会把汤菲送给他的狗。
慕凌夜出了地下仓库，眼底像结了一层冰，冷得刺骨。
“陈建森，你当年的搭挡完了，你能坚持多久？”
赖皮和楚贵良是世仇，一旦有了可以整死楚贵良的证据，绝对会把楚贵良往死里整。
如果他猜测的不错，凭着汤菲供出的那些东西，就算弄不死楚贵良，也能让他脱层皮。
慕凌夜出了地下仓库后，坐上车，他的车子行驶在郊外的公路上，快速地向芳华苑驶去。
他和小女人一个多星期没在一起了，好不容易她主动回来了，又遇上这事，让她白白等了自己一晚上，早上看她眼睛红红的，他要快点回去哄哄他的小女人。
皇朝酒店。
楚玫被电话玲吵醒，不耐烦地看了眼电话，接了起来，“欣雅？这么早你要干么？”
电话对面传来姜欣雅的声音，“都九点多了，还早吗？”
“我昨晚睡得晚，有事吗，没事我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