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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放了出来，这些鬼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唯有厉鬼还能保持神智，扭头就准备逃跑。
可惜跳窗的时候，扑通撞在了窗户上，秦昭早就在上面设下了结界。
“护肤品怎么来的？你们害了多少人？”
听到秦昭严厉的声音，一众鬼吓得瑟瑟发抖。
“大师，我们都是一些孤魂野鬼，没人供奉，死后可惨了。地府投胎轮不上，连点香火和蜡烛都吃不起！
无奈之下，才会想办法赚钱啊！”
逃跑的厉鬼跪地哭诉，其他鬼也哭了起来。
“......”
苏小桐本来看到这么多鬼，还有点害怕，这会儿愣是给她开了眼。
原来变成鬼之后，也不是无忧无虑啊。
“先回答我的问题，别给我说这么多的废话！”
秦昭的脸上出现不耐烦，鬼的哭声瞬间卡壳。完全不敢哭，生怕秦昭一个不开心把他们给打的魂飞魄散。
只能老实交代，“护肤品是尸油提炼的，然后加了点鬼气。虽然会长尸斑，但是肉眼看起来，皮肤会变好。”
“尸体哪来的？”
“我、我们自己的尸体。”
“......”
秦昭和苏小桐都是一脸震惊，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表达她们的敬佩。
把自己的尸体提炼出尸油，然后加工成护肤品赚钱？
谢谢，有被这操作sao到。
这年头，为了挣钱都那么拼了吗？
鬼都这么努力了，你还有什么资格不努力！
厉鬼见她们不说话，又哭诉道，“大师，我们真的没害人，只是想赚点钱啊！你就饶了我们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尸油会让人的皮肤腐烂，严重还会危害到性命！”
秦昭可不相信他的鬼话，“这叫没害人？”
众鬼心虚地不敢回答。
“还把护肤品卖给了谁？都去拿回来。”
如果持续用这种护肤品，只是表面上看起来皮肤好了。以后皮肤肯定会腐烂，等到开始出现腐烂，人也快要死了。
“你去拿。别给我想着逃跑，我能抓到你。”
秦昭指了指带头的厉鬼，放他出去拿回护肤品。
“好、好的。”
厉鬼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离开大楼的时候，他就准备跑路了。还拿什么拿，那个女的这么厉害，先跑为妙啊！
结果刚有这个念头，天上就是一道雷劈在他的魂上。
“！！！”
幸亏他是厉鬼，比较抗造。
要不然，这一下他估计就没了。
“是不是想魂飞魄散？”
冰冷的声音从空中传来，差点吓死鬼了！
“你的魂魄上面有我的印记，要是还敢逃跑，你知道后果。”
oo
这只厉鬼实在是没想到，如今天师没落的年代，还有人会这么厉害的法术。他不敢再有别的念头，只能乖乖地去把那些护肤品偷回来。
这些东西还没造成人类的死亡，所以这些鬼上面也没有沾染血煞之气。要不然，秦昭一照面就弄死他们了。
“你们收了人间的钱，要怎么用啊？”
鬼不是用冥币的吗？
厉鬼回来之后，苏小桐好奇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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