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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出两颗小樱桃,故而惹得白云川看得出神。白云歌欲训斥,终究羞得说不出口,便说道:“云川,夜冷,我寻件我的衣服给你先披上,这葛衫上全是油腻,我给你洗了,再去灶上烘干,明日还与你穿。”
于是去厨子内翻找衣物,偷出手来系上衣扣,白云川方回过神来,披上衣服,道:“谢谢姐姐,夜深了,我先回去休息了。这马肉,你却藏了,明日我们去书院再吃。”
白云川回到卧处,狠狠抽了自己几个嘴巴,默默埋怨道:云川啊云川,她可是你堂姐啊!怎能如此失礼?
白云歌就月下打水洗衣,却摸着一块儿粘稠,再细细看时,原来是血渍,“敢情他又去偷肉了?”待洗完了,偷偷去灶下打火,细心的给烘干,却见肩膀处一个窟窿。想道:“是了,他去偷肉,被人打,所以衣服破了,还流了血。”又想起昨日训斥柳红鸢及白云川的事情,想道:“云川终究是跟我好,带柳红鸢偷肉吃惹我生气,特意偷了来与我吃。”然后把衣服拿回卧室,寻着针线,剪了块补丁,就油灯光下给补了补。把吃剩下的马肉用头巾包了,塞在书包里。便吹灯睡了。
第二日,白云歌与白云川略吃了些早饭,白二目问及白云川衣服上的补丁,白云川撒谎说:“孟夫子见我爬墙上树敏捷,让我帮忙修房舍,不小心刮坏了衣服,秦姨倒是帮忙补了。怕夜不归宿让叔父担心,回来时让姐姐给开的门。”
白二目忽然变得和蔼,点头赞许说:“事师当如父,日后孟夫子有用得着你的地方,让云歌回来说一声,在学院胡乱住一晚就是,夜黑路险,也是危险。”白云川虚应了几声,便与白云歌出门而去。
照例在村口等到柳红鸢,一起上学而去。到了书院,白云川趁白云歌不在,扯了柳红鸢道:“你回家没受责罚吧?”柳红鸢道:“我回了趟镇子,鬼见愁让哑仆给父亲带了张纸条,父亲让隔壁的绣娘给读了一遍,后来鬼见愁把我送回去,跟父亲说:‘多亏了红鸢丫头给我带路,才给南山书院秦姨治好急病,回来晚了,多多海涵。’父亲说:‘内人多病,我家又穷,亏得大夫常年施药,正没处报答,日后有用得这丫头处,尽管唤去支使,不必令哑兄来报。’你那叔叔甚是严苛,没责罚你吧。”白云川道:“亏得云歌机灵,并未责罚。”两人轻轻击掌,相视窃喜。
孟夫子却至,用戒尺击三下书案,却道:“上课。”众人止住喧哗,整衣冠行弟子礼。孟夫子道:“古儒六艺,始于周,为礼、乐、射、御、书、数。今日且授‘礼’课。何谓礼?礼节也,五礼者,吉、凶、宾、军、嘉也。”于是唤秦姨上前,依次模仿五礼之用,令诸弟子同席互演,众人顾此失彼,乱做一团,唯燕南春最像模像样。
孟夫子道:“诸弟子,此五礼者,乃待人接物之本,乃古儒必备之节,但入四海,当入境随俗,不可迂腐,诸弟子记否?”
众人道:“弟子谨记。”
孟夫子道:“此五礼者,可学三月,有不懂者,可请教于秦姨。”言毕,走出学舍,径入堂中品茗去了。
秦姨亲自示范,授以要领,先从“吉”教起,令弟子依次演练,见燕南春时,颔首嘉之;其余人等,悉数指点不足之处,纠正其仪。闹哄哄的,好不热闹和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