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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在17号租住过的人多了去了呢。”
棠之道：“那他就没说明是哪一届租客，叫什么名字的吗？”
“呃...我想想啊...”老头歪着脑袋一幅认真思考的模样。
棠之眉毛一挑，径直将一沓钞票缩了回去，说时迟那时快，老头干瘪的爪子就伸过来了，“啪”的一声摁在了毛爷爷上，斩钉截铁道：“乌龟！乌龟！”
棠之：“？？？”
棠之：“说什么？”
旁边的老太估摸着和他是一对夫妻——同样的爱好整蛊人，油条又不正经，她插嘴道：“是吴归啦！口天吴！当归的归！死老头记不清人名，就喜欢瞎取绰号。”
老头道：“吴归，乌龟，不是一样的嘛。”
棠之道：“你们确定？”
一对老夫妇点头如捣蒜。
可她还是有点不放心，主要是因为这俩老人家一开始给人的印象就是...不太靠谱。
傅深便走上前开始胡说八道：“你们看的这张照片上的小孩死了，被人谋杀的，我们怀疑就是这个叫做吴归的人干的，所以，需要你们非常明确有效的口供，而且如果真把他捉拿归案的了话，你们也会得到政府奖金的。”
“......”
棠之等三人是彻底服了他这瞎编乱造的嘴。
但不得不说，这瞎编乱造对老头老太太似乎是起了效果的，俩人神情立时变得无比严肃。
老头道：“嗯，我可以很确定，就是叫吴归。那小胖子还向我们打听他搬去了哪里，这个我们是真的不知道了，不过你可以找房东问问，一般租户搬走，搬家公司都是房东给撮合的，或许能够顺藤摸瓜摸出点什么门道来。”
傅深问：“房东在哪儿？”
老头神秘一笑。
......
就在几人按照老头的吩咐，奔向八里庄28号面见房东时，问东问西忙活了一天、懒洋洋的老三不免有些厌烦了，道：“打听这些有什么用？他去了南州，我们直接去南州不就好了？”
棠之道：“那你去了南州，南州那么大，你又打算怎么去找他呢？”
老三指了指穆云烟：“她不是说小护士的失踪案已经成立了、她交警队里有人么？排查监控呗。”
“......”穆云烟道：“就是因为南州那边的联合警力失去了她的踪迹，所以才...”
老三：“......”
当我没说过。
棠之道：“你们觉得他和这个叫吴归的人是什么关系？”
穆云烟道：“朋友？至亲？”
老三道：“说不定是他老婆老公什么的。”
穆云烟道：“笼统来说那不就是至亲么？”
老三道：“行行行，你有理。最重要的是人家找他干什么？哎我跟你们说啊，搞不好就是这吴归搬去了南州，那只鬼才跟着去南州的。”
略一思忖，也有些道理，几分附和地点点头。
但说到底只是推测，真正的目的还等搞清楚那只鬼的身份才能揣摩一二。
棠之想了想，看向了一旁沉默的傅深，问道：“你觉得呢？”
他挑了挑眉，似乎对她的突然询问有些讶异，而后他笑着，模棱两可地说：“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