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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如若可行就在此处等他们。”伊妹儿道。
“好吧。”含笑应诺道。两人驱着羊群向牧羊姑娘而去,牧羊姑娘此时已发现了他们,但她没有在意,直到两人越走越近,并明显的流露出想和她说话的友善表情之时她才微笑着好奇的看着他们。含笑见她:青草露滴有秀气,白云身旁一花枝。柔身艳服随风动,笑得凤凰把头低。不知何故,他竟脸红起来。伊妹儿策马上前微笑着对牧羊姑娘道:“姑娘甜歌润耳,闻之心动,伊妹儿有心一对,不知姑娘可应和否?”她有心拉近关系。
“牧羊之人喜好对草原抒怀,望天空高吭,伊妹儿豪放,含草爽快。”含草慨然应允道。
“含草姑娘歌声悠扬,含笑听之神驰。草原广阔,策马对歌含笑不能旁听。”含笑道。
含草微笑看了含笑和伊妹儿一眼,提马轻动,稍后奋蹄,不一会儿草原深处歌声传来:“含草策马草原飞,一片歌声来相随,虽是初次相谋面,却如从小是姐妹。”歌音刚落,伊妹儿提马奔去,且听:“妹儿飞行碧空间,放出歌声伴草原,山泉清流轻婉转,两朵红花互比艳。”
“原野茫茫剑戟翻,金戈铁马有好汉,歌声难掩悲状情,笑把担忧放心间。”含笑赶了上来。
“含笑哥,愁眉相锁心事多,是否白云将你烦?还有小草惹你乱?垂柳轻轻扬河边,拂去红尘展笑颜,妹儿将你伴,醉在美人间。”含草唱道。
“含草妹,莫误会,我和含笑亲兄妹,含笑有忧在颜面,妹儿有念在心间。抬眼举目百里外,一剑飘雪灵燕在,出生入死有豪气,铁骨铮铮显侠义,我们放歌显欢乐,却将泪水洒心窝。”伊妹儿唱道。
“含草姑娘听我言,我们本是汉族男,为灭邪教入草原,不杀贼人誓不还。壮志凌云气冲天,一剑飘雪龙虎胆,深入狼穴取敌肝,不畏火海和刀山。含笑柔弱妹娇艳,惭愧不能与贼缠,不懂牧羊乱挥鞭,担心贼人来问盘,偶然遇上姑娘面,有求姑娘多照看。如果含草有困难,含笑妹儿折身还,不会怀恨有怨言,一笑互别天地间。”含笑提出了要求。含草闻言,看了他们一眼,接唱道:“含笑哥,你们兄妹放心多,一剑飘雪捣贼窝,不畏千山万水来,刀枪相向不皱眉,强敌在前腰不摧,妹愿为你们粉身碎,哪怕贼人紧相追,天色不早随我回,父母备洒尽管醉,别忧壮士敌阵前,胜利归来两相欢。”含草唱道。
“如此就多谢了。”伊妹儿抱拳施礼道。
“不必客气,含草只是略尽地主之宜罢了。”含草道,说完她就策马向羊群奔去。三人一路说说笑笑甚是投缘,很快她们来到了含草的家,含草的父母热情的接待了他们。他们刚坐下就听含草的父亲问道:“听草儿讲小侠门是专门来灭‘草原妖狐’的?”含笑点了点头,问道:“阿叔,这‘草原妖狐’是怎么个来历?”
“‘草原妖狐’是指狐朋的那两只快要成精的狐狸,因为狐朋能驱动它们,所以这个名号也指狐朋。这两只狐狸一公一母,可是这草原上的狐王呀,据说这畜生刀枪不入,如果不射杀它们的眼睛根本就不能置它们于死地。”含草的父亲说道。
“还有,你们要小心狐朋他们驱动的数十万只毒蚊虫,被他门蜇着轻则神志不清,重者则会丧命哪。”含草的母亲提醒道。
含笑和伊妹儿闻言,一脸凝重。
就这时间,含草已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含草的父亲起身招呼道:“两位请吧!”
含笑和伊妹儿不好客气,于是五个人就围桌而坐了。这一顿餐,在主人的万般热情下,含笑喝的酩酊大醉,伊妹儿也喝的昏昏沉沉,含草也喝的过了量。于是,含草的父母就将他们一一扶入房间休息了。
一剑他们赶到了狐朋的老巢,他们提刀舞剑,纵马跃枪,毫不犹豫地就冲了进去,大砍大杀毫不手软,根本没有这些邪人还手的机会,有机灵的隐蔽着跑了去。花无叶本来是可以捡到一条性命的,许或说还可以多活一段时间,如果他不向灵燕嬉皮笑脸的走过来的话就不会被飘雪从身后一刀劈为两段。不一会儿,这里就仅剩他们三个人了,一剑寻着灵燕和飘雪道:“狐朋定是想在烂泥沼泽之地置我们于死地,这里几乎是一座空城。”
“我们赶快撤走,不要中了埋伏。”灵燕道。
“烧了它!”飘雪言道。他的话音刚落,一剑就运功“蓬”地一掌点燃了这一片帐篷群,帐篷“呼”的一下就串连着燃了起来,三人快马加鞭急急的往回赶去,这时已经是半夜了。此时含笑从醉睡中醒了过来,他睁开双眼,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模糊。他感觉自己想小便了,于是就撑着床面爬了起来,他仍然感到四肢无力,头昏脑胀,但形势由不得人。他跌跌撞撞的走到帐篷外,对着草原就一泻千里,很快他就回到了帐篷内,他只顾低头行走,进出也没注意门帘儿,他看见有两个门帘儿在自己的眼前晃动,一时不知该进哪里去,此时酒力又涌得他头重脚轻难受之极,于是他就向一个门帘儿推去,门开了,他不加思索的走了进去,然后一头栽在床上就睡了起来,真是无巧不成书,他这一睡竟睡出一对龙凤胎来,这是后话,我们暂且不提。
第二天早上,伊妹儿被含草的父母在帐篷后驱赶叫唤羊群的声音惊醒了,她起床刚抛开门帘儿走出门厅,就听见含草的哭骂声从一间房内传来:“你这流氓!你这个不要脸的下流仔!你……”然后就是一阵抽泣声,她好象预感到了什么,刚冲到含草发声的房间的门帘前就见含笑惊慌失措的一头钻了出来,差点和她撞个满杯,她大惊,正想开口向含笑问点什么,却见他一头钻进隔壁屋内。原来昨天晚上含笑酒醉居然错进了含草的房间,伊妹儿赶紧冲进含草的房间,却见含草伏在床上悲哭不止。她轻轻坐下了,轻声探问道:“含草,你没事吧。”谁知这一问含草哭得更凶了。伊妹儿什么都明白了,她大怒,只见她“嚯”的站起来狂风般旋到含笑的房间,指着他的鼻子厉声高骂道:“你这畜生!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我真的什么也没做,昨晚上我昏昏沉沉的起了个夜,然后——唉,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呀!妹儿,请相信我,我含笑不是那么不要脸的人。”含笑心慌意乱,万般愁苦道。
“我相信你不要那种人,可是,你叫别人含草今后——唉,这可该怎么办啦。”伊妹儿六神无主。含笑好象预感到了什么,他不敢相信似的探问道:“她她她怎么了。”
“含笑,我今天可得把话说清楚了,你可得对含草负责!”伊妹儿一本正经的道。
“什么?”含笑一切都明白了,他条件反射似的惊颤道。忽得,他冲出屋子,冲出帐篷,奔向草原,发狂似的高叫道:“天啊!我都做了什么!我都做了什么!我不要脸!我也是一个坏人!我也是一个邪恶之人哪!”含草的父母被含笑的行为吓了一跳,她母亲匆匆走入帐篷,急急的奔入伊妹儿的房间,不见人!她又奔到含草的房间,见含草正酬然入睡,于是对座在一旁的伊妹儿急言道:“他怎么了?他好象疯了一般。”
“阿姨,您放心吧,他没事的。”伊妹儿强作微笑,故作平静的道。她的话音刚落,就见含草的父亲一步跨进屋来,对她急急言道:“含笑究竟怎么了!他骑上马向草原深处跑去了。”
“阿叔,您们不用担心,他有早晨溜马的习惯,一会儿就会回来的。”伊妹儿还是那个表情,谎言道。
“哦。”夫妻俩有些不解的应诺道,然后又看了“睡得正香”的含草一眼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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