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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市井。他是别有用心的,一边玩、一边打探乡土豪绅、地痞流氓,大小官员的所作所为,当然他打探这些并不是为民作主,罚奸除恶,而是抓他们的把柄并使其受制于他而捞取不义之财。由于他这种只认钱不认事的行为,所以凡他经手的案子几乎无一清案。这已是公开的秘密,但大家也是敢怒而不敢言。只可怜了芸芸众生,有些人是举家蒙冤,有些人是人财两空。关于他的恶行就不一一细表了。单说今天他又和洒哈达及两个跟班在“大通德钱庄”悠来晃去。
“那大人,你看——那不是总捕头王德彪么。”洒哈达眼尖,指着在“大通德钱庄”门口鬼鬼崇崇的王德彪的背影低声道。
“快去看看他在搞什么名堂”。那那提急切地吩咐道。
洒哈达带上帽儿,挂上胡子,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跟在王德彪身后就进了钱庄。
“大人,我听说总捕头最近接了一桩杀人案。”一个跟班对那那提道。
“哦。”那那提显然对这个话题产生了兴趣。
“对对对,听说这个案子和大财主花甲有关。”另一个跟班也附和道。
“真是太好了。”那那提拍着手。这时,忽见洒哈达“那大人,那大人”轻叫着,兴奋地跑了过来。
“什么结果?”那那提迫不及待地问道。
“八千两。”洒哈达圆睁双眼用手“八叉”道。
“快走,咱们回去定个方案。”那那提低声道。
第二天上午,洒哈达带领大队人马“呼啦”一下将花府围了个水泄不通,花府顿时一片慌乱,花老夫人听了管家报告,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刚好和带着几个班头走进来的洒参将撞了个正着。
“洒参将,你这是什么意思?”花老夫人厉声责问道。
“花老夫人,你儿子杀人潜逃已传遍了整个洛阳城,为了伸张正义,还民公道,知府大人现已亲自挂帅侦办此案。限你三天之内交出杀人凶手,否则——”酒哈达装模做样地言道。
“你们想干什么?”花老夫人见事情是没完没了,她太烦了,气冲冲地问道。
“据知府大人所掌握的案情来看,有人反映你和花甲是幕后指使,现在民怨很重,要求将你捉拿归案,将花甲鞭尸啊。”洒哈达可将这奸人做到位了。
“洒参将,我能指使我的儿子去杀我的儿子吗?”花老夫人真是气得浑身发抖。
“就是说嘛,可别人说得有鼻子有眼睛,并且提供的证据指向你们哪,当然,大人是不会听取片面之辞的,你们的儿子不敢露面,这叫大人不得不怀疑一切呀。花老夫人不给大人一个交待,叫大人如何结案哪。”洒哈达装腔作势地说出这番话来,花老夫人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洒参将你们请回吧,大人那里我会给他一个交待的。”花老夫人已经筋疲力尽了。
下午,洒参将带着原班人马来到了“同福客栈”,徐爱莲在大厅内接待了他们。
“洒大人当是为玄春平一案而来了。”徐爱莲已知道了他的来意。
“玄春平杀人一案因案情重大,民怨沸腾,所以知府大人现决定亲自过问此案,据我们所知,当时参与搏杀的人不仅玄春平一人,按规矩应该全部缉拿归案。虽然大人法外开恩,但对其余人等保留追究的权利。花家现在是层层上告,据说,还要进京面圣,事情很难办哪。”洒参将道。
“洒大人,究竟如何才能结案请你给我们指一条明路吧。”徐爱莲明白他的弦外之音,所以有此一问。
“保释。”洒参将道。
“多少银子?”徐爱莲问道。
“最低二万两。”洒哈达原形毕露。
这个数字把众人都惊了一跳。徐爱莲低声恳求道:“洒大人,我们是小本生意,哪来这些多钱。请洒大人在大人面前美言几句,少些银两,你的恩德我们日后定当报答。”
“哎,事在人为嘛,知府大人体恤你们刚开新店又是外乡人,所以才定得这么低,要是把他们全捕了去,你在一个一个地保释岂不花费更大,更加麻烦。”洒哈达说得是冠冕堂皇。
“如此说来就没商量的余地了。”徐爱莲心有不甘。
“法不容情啦,我们也是左右为难。”洒哈达说完像记起了什么似地,接着道:“哦,我还有要事在身就暂行告辞了。”说完起身就走。徐爱莲呆坐了片刻,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办来。最后,她寻到北极冰川,商量道:“现在我们已是弹尽粮绝了,你看这事该如何办来?”
“风云残阳。”北极冰川说出这几个字就出门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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