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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燃。

    高乐成扼腕道:“早知道刚才就说你还没醒,不叫你听电话了。”

    傅宣燎哼道:“没用,他一样会过来,上次就在这儿谈个生意,他不就找来了么?”

    “那……你现在回家去躲躲?”

    “他有我家地址。”傅宣燎抓了把头发,“算了,他爱来就让他来吧。”

    高乐成留了个心眼,嘱咐楼下前台的接应人员不要轻易放人进来。

    傅家距离鹤亭并不远,十五分钟后时濛赶到,被服务生拦在门口的时候还有点搞不清状况。

    “我来找人。”他说。

    不知是不是巧合,被派来拦他的正是上回被他为难过的姓徐的服务生。

    方才接到自顶层包厢打来的电话,徐智就心情大好,现在瞧着眼前这位“时少”,竟萌生了几分同情。

    空有豪门少爷的躯壳,内里自卑又脆弱,听到点风吹草动就提心吊胆——这日子过得比他们这些拿钱卖笑不必走心的假少爷还要可怜。

    不过该拦还是要拦,徐智问:“找哪位?”

    “傅宣燎。”

    “傅总啊,真是不巧,他这会儿正和其他客人谈事呢。”

    意思就是没空见。

    “我等他。”时濛说。

    徐智微笑道:“抱歉,鹤亭只招待VIP客人……”

    时濛这才掀眼,看向面前的人。徐智被他意义不明的冷眼看得一哆嗦,险些忘了接下来要说什么。

    “非、非VIP客人麻烦到厅外就坐。

    原以为这话一出,按这位时少的乖戾脾气,要么走人要么硬闯,毕竟上回可是放他进来了的,今天的阻拦显然是有人刻意安排。

    孰料时濛沉默片刻,什么都没说,就转身出去了。

    鹤亭厅外的等候区,其实是门童和司机专用,方便他们随时待命。

    时濛没有在那里多做停留,而是径直走到外面,站在门廊下等。

    这个位置靠近路边人行道,因而抬头就能看见顶层的大落地窗。楼上的高乐成酷爱凑热闹,趴在窗边往下看,险些与时濛对视,吓得立刻缩回来。

    “你家冰美人正在楼下虎视眈眈。”他拍拍胸口拉上窗帘,拉到一半想起什么,问傅宣燎,“要不要来看看?”

    傅宣燎随手抄起桌上的一本杂志:“不看。”

    “你说他会等多久?”

    “不知道。”

    “啧,望夫石啊。”高乐成摇头感叹,“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

    傅宣燎听不下去:“闭嘴。”

    高乐成耸耸肩,不吱声了。

    过了一阵,又坐不住,跑到窗边扒开百叶窗帘,往上瞅一眼:“瞧这天色,好像要下雨了。”

    手上动作一顿,傅宣燎翻过去一页:“早上不还出太阳了么?”

    “是啊,又不是夏天,说变天就变天。”高乐成纳闷道。

    雨落下来的时候,人也跟着烦躁起来。

    不到一分钟翻了十七八页,一个字都没进脑袋,傅宣燎丢开杂志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

    高乐成见他这样觉得有趣:“没事啊老傅,一楼前台有伞,淋不着他。再说了他不是叫‘濛’吗,濛濛细雨,说不定就喜欢淋雨玩呢?”

    傅宣燎不耐烦地回了句:“他不喜欢雨。”

    高乐成挑眉:“哟,对人家挺了解的嘛。”

    傅宣燎都搞不清自己是怎么知道时濛不喜欢雨天的,大约是小时候总在下雨天发现他躲在阁楼的桌子底下,而阳光普照的时候,又能看见他趴在窗口仰头朝天看。

    也不怕太阳光刺眼睛。

    思及此,傅宣燎又撸了把头发,心想早知道星期六就去一趟了,总比现在被拿“缺勤”做借口逼他就范的强。

    而且那幅画还在他手里。

    越想越气闷,傅宣燎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口,出门前还不忘顺走一把黑色长柄伞。

    高乐成在身后放肆地笑:“要说怜香惜玉,还数我们老傅。”

    傅宣燎没好气道:“我怕他杵那儿碍着鹤亭做生意。”

    “这个你甭担心,你家冰美人那张脸,站门口就是块活招牌。”

    “滚。”

    楼下人行道旁,时濛听着雨水滴答的声音,还没数到一百,就看到傅宣燎高大的身影自会所门口出来,脚步带着点气急败坏。

    时濛牵起嘴角——这局还是我赢。

    走到面前的傅宣燎懒得废话,直接切入正题:“去哪儿?”

    时濛一时想不到,反过来问他:“你想去哪儿?”

    傅宣燎嗤笑:“我哪儿都不想去啊,你能让我在这儿待着吗?”

    时濛不假思索地摇头。

    “那得了,你慢慢想。”傅宣燎撑起伞,罩在两人上方,另一只手插兜,无所谓的样子,“反正就一天时间,随你分配。”

    头顶的黑暗莫名给人安全感,时濛仰头看了看伞底,再往下,视线落在傅宣燎身上。

    被探究般的目光盯得发毛,傅宣燎回瞪:“看着我干吗?今天不也是你生日么?”

    他向来不是忍气吞声、束手就擒的人,一个“也”字就是在提醒时濛——不是我想记得,而是你和他同一天生日,没办法不记得。

    时濛自然听懂了。

    他微微低下头,刚才淋了点雨,浓睫垂落沾湿眼角,奇异地泛起一片红。傅宣燎比他高半个头,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他敞开的领口和细白的一截脖颈,皮肤表面有暴力掐捏留下的痕迹。

    就在前天晚上,这家伙差点被他掐死,今天又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来找他,还被他三言两语弄得像要哭了。

    操,傅宣燎在心里暗骂,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的装可怜?

    实际上时濛并不清楚对面的人的心理活动,虽然被那个“也”字扎了一下,但也只是轻轻的一小下,不怎么疼。而且傅宣燎只是脾气差了点,说话不好听,心肠却极软,从头顶偏向自己的伞就可以窥知一二。

    时濛现在要做的就是,仗着这份心软,最大化地为自己争取利益。

    距离今天结束,还有整整十四个小时。

    经过一番思考,时濛抬起头:“去游乐园。”

    怕被拒绝,也怕傅宣燎没听清,没等人答应,他又固执地重复一遍:“我想去游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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