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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接着，秦老又问：“不知道龙渊龙首，和叶小姐是什么关系？”
叶朝歌又是一愣：“我、我不认识什么龙首。”
这次，论到电话那头沉默了。
过了一会，秦老才有说：“如果叶小姐有机会认识龙首，替我说声谢谢，要不是他，我这双老眼，都看不清自己家里人做了什么混账事！”
说到这，秦老的声音明显愤怒了不少，吓得叶朝歌一点也不敢搭话茬。
随后，秦老又表示会对叶朝歌进行补偿后，才挂掉了电话。
前后不过两分钟。
叶朝歌却得到了两个重要信息：秦轩对江岭科技做的事，他们家里老人知道了，很不满意，亲自给她道歉不说，还要补偿她。
这是天大的好消息，一下就解决了叶朝歌当前最焦虑的事。
第二件事就是，似乎有个姓龙的，管教了一顿秦轩。
很快，叶朝歌就把那位叫龙首的，和黑衣人联系起来。
难道，黑衣人就是龙首？
叶朝歌眨了眨眼，也顾不得写什么离婚协议了，满脑子都是黑衣人的事。
趴在床上，叶朝歌打开浏览器开始搜索龙渊龙首几个字。
龙首的消息，倒是没几条，龙渊的信息，却出现了不少。
大部分，都是某某游戏的广告。
往后翻了好几页，叶朝歌从一条小小的论坛回复中，看到了龙渊几个字。
点开看了会，叶朝歌懵了。
论坛中，在讨论国外那些很厉害的杀手组织。
有人说最厉害的是黑手党，有人说是圣子之枪。
这些组织，叶朝歌多少都听过，在小说里都泛滥了。但论坛讨论页的最后，有人默默回复了一句：最强大神秘的杀手组织，是龙渊。
龙渊，是杀手组织？
龙首，难道是里面的一个杀手？
叶朝歌对着这仅有的几条消息，想破了脑袋。
等天色大亮，外面的雨淅淅沥沥的变小后，她才想起什么，拿出手机找到一个号码拨通：“喂，韩叔叔，是我，朝歌。您早饭吃过了吗……”
韩正江，以前是凉城警方的一把手，去年刚刚退休。
去世的叶老爷子，和韩正江关系不错，叶朝歌也和他熟识。
寒暄一番后，叶朝歌问出了关键问题：“韩叔叔，您知不知道，龙渊龙首的事？”
刚刚还很热情的韩正江，突然没声了。
过了很久，才问：“朝歌，你从哪知道，这个人的？”
叶朝歌没敢说秦将军的事，只是找了个借口说：“我、我从网上看到的，有些好奇。”
韩正江又是一阵沉默。
很快，叶朝歌听到那边的叹息声，和打火机点香烟的声音，韩正江长长吐出口烟雾后，才说：“两年前，我的妻子，就是死在龙渊龙首的手里。他是个杀手，而且是最强的杀手，朝歌，他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管你是从哪听到关于他的消息，到此为止吧。”
他的声音里，竟然带着一丝恐惧，说完就扣掉了电话。
看来提起龙首，触碰到他伤心的往事了。
叶朝歌也茫然了很久，直到外面老爸敲门叫她吃早饭了，她才惊醒起床。
来到客厅时，叶朝歌不由得又想起了回来时发生的事，扭头看了眼沈欢的房间。
房门紧缩，沈欢即使在家里也神秘兮兮的。
可和同样神秘的龙首相比——
叶朝歌自己都想笑：一个是连韩叔叔都害怕的最强杀手，一个是摆地摊的废物，怎么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