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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事颇有逻辑。老蒋是寝室里的孩子头,除开那个春风不过葭萌关的塞北马儿每天孤芳自傲,谁都看不起的自成一体之外,剩下的几个人都愿意跟着他混。他早就开始曾晶所说的那种联谊了,只是规模,和正式程度稍弱一些而已。或许是网络,或许是一些传统的方式,陈云一直都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能够约到漂亮女孩子和她的寝室里的姐妹们,当曾晶之流还停滞在学生时代,他早就开始和精品商场老板,快餐店老板亲戚,还有夜店妹妹们约聚会了。他就是那种女孩子看到就会喜欢,说几句话更是心花怒放的爱不释手的那种男人,加上他出手一向阔绰,虽然暂时还没有太多的这种社会氛围,但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这种规则是自古以来都有的,于是欢声笑语和女人们从来都不是什么稀奇,至少对于这个寝室的这些家伙们而言是这样。
这次他不知道又到什么地方约到三个职业学校的学生,在离校园两站路的一个挺出名的KTV一条街了定好了位置。这是一条老式商业街。道路有些破旧但还算是整洁,从一个大型百货商场开始到路旁林立的餐馆结束,一段路的两旁有大概上百家KTV或者酒吧或者迪吧。路边是烧烤摊和烟摊,还有油漆都掉得差不多的铁栏杆。本来这路算是一条干道的,但是从晚上六七点钟开始直到第二天的早晨,都陆陆续续有着穿行过去又歪歪倒倒的走回来的各色人等,因为实际上从这里过的除了公车和出租车之外,社会车辆都是避之则吉的。谁也不想撞到突然冲出来的醉汉或者痴情女人。
路边有些网吧和迪吧,还有一些KTV,酒吧和夜宵大排档,二楼上面则是清一色的特色酒吧了,有了酒吧小到只有一条走廊和吧台,不过这并不能阻止三三两两的朋友们坐在这里享受酒吧细致,热情的服务。再往上走,就是互相乱串的各种天籁之音。没有谁能在喝醉以后分辨出来那首歌是出自什么地方,嘈杂,混乱,却自有规律。四楼及以上便有些凌乱了,也没有楼下的那么繁华。从楼梯上去,映入眼帘的又是网吧,任何时候都有一些不满二十岁的混混们在这里通宵上网。然后是各种可以为夜生活经济提供配套服务的商家。便利店,当然是家庭式的,理发店,自动售卖机,计生用品商店,小旅馆当然是主流,绝大多数在楼下的工作的人们选择在较高的单位里生活,还有尚未流行起来,从香港传过来的楼凤等等。各色人等混杂的三十层高楼,有点像王家卫电影里的重庆大厦一般。其实在百货商店马路对面拐角过去,还有医院和小型工厂等等。陈云每次来到这个地方,总是感慨这里或许有好多故事,好多港台电影里发生在街角路边的各种电影故事,它日若有机会,一定要写一些关于这里的记忆……
坐在三楼一间靠里面的稍微僻静一点的KTV的大厅里,陈云躺在沙发上看着其他三个桌子。有包房,但是大家都觉得大厅里比较热闹,看来这新春的气氛让神州大地的晚上到处都是热闹非常,人们回到了自己的生活里了。
他感慨的看着邻桌的人们,想到,或许对小惠的伤害已是不可避免,虽然最终有可能让她觉得时机的不对而只是感到遗憾。但是不管她是怎么想的,自己已经背上了伤害她的愧疚,恐怕这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或者说,一辈子太长,时间会让自己渐渐的淡忘许多事,多年以后,甚至都记不起来她的模样。
他独自酌着啤酒,600毫升一瓶,便宜到价格和社区里的便利店里一样,一箱啤酒24瓶,不知道今晚有多少人会喝醉?他端起大大的扎杯,看着和老蒋他们聊得正嗨的女孩子们,个个年轻漂亮,打扮新赶时髦,在这灰暗的灯光和霓虹之下,在酒精作用下泛起阵阵红晕的她们,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他却感觉到她们和小惠一样美丽。
果不其然。心里默默的念出这样的话来。一旦发现了所谓的真命天女,就连小惠也变得和这些轻易就被约出来的轻浮女人一样的污秽不堪了。
又或许,他豪饮一口,抹去嘴角的酒水,只是因为老蒋深谙此道吧!如果换成笨手笨脚的其他人,今晚就只能是四条孤独的精虫互相纠缠在一起买醉而已。
想到这里,心中的那团枣红色火焰在什么地方?会像下午通过电话的小惠那样安安静静的坐在教室里自习,还是在寝室收拾洗漱,还是在操场上慢跑着,还是早已被男朋友拥入怀中,缠绵悱恻着?拟或是和自己一样,和室友们一起孤独买醉,欢唱豪饮?
他不敢再想,此刻的自己不知为何已充满妒意,从旁人看来,恶狠狠的捏着拳头,盯着茶色玻璃茶几发神。
这不是一个开心的夜晚,陈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要不是第二天的课程,他估计会一醉方休。没有人看得出来他的郁闷和烦操,除去自己,老蒋他们正在愉快的一对一的玩游戏,根本就忙不过来,他感到有些无聊,只好将啤酒一杯一杯的慢慢独饮起来……
他只记得自己摇摇晃晃的回到寝室,和自己一起回去的只有老孙,看来这样的结果并不奇怪,老孙一直是陈云自己的朋友中比较传统的一位。他的形象看起来也很老实,衣着朴实,整洁,大方得体,说话总是带着让嘴角上扬的微笑和慢吞吞的节奏。从他放在床头的诗集和散文等看来,他应该是一个非常向往美好爱情的人。和自己的偏执不一样,他却不会拒绝这样的聚会。一方面在淤泥中打滚,一方面保持着自己内心一方圣土的纯洁,至少现在的自己做不到这点。一路上勾肩搭背,谈论着历史和打工,仿佛现在有很多商店营业到十二点,如果需要,可以给学校出示工作证明,这样即使稍微晚一点回寝室也不会被门卫给拦住。
有机会想要去试一试,听说有唱片店和书店都需要兼职的学生啦……
陈云对女人并不陌生或者说好奇,这估计源于自己在15岁时就初尝禁果,且不知不觉间就不知道从什么渠道开始知道了很多关于女性生理方面的知识。初恋毫无保留的奉献着自己的身体,他贪婪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和索取着对方的爱的同时,不忘放纵自己的探索精神,常常很长时间的注视着对方的胴体和敏感部位,甚至有些看得发呆。可是这在老蒋面前,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他站在阳台上,没有穿外套,但是有些醉意的自己不觉得冷,杯子里的水虽然很烫,却在夜风中慢慢冷却下来。他望着远处闪烁着的霓虹,脑海里尽是老蒋及田哥和他们的上床对象的样子。
“你和多少女人发生过关系了?”
这是开学不久在寝室里打一种新型的扑克牌游戏时古树问出来的有些蹩脚的啥问题,不过蒋政依然扬起眉头一边思考着怎么出牌,一边慢吞吞的回答道:
“你是说女朋友还是仅仅只是上过床的?”
“无所谓,你随便说罢!”
胡叔叔想要掩饰自己的急切和慌张,出牌的套路却一团糟。
“如果说是女人的话,应该有十多个了?记不清。”
整个寝室的同学们都有些惊讶,尽管我们见识过他约女孩子的本事,但是在这个保守的国家的内陆城市里,听说大学不到半学期就和十几个女人发生过关系,还是有些让人吃惊的。
陈云真的觉得没什么大不了,虽然有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感觉。但是他依旧认为,要和女人发生关系去解决些生理需求是很简单的事情。而其他人也仅仅有过一次或者没有恋爱经历而已。
老蒋的回答轻松平常,然后回到认真玩扑克牌的状态,在他对面的胡叔叔实在是吃惊得有些严重,他睁大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嘴巴也是一副夸张的造型,有些可笑。每个人都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到羡慕嫉妒和渴望的眼神。或许他连撸是什么都不知道。可怜的男人,即将21岁之际,居然还没有有体会过性的快乐。这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一个是随时可以和女人欢喜的老蒋,一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将自己几十年的存款放出来的渴望着的老胡,就隔着一张被当做牌桌的木凳子,一个悠然自得,一个立马怏怏不乐,那凳子下边的地板砖的线缝,在这个时候就是柏林墙或者三八线呐!
一旁看着这一切的自己,忍不住在心里笑出声来……??三个组,白班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