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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难道为村里头修桥补路,可自己也没那么多的钱那,还能做点什么呢……”
三叔祖在那边想着事情,二爷揉着刚才被老爷子打过的脸,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二爷对自己脸上的疼痛并不在乎,他最在乎的还是自己的孙子,如果老人能现在就把孩子弄醒,在打他几个耳光他也认。想到孩子,二爷想回去看看李东现在怎么样了,但老爷子不回去,他又不好意思回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老爷子还在那想着,可二爷却因想看看孩子而心急,来回转了好几圈,最后终于憋不住了对老爷子说:“三叔咱们是不是该回去看看孩子了。”
带着助听器的三叔祖,由于心中想着事情,没听清二爷说的话皱眉看着二爷。
二爷以为老人是不高兴了,性格直性的人就这点好,有话就直说,虽然感觉三叔祖不高兴,还是小声的又重复了一句,“咱们是不是该看看孩子了。”
三叔祖听了二爷重复的话眼睛歘的亮了,心想:“对呀孩子,我为什么不帮着李家把这孩子培养成才,日后让他去造福更多的人呢?”
想到这里,三叔祖心中的沉重感似乎放下许多,对着东边的几座坟小声呢喃道:“嫂子,等我把这孩子培养出来,我欠你的,我会给你个交代的,包括命……”
二爷看见三叔祖在那小声的碎碎念,又有些着急了,刚想张嘴在提醒一声,可回过神的三叔祖却自己转身向坟地中间的两间半小房走去……
三叔祖先给孩子做了个检查,其实就是翻个眼皮子,把了把脉。虽然脉搏跳动微弱,但趋于平稳;翻了一下眼皮,眼瞳也是在正常位置,并没有移位或者散瞳。
“没什么事了,让孩子就抱着魂兽好好睡上一觉吧,我估计得睡个三天四天的,等孩子醒了,一定会有身体乏力、不想吃东西的感觉,这都属正常,弄点鸡汤或者骨汤。
中午的时候给孩子弄点薤菜(不是薤白,是一种韭菜)炒鸡蛋,俗话说四条腿不如两条腿的,两条腿不如没有腿的,晚上做个鱼汤吧。”三叔祖安排着给李东和狗狗的食补方子。
“三爷,不用开点药什么的?”
“是药三分毒,吃药会造成免疫力下降,孩子才六岁,我不建议你老给孩子吃药,还是食补比较安全。
对了,丫头你对巫医怎么看。”
“您老说的是那些大仙、算命,如果是那些我可不信。”凤萍言辞肯定。
“那你觉得我的医术怎么样?”三叔祖又问。
“人的名树的影,而且还有很多治好的病例在,所以您老的医术自然不用说。”
“那如果我想交你家这孩子我这一身医术呢?”三叔祖看着凤萍,等着她的决定。
“如果三爷您能教我家小东能耐,那当然是求之不得呀!”
那咱们就说定了,不过得正式点,回去我选选日子,过两天咱们得整个仪式……
第二天一大早,凤萍刚松完鸡窝里的鸡,就听到有推土机的轰鸣声向自己家这边靠近,临近的时候还伴有其他人的叫嚷声,将手里喂鸡的米抛洒出去后,端着簸箕像声音的地方看去,只看数道人影向自己家这边走来。
“外甥媳妇,村里组织迁坟了,中午饭在你家吃,伙食费的钱一会二舅给你开个条,回头到你老姑那给你报了(报销的意思)。”
这说话的是村支书张正义,他所说的老姑是会计田美荣。
听到村里的人中午要到她家吃饭,凤萍是一百个不愿意,那时候在农村最怕的就是村里打的白条子,这白条一打就不知什么时候能拿到钱了。但村支书都说话了,又不好不照办,谁都知道那时候的农村,可没有什么投票选举这一说,这村支书就像土皇帝差不多,位子“好好”是要做一辈子的。
“老舅,我们家就我和孩子在家,孩子还病着呢,一会也离不开人手,你看能不能想点别的招(办法)。”
“孩子病了,我看看~
还真病了,看大夫了没有,咋回事?”
听凤萍说孩子病了,张正义感觉这也太巧了,假意去看看,看着孩子脸上苍白的样子,还真不是装的,便问问什么病。
凤萍还是挺有心眼的,孩子虽然是自己病倒的,但在这个节骨眼也不能这么说,不说讹人吧,也得让别人看看她凤萍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于是就开始扯虎皮拉大旗了。
“这得问村里的民兵我白叔,昨天给我家连孩子带狗给打了,我家狗可是有证的。
咱又不是讹人的人,找来姜光北我三爷给孩子看看病情,可三爷看见自己徒弟都被打成这样很生气,都是我拦住了,不然就帮着上镇里去讨公道去了。”
这村支书张正义听到凤萍这话就是一个字“惊”,因为张正义知道,姜家的医术向来是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的,这突然听到凤萍说这孩子是姜家“老老爷子”的爱徒,真是震惊莫名。
“啊~外甥媳妇,啥也不用你干,把你家的锅借村部用用就行,不白用,咱们一天十块钱,上打租(先给钱的意思),在你闲暇的时候帮帮忙就行。”
听村支书张正义这么一说,凤萍自然是很高兴了,利马也就同意了下来……
坟地建房这都会让人忌讳,尤其是八十年代更甚,但都看见凤萍家居住的相安无事,村里这才把这块地报到镇里,做为宅基地来审批。本来就人多地少,又不能占用耕地面积,所以这片地的审批相当顺利。
今天来到这里的人可不光是来帮村里迁坟的,还有一些是来选房场(正房位置)的,谁也不想把自家的正房建在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