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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飞机在上海降落后,因为疲惫,还有这次的“艰巨任务”,我们已经沒心思欣赏大都市的繁华了,便急急忙忙进了酒店住下,洗了个澡后赶紧补觉。为了方便联系,我们选的酒店就在历史学家住处的附近,他也赶紧回家休息了一下。
等一觉醒來,已经是午后时分,我这才感到肚子已经饿得咕咕直叫,等我们几个陆续起來,并且吃完饭后,历史学家也赶了过來。经过这一番休息,我们的体力和精力又恢复了。
历史学家已经通过各种渠道,打听出來道士的住处了,时间紧迫,我们不敢再耽误时间,于是马上出了酒店,跟历史学家去寻访那个道士。
说实话,我们所有的人,内心都兴奋异常,因为以我们对那个道士的了解,知道他简直就是一个活着的传奇:他精通极为玄妙的诅咒术,竟然能调动陨石把人砸死,这简直超出一般人的想象;另外,他曾经在那个山洞里修炼过,并且身体上还发生了非常奇妙的变化,在各种神秘和诡异的笼罩下,这个道士愈发让我们感到不可思议起來。
因为我们人多,所以历史学家特地找了一个有三排座的商务车,我们几个上车后,感到很宽敞,因为他是老上海,所以对街道、路线显得非常熟悉,在这个陌生的大都市里,我们都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能安静的坐在车里,任凭历史学家娴熟的开着车,在大街小巷中穿行。
过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我们才在一个拥挤而破旧的弄堂巷口停下。终于到了,这就是那个道士居住的地方。
巷子很深,我们几个往里面走了很久,才在一幢大房子门口停了下來,历史学家又反复看了看门牌号,确定就是这家后,才按响了门铃。
我能感觉到,此刻我们几个好像都异常兴奋,那个曾经只在传说中出现的道士,就要活生生的出现在我们面前了吗?
过了一会,我们听见从里面传來了脚步声,接着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但开门并非是那个道士,而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
“您好,我们想找杨老先生,不知他在不在家?”看來历史学家做的功课很足,已经连道士的姓都打听清楚了。
那个中年妇女并沒立即说话,而是仔细打量了我们几个一下,然后用上海话跟历史学家交谈起來,我们几个对上海话一点都不懂,所以就像听外语一样,在那里楞楞的站着,不知是什么情况。
就这样,两人用上海话交谈了一会后,只见历史学家从兜里掏出一封信來,递给那个妇女,而那个中年妇女接过信后,便又退回屋里,把门关上了,把我们几个晾在门外,难道是道士不愿意见我们吗?我们不约而同的看着历史学家,而他却一脸平静的在那里站着,丝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还沒等我们问这是怎么回事,历史学家就解释道:“刚才开门的这个女人,是道士家的保姆,原來道士并不住在这里,但就是因为每天都有很多人拜访,所以才不堪其扰而搬到了这里來住,自从來这里后,即使有少数人知道这个新地点,而过來拜访他,一般也都会被他拒绝,我刚才给递给那个保姆的信,是通过种种关系,拜托一位老先生写的,那位老先生算是道士的好朋友,和道士很有交情,所以算是介绍信吧,我让保姆把那封信给道士,不知道这封信管不管用,道士看了后,愿不愿意见我们。”
哦,原來是这么回事啊,那只好在外面等着了。
过了好大一会,脚步声又从里面传了出來,我们的心一下子揪紧了。开门的仍然是那个中年妇女,她冲着教授说了句上海话,我们发现教授的表情立刻变得如释重负,我们知道,应该是沒问題了,那封信肯定是派上了用场,道士愿意见我们了。
果然,历史教授冲着我们微微一笑,做了一个进门的手势,然后我们几个便才迫不及待的涌进屋里來。
屋子里的光线很暗,并且有点淡淡的霉味,很阴暗潮湿,让人感觉很不舒服。进去之后才注意到,这个房子还有一个阁楼,而道士就住在阁楼上,我们随着保姆沿着逼仄的楼梯,上到了二层,然后在一扇木门前停住,保姆轻轻的敲了敲门,忽然从里面传出一个洪亮的声音,底气很足的喊道:“请进!”。
保姆把门推开,我们几个也随着进去了。
这个小阁楼比我们想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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