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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一挑,两眼一瞪,昂起头冲他背影喊:“寒总管,他日若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可愿当我的男宠?我较之皇后娘娘,可比她年轻貌美多了。”
寒池脚下一顿,回身看了不羡一眼,意味深长。
这一眼,凉意习习,不羡不禁打了个寒颤。
待寒池走远了,不羡还僵在原地发愣。
这时茶烟打断了不羡纷飞的思绪:“公主别瞎想了,您与寒总管,这是不合纲常的。您不是要去平就宫与皇上、贵妃娘娘一同用午膳吗?再不去可就迟了。”
不羡被茶烟道破心事,微微发窘,红着脸犟道:“我哪有瞎想,我那是那是在取笑他,你听不出来吗?”
茶烟点头应承他:“是是是,好好好,不过他有一句话没有错。”
不羡疑问:“什么话?”
茶烟指着湖面说:“公主,现在是初冬底了,再过几日就是仲冬月了。到时,这湖面就会结冰。初始时湖面的冰层不够厚,人要掉进去了冰就会碎,人是会沉到水里去的。就算会凫水,拖着厚重的衣服,也难动弹,再说这湖边都没个可攀爬之处,那掉进去不就生机渺茫了。”
不羡心生恐惧,仍旧嘴硬:“不是吧,他还真敢这么做吗?”
又想到东北隅窝铺的对话。山月就曾说过,寒池手持利刃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不羡刺了个对穿,还能全身而退。且现在不羡心窝处还留了块菱形的疤痕。那寒池真要取自己性命,还不是易如反掌吗?
越说不羡越没了底气,可又不想看让茶烟看出自己怂了,便催促道:“一个小小内侍总管而已,有何可惧。去平就宫了,走吧走吧。”
却在途中迎面遇上两位清丽秀雅的美人儿,她俩身材修长,个头一般高,穿着宫嫔服色,头戴珠翠,二人正边走边说着话,两名宫女两名内侍跟在身后。不羡正欲行礼问安,却见她二人突敛笑意,目不斜视从不羡身旁过去了。
不羡尴尬的愣在了原地。待二人走远了些才问茶烟:“这两个人是谁?”
茶烟答:“身穿竹青色缎服年纪稍长的是卫昭仪,身穿桑茶色缎服的是孟婕妤。”
“说吧,我又与她们有何仇怨?”不羡揉了揉太阳穴,有种少年老成之态。
听茶烟娓娓道来,徐淼淼才知,这是几笔孽债。
这卫昭仪年长于容贵妃,也先于容贵妃进宫,是太子太傅之女。
19岁进宫,26才岁有孕。她有孕之时公主已然两岁。五年前正是这盛暑时节,荷花开得正好,卫昭仪嘴馋得紧,想食那新鲜的莲子。她便来了这荷花苑采摘莲蓬,没想到宫人们采的莲蓬她都不满意,不是嫌弃莲子不饱满就嫌弃莲子的涩口,她不听下人劝阻,执意乘舟入那荷湖中。
结果就是卫昭仪在采摘莲蓬之时,不慎落水。好在落水处的水也不深,碧玉湖最深处也不过八九尺。
怪也怪在此处,那卫昭仪落水后没挣扎两下即沉湖底。宫人们纷纷下水施救,才将她从湖底拽出来,拽出来时,她全身冰凉,满身泥淖,倒是未昏厥,只是满嘴胡言乱语,一直说荷湖底下有张骇人的脸,像及了梁妃之子,是水鬼来索命了。
瑄祯帝听闻此事,便下令搜湖,连湖底的泥浆都挖了出来,却毫无所获。还白白毁了好好的一湖荷花和莲蓬。
没过多久,这卫昭仪因惊吓过度便落了胎。之后一直再未有孕。
“那这与我何干?”不羡问。
“当日您与贵妃娘娘就在荷花苑的亭中赏荷花剥莲蓬。且卫昭仪落水后,宫中传言纷纷,说那水鬼既是梁妃之子,那必然是来找容贵妃复仇索命的,谁料遇上了卫昭仪娘娘落水,就抓错了人。”
不羡觉得甚是好笑,人在亭中坐,锅从天上来,这不碰瓷吗。
“那孟婕妤呢,她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也是水鬼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