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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封杀期间,又搭上了商界的大佬。在无数次的招待中,她终于成了商界巨鳄欧阳斌的干女儿,自此演艺生涯才开始顺畅了起来。
林鲍和苏毓再度碰面之时,苏毓已经是红极一时的大明星。
而混得远不如苏毓的林鲍几经社会的毒打之后,性情大变,市侩气与日俱增。
见苏毓好似是对凌云龙动了真情,他便以他们的过往威胁着她,要她定期给他寄来封口费。
不止如此,每次会面的时候,他还逼着她同他发生关系。
说是逼迫,实际上有点牵强了。
因为每一次他们的亲密接触,苏毓的配合度都很高...
回想着以往的点点滴滴,林鲍的眼里的情绪变得更为复杂。
弥留之际,他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另一个想法:倘若二十多年前的那个夜晚,他并未窥到在院中洗浴的苏毓,是不是也可以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平淡日子?
可惜了,如果没有如果。
林鲍在心底里默默地同当年好心收养他的老鞋匠道了声“对不起”,浑浊的眼眸中悄然地挂下了两行浊泪...
凌墨知他气息已断,不再停留,径自朝着已经将欧阳斌手下两位身负异能的顶级打手彻底打趴的秦北冥走去。
“三爷,我送你去医院。”
她忧心忡忡地瞅着秦北冥血迹涔涔的上衣,小心翼翼地扶着他,深怕他转眼就晕死了过去。
“我没事。”
秦北冥摇了摇头,压根儿没有上医院治疗的打算。
一般而言,去医院挂号都是需要实名登记的。
就算不需要实名登记,他那位城府颇深的小妈也极有可能通过其他渠道得知他身负重伤一事。
倘若那女人要是将他身负重伤一事传了出去,并大肆渲染身染恶疾的他遭遇重创恐命不久矣,势必又要引起一波集团内部的动乱。
“流了这么多血,还说没事?”
凌墨明显能感觉到,秦北冥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心下愈发着急。
“不过是一点儿小伤,不打紧。”
秦北冥缓声安抚着她的情绪,又打了个电话,让人火速前来处理这些横七竖八躺倒了一地的黑衣打手,顺势命人将林鲍的尸体扔到欧阳斌床上。
凌墨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作势欲将他送去医院,“三爷,你的伤势不能再拖了。先去医院,其他事我来解决。”
“我不想去医院。你要是方便的话,随便帮我包扎一下就好。过会儿,我再让老史给我开点药就行了。”
“……”
凌墨很想要问问他,为何不肯去医院。
不过她向来不喜欢打探他人的隐私,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转而卯足了劲儿将秦北冥打横抱了起来,“你要是不想去医院的话,那就先同我回凌宅吧。我房间里有一些急救药品,我先给你紧急处理一下。”
秦北冥没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黄毛丫头公主抱了,一时间没能缓过心神,耳根红似火。
“我自己走。”
虽然他很享受凌墨此刻的关心,但他毕竟是个大男人,又哪里能让她这么抱着自己?
再说了,她这细胳膊细腿的,轻轻一碰就要红一大片。要是将他从江边一路抱回凌宅,她纤细的胳膊怕是要给累折了吧?!
“你确定你能行?”
凌墨将秦北冥放下之后,稍稍地移开了身子。
见没了她的身体当做支撑的秦北冥一个趔趄差点儿重摔在地,她二话不说,直接将他扛起,快步往凌宅的方向走去。
约莫五分钟的功夫,脚程极快的凌墨就已经将秦北冥带回了凌宅,并将他平稳地放至在她的床上。
“现在感觉如何?”
凌墨紧掩上卧室的房门后,旋即又给他倒了杯水。
秦北冥本想告诉她,这么点儿小伤他还能挺得住。
可转念一想,凌墨似乎对老弱病残等弱势群体更具耐心,沉思了片晌后,他终是轻启了薄唇,低低地道:
“有点疼。”
“先把回神丹吃了,我这就给你处理伤口。”
凌墨瞅着面色发白的秦北冥,很想问问他为何会不顾一切赶来救她。
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她虽十分慢热,恋商也低到了一定的境界,但还是能够清楚地感受到秦北冥对她的关心和爱护。
经历了一家子的背叛以及看清了梁非凡的真面目之后,凌墨因担忧自己的真心一次又一次地被人狠狠地踩在地上践踏,为了保护好自己,她开始习惯性地以极致的冷漠作为武装,再不愿相信他人。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有些担忧秦北冥若当真坦露了对她的心意,她该做出怎样的反应?
“三爷,你身上的衣服和伤口都黏连到了一起。我现在必须先帮你把衣服脱了,很疼的话,吱一声。”
凌墨尽可能地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只全神贯注地盯着秦北冥的伤口,手中的剪刀小心翼翼地裁剪着他胸口处早已被血迹浸透的衬衣布料。
“可否不脱衣服?”
秦北冥心口处如同小鹿乱撞般怦怦直跳,紧张的情绪愈演愈烈,使得他完全忘记了身体上的疼痛,只顾着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胸口。
“不脱衣服怎么处理伤口?”
凌墨扬了扬眉,二话不说,直接动手将他的上衣扒去,复而又取来了镊子,小心翼翼地挑出了混在伤口中的布料。
秦北冥感受到身体一凉,抿了抿唇,迟疑了好一会儿,这才闷闷出声:
“伤口有些狰狞,我怕吓着你。”
“这有什么?有我在,你很快就能痊愈的。”凌墨得知他的顾虑后,信誓旦旦地保证着。
秦北冥仍旧有些局促,就怕突然安静下来,气氛会变得更加尴尬。
自他懂事之后,就没有在任何女性面前赤膊着上身。眼下,被意中人这么盯着之后,他确实有些不好意思。
“别动。伤口虽不及要害之处,处理起来也有一点麻烦。”
凌墨专注地处理着他胸口处的箭伤,每天轻轻蹙起,压根儿没发现他此刻的腼腆和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