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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试试。”
她嗫嚅道，声音小得其实听不见。
其实她的本意是想拒绝的，毕竟这大白天的，被人看到实在是不太好。
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拒绝的话，怎么说出口就变成同意了呢？
而且为什么还那么娇羞？很容易就会让人误会的啊！
周昭心中暗暗吐槽道。
真的就只是很正常的阵法切磋而已，她这么一副样子是怎么回事？
要不是找不到人来帮他了，他绝对要把胡思乱想的洛尘赶出去。
又是整整一个下午……
“真的不行了，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是洛尘颓废的声音，在深夜的房间中响起。
“我相信你可以的，你只是没有激发出自己的潜力而已。”
一个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有点疯癫。
“不行了不行了，主人饶过我吧，我现在腿都已经软了。”
洛尘直接坐在了地上，不管男人说什么她都不准备站起来了。
“真的，就差两个没有解锁了，解锁成功之后就可以休息了。”
男人指着手中凝聚的阳气，一只手穿过阵法的阻隔拍了拍阵内的洛尘的肩膀。
“就差两个了吗？”洛尘犹豫了下，却还是摆了摆手：“至少要先让我先休息会吧？”
“好吧。”
周昭本来还想再逼她一下的，但能看出，她也确实是非常疲惫了。
反正玄女足足要离开七天呢，这才只是第二天而已。
“你为什么要修行啊？”周昭仔细想了想，还是问出了自己一直比较关心的问题。
虽然她现在只是青玄宫的侍女，但也是如假包换的高阶修士啊！以她耳朵修为，去一些比较小的世俗国家当一个国师什么的完全没有问题。
何必委屈自己在这里做一个小小的侍女呢？
“你在问我吗？”
洛尘也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吓了一跳。
她的回答也是紧随而至的。
“我的话……那估计得追溯到好几百年前了。”
她的声音有些缥缈，很有种思索已经完全飘荡开的感觉。
“你说，我听。”周昭点了点头。
他作为男主人，还是应该好好关心仆人的。
更何况他对于这件事本来就有点好奇。
“第一次遇见玄女娘娘的时候，我还只是个凡间脏兮兮的小女孩而已。”洛尘抿了抿嘴：“那个时候她问我，要不要跟着她修行。
那个时候青玄宫还没有落成，青玄宫也没有这么多女仆，我每天都和娘娘到处闲逛。娘娘的爱好就是到处灭神祗，我也有幸见识了很多非常稀奇的物或事。
再后来青玄宫落成，娘娘也被强行限制了活动区域。当然这几百年间娘娘也教过过我很多功法和心法，也包括你手中这本阵法书。”
洛尘指了下周昭放在一旁椅子上的书，叹了口气。
“只是可惜我的悟性太差，研究了那么多年至今也无法真正领悟，哪怕只有你万分之一的天赋我现在也应该已经成神了吧。”
看着她满脸的遗憾，周昭也有点遗憾。
“没有想过离开青玄宫去俗世闯荡一番吗？”
“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