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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嗯……应该是她自己的。
林书一微张着嘴，失措地看了陆升一眼。
好巧不巧，这一眼，正好也撞上了陆升那束失措的目光。
四目相对，两个人就这么互相看了几秒，随之尴尬地笑了笑。
这一时之间，林书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她心里也清楚，要是不说，这氛围会更加尴尬。
林书一咧着嘴，苦哈哈地笑了笑：“那个……没想到你还挺幼稚的……”
陆升：“……”
一语落地，这周围的环境好像更尴尬了。
陆升也没有回应些什么，这让林书一更尴尬了。
还不如不说。
“可能是被笨蛋传染了吧。”陆升沉默了几秒后，也开口咕哝了一声。
陆升说得不响，但一字一句，林书一听得格外清晰。
也不知为何，陆升的这句话，林书一竟是听到了一丝和往常不太一样的语气。
可到底是什么语气，她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如果真的要形容出个所以然来的话，那就是——这个语气放在陆升的身上，会让人觉得不正常……
“……？”
林书一微张着嘴，刚准备说些什么，钥匙插入钥匙孔的声音就传入了她的耳中。
“！”林书一心头一颤，随之一喜。
她下意识地拽起了被放在一旁的书包，站起了身。
周遭的灯陆陆续续地亮了起来，班主任的身影也顺势映入了林书一的眼帘之中。
“老师……”
林书一打完了招呼后，陆升也顺势站了起来，将另外一只包拎了起来。
林书一看着班主任，就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一言不发。原以为班主任张口就会批评他们，不想，班主任的语气竟是格外担心：“你们在这儿多久了？”
“半个多小时吧……”陆升道得冷静。
“你们在里面很热吗？”班主任接着关心了一句：“怎么脸这么红？”
班主任话音落下后，林书一的心又跟着重重地跳了一下，明明是一句关心的话，却听得林书一莫名有些心虚：“没有……”
“有点。”
陆升的这句话和林书一的几乎是同时说出了口。
两人口径不一，话音落下后，周遭的空气也突然安静了几秒。
林书一下意识地看了陆升一眼，陆升也转头看了林书一一眼。
目光与目光交汇了一秒后，两个人又将脑袋转了回去。
“是有点。”
“其实还好。”
两个人又几乎同一时间地改了口。
“……”
语毕，空气又陷入了一片安静之中，安静之余，还有着一份让人后背发麻般的尴尬。
班主任看了眼陆升和林书一，无奈地笑了一下，就好像是被逗笑了似的。
“下次可别这么大意了。”班主任说完，目光才重新落回到了林书一的身上，她稍作了片刻的停顿后，才温柔道：“回家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