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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芹抬眼了看了一眼方雨晴，她刻意的躲开了张芹的眼神，并没有去理会，张芹的眼神移动到了电脑上的照片上，不由得冒出了一阵冷汗。“郑总，事情不是这样的。”
张芹咽了咽口水，“照片是我拍的也是我传出去的，我就是看不惯陈芯罢了。没有其他目的。”
“看不惯？”郑致渊挑起了眉毛。“理由呢？”
“我.....”张芹自是不能把真正嫉妒陈芯的原因说出来，那便只能随便扯了个理由。“我就嫉妒她业绩好，得公司青睐。”
“你们？不冲突吧？”郑致渊说道。
一个做销售的跟一个管售后的，能有什么业绩冲突吗？
“她的客户自是要交到我们售后这边的，我就是看不惯她每次上交资料时候那趾高气昂的样子。”张芹继续说道。
“趾高气昂？”这样蹩脚的理由，郑致渊自是不信的。
“郑总，我下次不敢了。我就是鬼迷心窍，你就原谅我一次吧！”张芹带着一阵哭腔，眼巴巴的看着眼前的郑致渊。
“如果只是这样，警告一遍就算了吧，女人堆总是是非多的。郑总，她也没做出什么损伤到公司的事情。”一直沉默的方雨晴突然开口说道。似乎是在为张芹求情，也许是觉得这个理由过关，又或者是因为张芹对她来说还有些什么利用的价值。
郑致渊若有所思了片刻，缓缓说道：“下不为例。”
“谢谢，谢谢郑总。”张芹哈着腰，脸上的紧张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谢谢方助给你求情吧。”郑致渊将电脑转了回来，严严实实的挡住了自己的整张脸。而一旁的方雨晴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明显脸上闪过一丝笑意。
从办公室出来后，张芹紧跟着方雨晴的脚步，几乎贴在了方雨晴的身后。压低了声音问道“方助，真的没事了吗?不会又查到我身上吧。”
“做事不做干净，就是这个后果。每次都要人给你擦屁股，算什么？”
“那楼梯那儿哪里来的监控，我一直都不知道，你知道你也没跟我说啊。”张芹有些抱怨了起来。
“我怎么知道你会愚蠢的用这种方法！”方雨晴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起来。一早她便让张芹暗中观察着陈芯，还特意交代了盯紧了傅少恒和陈芯的合作，只是没想到，还没干什么呢，这家伙就露出了马脚。
只是张芹倒是提醒了她，这公司里难不成还有自己不知道的监控？回想着当初在郑致渊的电脑系统里，似乎真的没有看到楼梯这边的这一块视角，那么这个监控又是什么时候装的呢？
随着似乎走到了楼梯的一侧，若无其事的寻找着，果然在角落的一处看见了一个小型的监控，比起常规的那种摄像头，这个的确不太容易引起人的注意。
方雨晴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千万种场面在她的脑海里演示了一遍，
“那后面的？”张芹试探性的问道。
方雨晴这才回过神来，深呼吸了一把。“照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