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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的人把滕萧二人让进去,随手把门关好。
“你说你是本地知府师爷的女儿,又为何事被官兵追捕?”其中一个问。
“我父母给我定下一门亲事说好的去相媒,可我就趁这机会逃出了家。”欧阳丹丹说,“我也是爱上藤萝哥了,我才这么做的。”
“这么说不是抓捕是在寻找?你不该呀!为了一个你全城被官兵闹得人仰马翻鸡犬不宁!我问你你对得起穷苦老百姓吗?”
“你家的损失我全赔!”
“好了!我家的损失不麻烦大家闺秀赔偿,你想赔偿你就给穷苦老百姓赔偿吧!”
“人家不是说了爱上这位公子了!”从屋里走出一位女子说道。
“她!——”其中一位不肖的说,“她只顾自己什么时候顾过老百姓?为了自己的自私要老百姓买单,是何种道理?”
这两位男的对着欧阳丹丹不依不饶看架势非要老百姓讨个说法不可,欧阳丹丹也吓得不敢说话了。
“兄弟,有水吗?可否讨碗水喝?”滕萧说道。
“哦!我去烧。”正堂门口站着一位女子是段彩半天没说话了,方才听说要水喝这才说。
“这会只顾说话了把你忘了!”其中一位说,“请!屋里去。”
进了屋滕萧和他们一起坐下,滕萧问道:“诸位兄台不知怎么称呼?”
“在下是朱冠龙,家在福州只因和娟娘相知相爱,家里人一直反对家人一合计就放下家业出来逍遥自在。”朱冠龙说。
“原来如此。”滕萧说。
“我真羡慕你们两个,你俩是真心相爱我就不同了,他对我冷眼冷面对我爱理不理。”欧阳丹丹说。
“感情这个东西说起来真是奇怪,摸不着看不到只能用心灵去感受,只要两个人的心灵一碰撞就是爱的火花。”
“喝水了。”段彩说,“爱情呀!也像这烧开的水,得有时间的烧烤生水才能慢慢烧熟。”
“你们说了这么多我怎么什么也没听懂!”欧阳丹丹觉得很渺小,很无知。“我是不是很傻!”
“你不是很傻!是傻得可怜。”滕萧怪怪的笑起来。
“你们尝一下这茶的味道!”朱冠龙端过茶来,“只顾说话了忘记了奉上茶了。”
“不必客套!不知朱兄年纪?”
“刚好过了二十一,你呢?”
“比你小一岁。”滕萧端起茶喝了一口,“嗯哼!这是什么茶好喝得很?”
“这是段彩母亲拿手活,是段彩爷爷自己自创的茶,叫桑茶。因为段彩的母亲养过蚕,段彩和娟娘都是绣娘,起初段彩怎么也学不会织绣是娟娘手把手教她的,段彩的母亲为了答谢娟娘才加工了这桑茶,这才知道段彩的爷爷是制茶鼻祖。”
“难得咱们有缘,让我今天尝到这么好的茶香,但愿有一天去你家乡可否愿意教我制茶方法?”滕萧看着段彩。
“可以可以!我们可以一起去流浪,到过有种桑树的地方我可以做给你们看。”段彩噗呲一笑,“说实话,我母亲做时我也没见过,所以我也不会。”
一句话逗得所有的人笑了起来,李塞娟笑着说:“不会你说啥?”
“逗你们一笑!”段彩说着转身往外走,一抬头吓得惊叫起来。“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