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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
规则上来讲，帮别人砍一刀，一个人一天只能一次，你拉十个人来帮你砍价，砍成了免单，但是那十个人，想要砍价，需要拉新人才可以。
所以羊毛只能一个人薅，想薅羊毛就得拉人来。
开业活动设计好了，王阳又琢磨长期的活动，代金券加入到天猫超市的积分兑换商品里，还嫌力度不够，他准备来一波大的。
天猫超市、正能量网吧、拼多多，三家通用的省钱卡！
若论营销工具，省钱卡绝对是刺激消费的一大神器，两三单回本，剩下的都是赚的，为了几块钱的优惠，不断地买买买。
敲定活动以后，王阳大概给潘萍萍描述了一下，她虽然还感觉云里雾里，不过听上去很厉害的样子。
“天猫超市和正能量网吧的老板，他们能同意吗？”
“没事，他们都是我的朋友。”
三家通用的省钱卡，更容易推销出去，天猫超市和正能量网吧都已经有了稳定的客源，随便转化一部分给拼多多，都足够保持人流量了。
“王阳，我害怕把事情搞砸了。”潘萍萍一整个没有信心，新风路这家店只是首家店，其他的店铺都在装修了，很难想象会让她管理这么多家门店。
“走吧，我带你去个僻静的地方再展开说说。”
王阳打算将自己这么多年的经验，毫无保留一股脑地全部给潘萍萍，一脚油门轰出，朝着公园开去。
公园里的人造景观湖都已经见底了，露出了淤泥，王阳找了张长椅，开始给她娓娓道来。
“坐车坐累了吧？我给你揉揉。”
“不累。”
“别撒谎了，不累你放我腿上干嘛？”
“是你拿上去的！”
一旁扫地的大爷扭头就走，现在的年轻人，太会玩啦！
王阳今天就像是换了个人，潘萍萍听的云里雾里，什么免费的就是最贵的，养肥了再杀。
在王阳的口中，所谓的“资本游戏”，已经悄无声息地在各个行业中生根发芽。
这场游戏只有一个结局：赢家通吃！
所以他在下一盘很大的棋，一般人只能懂个der。
潘萍萍没好意思告诉王阳，她连个der都没有听懂，全程都是一副你吹你的，不用管我的表情。
也没喝酒啊？他怎么胡言乱语的。
摸腿就摸腿，你整那么多花活干什么？
直到潘萍萍的老妈打电话来催，王阳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心里嘀咕：这腿我最多能玩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