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昳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我我……”还真就不知道。
小姌几口就吃完自己的那份儿，又管青姒多要了两个苹果和两块糕点，眼睛就像粘在上面一样。
“姐姐，方哥哥，给你们吃。”
小姌有些不舍，但还是伸手递了过去。
方柏然接过，揉了揉小姌的头：“谢谢小姌。”
小姌举着另一份儿：“呐。”
司昳那过糕点：“我还不怎么饿，那个苹果你吃吧。”
小姌顿时眉开眼笑，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司昳向方柏然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方柏然看着她：“我是鬼啊。”
“这个笑话一点儿也不好笑。”
“你们快看，快看。”
一个鬼魂冲着司昳和方柏然的方向使了一个眼色。
其他鬼魂依言看了过去：“看什么啊？”不就是司姑娘在和方才子说话吗？
“不觉得很配吗？不觉得很像一家人吗？”
这下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两人站在一起，男的相貌堂堂，女的清丽婉约，确实很配，就像一对璧人。
突然有个不满的声音响起：“瞎说什么？！要我说无名小哥儿才配的上咱们老大！”
“你懂个屁！”
“我说老大和方才子配！”
“我说老大和无名小哥儿配！”
有一道沙哑的声音突兀的传来过来：“我说老大和牛二配！”
“……”
“噗呲”呆愣过后，众鬼魂转瞬笑出声来，捧腹大笑。
司昳和方柏然一脸奇怪的看着他们，他们瞬间噤声，做鸟兽散。
司昳：“他们这次吃到东西竟然这么高兴。”
不过，她转头看向方柏然：“你还没告诉我呢，你到底是什么人？”
方柏然有些无奈的笑笑：“不是我的原因，是你不会。”
“我不会？”
“是啊，你问青姒姑娘。”
司昳一愣，什么意思，就是他们都可以听到，就只有自己不行吗？听话里的意思，好像还是挺简单的一件事。
青姒一脸忍笑的看着司昳和方柏然：“别问我啊，我们刚刚什么都没说，我……”话没说完又笑了起来。
司昳面无表情的看着青姒：“你们是吃傻药了吗？”
青姒好不容易才憋了回去。
司昳继续问道：“刚刚那两个妇人跪下之后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青姒点了下头：“嗯，一个说是还愿，一个还要求子。这还愿还好，可这求子……”
脸倏尔一红：“这求子可怎么帮啊……”
司昳愁眉不展，青姒只当她也是被难住了，就没再说话。
方柏然和青姒都能听见，为何她就听不见，难道真是自己太笨啦？
……
“你们两个教我吧。”
青姒一脸疑惑。
方柏然笑着点头：“可以。”
司昳随即说道：“那我先和青姒去求子那家，柏然你留下来等着下一个人过来，顺便照顾好小姌。”
没等方柏然说话，青姒却说道：“不行。”
司昳和方柏然更加疑惑。
青姒眼珠转来转去，有些赧然的回道：“刚填饱肚子，我突然有些食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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