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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照太医院副院判徐镜昌早年因争夺院判之位遭同门陷害,徐淮安带着徒弟千临月从蜀中回来,到处求人均是碰了壁,见他父亲在狱里饿得面黄肌瘦还要撑着力气骂他当年弃家而去,司狱里的牢狱都笑他,“你父亲犯的可是私自倒卖太医院的药材,吃的空饷,若是能求得国公府裕王爷的帮忙,说不定还能有些生机呢。”
徐淮安知徐镜昌不想连累自己,可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好端端的一个天底下隐世盛夸的白神医也无奈的在街上游荡,这时国公府的车辇出来,千临月就将他拉在路中央,目色冷清,一如既往的沉稳,“你要求人,裕王爷可以帮你。”
“裕王哪里管我这点小事,挡了他的路,你怕是没挨过打!”
他急的不行,万分没想到先行官都已经下马来驱逐她离开,临月如石雕伫立,屹然不动,徐淮安恨铁不成钢,当初在街上摆摊救治病患认识千临月就知道她性情冷漠,若不是自己跟她打赌医术输了才收作徒,都要想想是不是她诚心的要雪上加霜。
“我要见裕王”临月忽然解下了腰间系着的那块九瓣莲玉佩扔给先行官,接着说出更加让他诧异目瞪的话,“他见了玉佩,便知我是谁,定然会见我。”
先行官被临月的冷淡沉稳吓了一惊,再低头望着九瓣莲玉佩,这是夫人的家徽,连忙传给马车边的贴身丫鬟,再由丫鬟递了进马车,徐淮安此刻早已被王府的侍卫团团为主,本要骂临月,话到了嘴边又生生的咽了回去,“等下要真的被打,你记得赶紧跑,我来殿后。”
话刚落,他就握紧临月的手挡在她前头,所有的生气无奈都在此刻化作关怀保护,白衣下修长的脊梁骨挺的直拔,没有一点退缩。
马车里的裕王爷一袭暗红仙鹤宽袍,清俊的面容上看不出任何神色,手里那块白玉佩捏的生紧,对着先行官吩咐了一句,就见两列的仪仗就缓缓从中间让出一条道路来,千临月往裕王的方向走过去,徐淮安刚要跟上去,一把剑瞬间贴在他脖颈上,动弹不得。
眉生手持佛尘站在马车边,她见到临月漆黑的瞳孔边上,那一颗小到快要看不见的青痣,一惊,连拂尘都跌落在地上,六载光阴,当年离家的大小姐早就褪去稚气,一袭玲珑飘逸的雅白长衣,出落的亭亭玉立,唯一不变的,是冷淡的惊人双眸。
徐淮安一见临月忽然就上了马车,怕她出事连生死都不顾上一支箭的冲了上去,只是侍卫手中的青剑比他还要迅速的击中他的左肩头,反手压到马车面前,徐淮安平日里轻佻放浪,此刻为千临月承担起罪来,没想到她只是浅声说了句,“放了他吧,父亲。”
他猛地一愣,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耳疾,过了好久都没有缓过来,王府丫鬟催他起身进府,王爷要留他用膳,王府奢侈用度足以在一顿饭上表现,数十道美食佳肴淋漓满目,金箸银杯,蟠龙玉盏,五六个侍女贴身伺候斟茶倒水,七八个婆子在备菜。
裕王赐了天池清酒给他,只是徐淮安不喝酒,因此有些面露难色。
“他不喜酒。”
背后一声清凉微寒的女音简直就是徐淮安的大救星,他高兴的立马放下玉盏回过头,这一看,差点连呼吸都忘了,临月身穿华丽红衣,外头是一层薄如蝉翼的朱红纱衣,耳坠是赫色琉璃小玉粒,散落的青丝此刻梳成弯月髻,一刹那,恍若天仙下凡。
临月坐在位置上,徐淮安下意识的回避眼神,心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连忙扒了好几口饭,这时近侍寅喜忽然走了进来在裕王耳边低声几句,就见府台柳大人匆匆走了进来在大院跪在地上,向裕王爷请了安。
“回禀王爷,鸿鹄寺安监连同宗盛府,大理寺少卿翻看卷宗,三省同察,太医院副院判徐镜昌乃遭人诬陷,现已放监回家。”他低声汇报这件事,又将卷宗呈上,里边是涉案官员治罪下放,三省案供,又继续说道,“太医院院首顾书庭自认管教无方,自请降罪一级,已递了折子到中枢,陛下应是会准了”。
徐淮安听的有些愣住,小小的私收贿赂案不仅仅惊动宗盛府,连府台大人也亲自来谢罪,他望向临月,却见她一如既往的无动于衷,不禁有些好奇当年她为何要离开这权可遮天的裕王府,就突然见裕王脸色有些严厉,凝视着徐淮安,道,“你父亲如今解了罪,吃完这顿饭你便走吧。”
世人道裕王温润如玉,没想到说的话却是半分不留情面,徐淮安本想要说些什么,没想到临月微微捉了一下扯了他衣袖,自然就闭口不言,侍女端来一双干净的碗筷,还有块温帕子,远远看见觅音挺着个大肚子有侍女搀扶着走过来,坐在王爷边上,微喘,说道,“听闻…姑娘回来了,我来见见。”
“你本不该出来。”裕王声音极浅,三分寒意,吩咐丫鬟们扶她回屋,觅音连忙说想要再留一会,她费了好大劲站起来要把茶杯递过去,徐淮安见状连忙起身替临月接过去,就听见裕王冷声道,“你不关心自己,也该关心胎中的孩子。”
“夫人已经临盆之际,王爷为何这般为难她?”徐淮安忍不住站起来,接着说道,“你也是临月的父亲,总该给未来出生的孩子做个父亲的模样。”
“你怎知本王不配为人父亲?”裕王忽然抬眼望着他,又面向临月说道,“你向来不求人,为了他来求本王,如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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