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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春雨两人忍不住的吞了吞唾沫。
两个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牛乳冻像鸡蛋羹一样凝固在碗里冒着丝丝的凉气,舀一勺放进嘴里冰冰凉凉,咬下去里面的水果合着干果酸酸甜甜。
“嗯。。好好吃”
“小姐,这也太好吃了”
“这芸娘好厉害”
“难怪你在府里就时时念叨着要吃”
顾柔吃得头都不抬。“嗯---/去年二哥哥他们带我来吃后,我就想再来吃,可哥哥他们要上学堂都没空带我来,这牛乳冻芸娘就做六七两个月,今年吃不上就要再等一年。”顾柔边吃边含糊不清的说道。
四碗的牛乳冻没一会儿就让两个人吃得干干净净,两人放下碗,拿起盘子里的胖面点,掰开。面点松软微微有些焦黄,顾柔掰下一小块放进嘴里,蛋香直击鼻孔,软和的面点在舌尖上一滚‘尸体’带着焦黄的口感滚进了口腔,让人忍不住的回味。
顾柔两人风卷残云一样把面点吃了个干净,吃完后顾柔拍了拍圆鼓鼓的肚子舒服的直叹气:“春雨,怎么样?”
“小姐我没骗你吧、这个牛乳冻好吃吧?”
“我们今天出来很划算,还吃到芸娘做的新口味”
春雨立马站起身拿出荷包淘出银子,“对哦,小姐我们得赶紧赶回去了,回去晚了被夫人发现了就我们惨了。”
春雨往柜台走过去,大娘还在厨房。春雨敲了敲柜子,大娘听见声音,擦着手上的面粉从厨房出来,“姑娘你这就用好了?面点可还和胃口?”
春雨微笑的夸赞道:“大娘您家的食物太好吃,我家小姐下次想吃的时候会到您这儿来买。”
“大娘您看看多少钱,我把钱付您?”
大娘想了一下“姑娘你给一两银子就成”
“一两?”我一个月的奉钱啊!
大娘有些慌乱对着春雨解释道;“姑娘,大娘没乱收钱,这牛乳冻里的牛奶不好找,我们还是在乡下找人养了两头奶牛才算是有了牛奶。”
春雨再在荷包里淘出了几块碎银,拿过一两,递给大娘,对着大娘点点头,回到桌边拉起又趴在桌上有些昏昏欲睡的顾柔,“小姐,你不能睡觉,我们得回去了,不然来不及了。”
顾柔顺着春雨的劲儿站起来靠着春雨一步一步的向外走,毕竟还是个孩子走了那么远,兴奋一过就要开始想睡觉,只高一个头的春雨拖抱着顾柔往回走,穿过一个一个巷口,终于是要到长街了,到了长街往前走几步拐个弯就到狗洞的位置了。
顾柔像要灵魂要出窍一样挂在春雨的身上,她们正走到在当时走过的屋檐下时,一个铺子的门——哗——的一声突然的打开,一个瘦小的人被扔了出来,接着撒出来一沓的纸张,雪白雪白的纸带着墨香从顾柔的鼻尖飞过。顾柔的瞌睡立马去得干干净净,她站直正打算看看是那个混蛋在乱扔东西。
这时从店里走出几个衣裳华丽的公子哥,一个身穿暗红色衣服的少年鼻孔朝天,抬着头低睑着眼从里面走出来,站在门口,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说道:“宋安,小爷我让你帮忙抄书,那是小爷看得起你,你不好好感激本少爷居然拒绝,”
“谁给你的胆子?”
“你那个瘸腿捕快的爹吗?”
周围听见声音的铺子悄悄开了门,有人打开了窗,远远围观着。顾柔松开靠着春雨的手,春雨急急拉住:“小姐你要干什么?我们快到了。”
顾柔拍开春雨的手,安慰她:“放心,我不做什么,我去太阳外看看这是个什么铺子。”
顾柔走到太阳底下,长街在太阳的烘烤下冒着滋滋的热气,书香斋的招牌在热风中摇啊摇。被扔在地上的人这么久,一动不动的面向着地面趴着,他不热吗?顾柔有些好奇的走向前,春雨看见急得在屋檐下跺脚,她想今天是要回不去了。
顾柔走近了那个人,那个人还是不动,他会不会是受伤了?顾柔心想,她伸手推了推,没反应?肯定是受伤了,顾柔用力扳过男孩,男孩紧闭着双眼,额角还不停的留着血,他刚刚趴的那一小会儿地上已经积了一小摊。顾柔急忙叫着春雨:“春雨快拿张帕子给我。”
春雨听到忙从屋檐下跑过来,急忙淘出一张手帕递给顾柔,顾柔接过手帕按在男孩头上,问春雨知不知道附近哪有药馆。
暗红衣服的少年看着忙碌的主仆二人大声质问道;“你们谁啊?”
“谁要你们多管闲事了”
“这是我的宠物,谁让你们动了”
顾柔定定看了暗红衣服的少年一眼,没说话。顾柔把手放在男孩的后背打算一把抱起男孩,春雨见着后急忙拉住:“小姐你不能抱”
“为什么?我能抱起他,你我都能抱起来,不会摔倒的”
“不是抱得动的问题——小姐你是女孩子,他是男孩子。你不能抱”
“我要抱了会怎么样?”
“小姐要是抱了,夫人会很生气,罚你跪祠堂,罚你不能出门,罚你不能去武场练武”
顾柔听到后有些不太敢动了,春雨在身旁说:“我去找个大人来”
春雨起身去两边店铺找人帮忙,暗红衣服的少年见自己问了那两个臭丫头那么久,她们居然不理自己,这让他气愤的走到了顾柔的身边,顾柔蹲在受伤男孩的头旁边为他挡去一些太阳,她还在想自己如果抱了男孩子就会让娘亲很生气,那是不是不能再让哥哥和爹爹抱自己了?
“臭丫头,我问你话那,你敢不回答本少爷,知道我是谁吗?”
往往暗红少年就只讲这一句就行,他的跟班自然会说出剩下的话,果然暗红少年身后有人接过话,“这是刘尚书的独子,刘伟,刘少爷,婉妃娘娘的亲弟弟。”
刘少爷期待听到不知天高地厚臭丫头的祈求声,可等一响也没反应,他低头只看见一个黝黑的头顶梳着两个髻,头上的绢花染上了满是灰尘,蹲在那儿背对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