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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里，正在逗着两三岁男孩的，满脸慈祥笑意的，眉清目秀的年轻男人，是谁？
尘之摄的焦点只对准主角，这男人是柯尔雅失联的男朋友，肯定不会错。
那，这小男孩是……
“宝宝，来爸爸抱抱。”
男人出声解开了三脸疑惑，抬头彼此间对视了一下，一副吃了屎的模样，异口同声道，“拒接！”
三人达成共识，甄正还是提取了音频发给柯尔雅，“抱歉，我们不处理感情问题，这音频赠送给你，去寻找更优秀的另一半吧。”
甄正消息发出去之前，对方已经更新三条信息过来了。
柯尔雅：不可能！这不可能！
柯尔雅：一定是你们骗我！为什么不给我看视频！
柯尔雅：你说话啊！
甄正蹙眉：“行，一百万转我银行卡，到账了给你视频。”
柯尔雅：我现在就在银行，账号给我，敢骗你你给我等着！
甄正利落发过去一串号码，这是冥界驻夏办专用的，可收转账但人间网无法查流水的虚拟账号。
十分钟不到，信息提示到账。
甄正利落把那段长达半小时的视频发过去。
对方不再回复。
这时欧阳憧突然叹息一声，“你们说，柯尔雅是报复，还是认栽呢？”
贺汀端起笔记本旁边的牛奶三兄弟，喝了一口，看着扶着眼镜头疼不已的欧阳憧，“你可以上线了，预防客户激情杀人，带领她走上光明大道。”
闻言，甄正这才后知后觉，担忧道，“万一……她想不开，去跳河了怎么办？不如把钱还给她？”
“你做梦！”
“不可能！”
贺汀和欧阳憧默契拒绝，前者边嚼着珍珠边道，“契约精神，交易达成是不能退款的。”
“没错，她男朋友是自己找的，我们也完成了她的诉求，一切后果都要由她自行承担——擦亮眼睛，凭她的年龄相貌，找一个宠妻的，易如反掌。”
欧阳憧说着翻了下手掌，端起自己的柠檬绿茶，和贺汀递过来的牛奶三兄弟，碰了一下杯。“该倒霉的是渣男，贺冰人，你也可以上线了。”
“有道理，回头把单身客户弄进一个群里，愿意相信我们的，运气都不会太差。”
贺汀笑着赞同，伸手指了指甄正笔记本旁边的牛奶饮料，“趁热喝，我帮你把珍珠换成红豆了。”
甄正抽了抽嘴角，默默端起饮料杯，含住吸管口闷闷吸了一大口，觉得欧阳憧变坏了，一百万一条视频，太贵了点吧？
真黑！
其实比起贺汀来，甄正更无感娱乐圈，几张照片动辄千万的买断价，更是没听人说过……
暂时没有新的订单，三个人喝完饭后奶茶，去睡午觉。
下午三点半，柯尔雅那边来了回复，坐在办公椅上的甄正意外的挑了挑眉，回复道：“抱歉，我们的工作需要保持神秘，不允许私下见客户。”
柯尔雅：我可以蒙住眼睛。
甄正：视频？
柯尔雅：你以为面基吗？
甄正：那为什么不语音呢？
柯尔雅：想让你看看穷困潦倒的我。
甄正：……看过也不会退款的。
柯尔雅：不和人说说话，我会很想死。
毕竟是自己把视频发过去的，看家里就自己在，他紧张的添加了柯尔雅的微信，忐忑的接通了对方打来的视频电话……
那边，贺汀和欧阳憧各开着一辆车，带着贺潜心牛教授等人去市里了，准备年底弄两场盛大的婚礼。
一场，是贺潜心娶杭阿蓝，
另一场，是牛国安教授娶姬迎夏。
瞧着两个女人试婚纱时脸上的笑容，贺汀突然有些难过，勾着欧阳憧的肩膀转过身。
“看不下去了，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