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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景尧两人惬意的用了些午膳,乾景尧便将苏溶玥抱到了床榻上,赖着不肯让她起身。
苏溶玥身上的伤倒是都不怎么重,唯有腿上的刀口却是有些渗人,乾景尧在撒娇的同时,却又是不得不小心,以免压到了她腿上的伤口。
“你这副样子倒是连小白都不如,没的叫人笑话!”苏溶玥看着侧压在自己身上的乾景尧,无奈的说道。
“我倒是想看看,有谁这般大胆的敢嘲笑我……”乾景尧却是完全不为所动,将头埋在苏溶玥的颈间,深深的喘着气。
“你别闹,我痒……”苏溶玥缩起了脖子,一边推阻着乾景尧,一边笑道。
“我困了,想要睡觉。”乾景尧闭上了眼睛,安分的躺在一边,任苏溶玥如何作为都纹丝不动。
“那你小憩一会儿可好?我去去便回。”
也许有东乾开国之帝珠玉在前,乾景尧许是不能成为东乾最有作为的帝王,但是以他这副模样,却绝对能评得上东乾最会撒娇的皇帝。
乾景尧闭着眼睛,一副已经睡着了的模样,对苏溶玥的提议不理不睬。
“哎……”苏溶玥哀叹一声,乾景尧若是使起了性子,绝对比小孩子要更加的难搞。
会不会等他们两个有了孩子后,乾景尧的性子才能扭转过来?
不够之后的事实证明,所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绝对是至理名言……
苏溶玥无法,只能在乾景尧的耳边低声两句,乾景尧却是突然起身,睁开眼睛,里面的光华让人无法直视,“你说的是真的?”
乾景尧眼中光彩熠熠,眼角,嘴角都不自觉的上扬起来,顾盼神飞,见之忘俗。
苏溶玥咬了咬嘴唇,略有羞涩的点了点头,可是乾景尧的兴奋却是转瞬而逝,复又重新躺回苏溶玥的颈间,语气失落的说道:“往日怎么不见你这般主动,你分明是知道自己身上有伤,我不能对你做些什么……”
苏溶玥想了想,又在乾景尧的耳边的说了些什么,乾景尧却是抬头邪魅一笑,促狭的打量着苏溶玥,笑着问道:“玥玥觉得哪种姿势比较合适呢?”
苏溶玥连忙将乾景尧的嘴巴捂住,一张小脸羞得通红,“你……你为什么要说出来,真是讨厌!”
见苏溶玥羞涩难耐的样子,乾景尧才揉了揉她的秀发,“你为什么这般想去见她,明知道她定没有什么好事!”
“她有什么事总是应该让她说出来才好,免得她憋在心里,不一定又会生出什么其他的心思!”
她们之间的那点母女亲情早就已经在七年前画上了句号,为了将军府,为了兄长,她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不伤她性命,可是她也不会认人宰割,坏她的大事!
乾景尧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吻,他最喜欢亲吻她的额头,光洁如玉,冰凉嫩滑,还带着淡淡的香气,简直是让人欲罢不能,“这次便放过你,等你的伤好了,为夫一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苏溶玥没想到乾景尧这些竟然这般的好说话,不过想想自己欠下的债,还是觉得有些忧愁……
……
魏子眉的营帐里,魏子眉看着躺在床上,仍然昏迷不醒的梁若蝶便觉得头疼!
明明都已经受了那般严重的伤,却是还是板不住要去凑热闹,现在倒是好,脊柱断裂,终身只能躺在床榻上,形如废人!
这梁若蝶姐妹是她带入京都的,梁若蝶现在这副模样,她该怎么与梁家交代,依照梁若蝶母亲的性子,非要好好闹腾她一番不可!
梁若烟看着昏迷不醒的梁若蝶,面色晦暗,她真是没想到梁若蝶的命还真是硬,被踢成那副模样,却是还能存活下来,真是让人气恼!
既然她之前算计了梁若蝶,依照她的性子,是一定要此事闹得人尽皆知不可,她能拦得住一封信,难道还能拦的住她与母亲见面吗?
可是这梁若蝶却是好死不死的走了出来,正巧那时苏溶玥的马像发疯了一般,众人四散逃开,而她当然不会白白错过这个机会。
她只是在梁若蝶的背部轻轻的推了一把,她便瞬间被飞扬的马蹄踢飞了出去!
若是怪,便怪苏溶玥的马太过野性,还有就是梁若蝶自己的运气实在是不好!
可是现在梁若蝶虽然是全身瘫痪,终身是个废人,却是依然留了一条命,岂不还是个祸害!
梁若烟正想着,只见苏溶玥款款而来,苏溶玥身上穿着一件浅紫色的常服,衣襟,袖口绣着莺羽黄的金桂,裙摆下也绣着若隐若现的黄色小花,随着苏溶玥的动作,不断时而显现,仿若她走在一片金黄色的花田中,那些小花都是被她做沾惹在裙一般。
梁若烟以前觉得苏溶玥便应该这般的高贵美丽,因为她是将军府的嫡女,自然有资格去享受这份尊贵。
可是当她知道了苏溶玥的身份,苏溶玥越是美丽高傲,她的心中便越是暗恨难耐,恨不得苏溶玥马上便能从高处跌下,摔的粉身碎骨!
苏溶玥扫了梁若烟一眼,琉璃立刻会意,向前一步说道:“你见到娘娘难道不知道行礼吗?怎么这般的不知礼数!”
梁若烟咬了咬牙,可是魏子眉之前便已经提醒过她要隐忍,所以纵使她心中有所不悦,还是恭敬周全的行了礼。
苏溶玥大大方方的落在了上座,整理了一下裙摆,才道:“苏夫人有何指教?”
魏子眉冷笑一瞬,指了指躺在床上的梁若蝶说道:“你难道看不到她吗?”
苏溶玥眯着眼睛看了看,淡淡一笑说道:“她见到本宫虽是没有行礼,但是本宫念在她年幼的份上,便也不予追究!”
魏子眉却似被气得一笑,也坐在一旁道:“你说的倒是宽容大度,可是你可知她已经全身瘫残,以后便是自理都十分的困难!”
苏溶玥来的路上便听闻了这件事,却是略作惊讶的说道:“竟是有这般的事情?那还真是不幸!”
苏溶玥的语气很轻快,丝毫没有听出任何惋惜的意思,可是魏子眉原也就不想在这件事上与她为难。
“若蝶如何说也是你的表妹,而她却是被你的那匹马伤成这样,你难道一丝羞愧都没有吗?”
听过魏子眉的话,苏溶玥也不过是莫不在意的一笑,“玄影性情温顺,若不是有人故意招惹,怎么可能伤人?”
“性情温顺?若是性情温顺岂会那般难以驯服?况且它在围场发了疯,也都是众人亲眼所见的,你还想抵赖不成!”苏溶玥这般直接的胡诌,让魏子眉隐隐动气。
“谁说难以驯服的?若是它的性子真的那般的刚烈,本宫又是如何做到的?玄影虽是不喜欢生人触碰,却也不轻易伤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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