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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六月六是崔府君生辰, 所有道观皆有斋醮科仪,开坛供奉, 云真观也不例。
这日宫中钦天监也有仪式,龙象国师须得坐镇,云真观中事宜似乎就顺理成章落在了龙象国师首席大弟子秦砚身上,秦砚这几日要在西山练兵,离不开身,要是往便由观中弟子作为,不过今年又有不同,因为云真观首席大弟子康平王秦砚,今年喜得贵徒。
贺平乐作为三代徒孙,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 换上道袍, 贺平乐亲身顶上。
忙过早上香客云集时,中午与其他师兄弟们坐在一处,整理香客簿子, 就是今日在云真观中捐过香油施主名单。
按照一般规矩, 捐者得上头香, 所有祈祷仪式中也是第一敬告天,因此不少道观都会让香客们去竞争头香,一轮轮价, 价高者得;云真观在这一点上则比较随, 不推广,不竞价,也不确表卖头香,捐少全凭自愿。
贺平乐看了一眼捐香油额度,第一是城南沈府管家为主家祈福, 捐香油三千两;排第二是金水河罗氏,祈福家旺平安,捐香油两千八百两;第三是聚贤巷孙家,捐两千六百两……
“这位师兄,为何前几名香客留名字都这般奇怪。”
一般人捐香油恨不得把名字生辰八字都上,生怕神仙降福降错了人,可云真观香油簿上前几名字却神秘极了,生怕别人知道是谁。
一位道长看了一眼香油簿后与贺平乐解释:
“不奇怪,这都是常客。城南沈府是丞相沈琴家。金水河罗氏是中令府老夫人。聚贤巷孙家则是礼部尚孙大人家。基本上排在前二三十都是朝廷官员,后面才是寻常人家。”
听人解释后,贺平乐将簿子又往后翻了翻,果然簿子前二三十留名字大都是神神秘秘,三十名开留名字才是正常。
稍微一,贺平乐便白为何如此。
云真观观主是龙象国师,有这层关系在,朝廷官眷们来添香油也就不奇怪了,官员们哪里就。
沈家捐了三千两,今年头香不意就是他了,届时云真观斋醮碟会直接送去沈府,保他合家平安一整年。
旁边师弟与贺平乐说:
“去年也是沈相得了醮碟,不过去年最高价是两千五百两,不知这大人们从哪里得知这数额,今年竟全都加了。”
另一师兄感慨:
“咱们观主定下竞价规矩,本是不愿百姓花费,顺其自然,可咱们不买卖却让这大人们私下竞价,还只三千两,我听说降龙观和白云观头香都被竞价竟到了二十万两了。”
因为不竞价,所百姓们不知道云真观头香要捐少,官员们有途径知道底价,反省了他们。
“不可妄论。”年长道长从旁斥道,小道长们便只好收了声,不敢再议论此事。
贺平乐帮忙誊抄,只是最轻松工作,但她誊抄了两页,道长发现她字与一众师兄隽秀字体相比,简直不堪入目,便委婉提让贺平乐去做其他事了。
贺平乐转了一圈,大家对她太客气,繁杂活儿都不让她沾手,实在找不到活儿干,贺平乐干脆提了把扫帚到门扫去。
中午云真观没么人,贺平乐刚扫了两下就听见一道马蹄声,回身望去,就见两人两马驶来。
在西山练兵秦砚突然回来了,韩幸之随。
“贺小姐。”韩幸之与贺平乐打招呼。
贺平乐把笤帚换了手,迎向秦砚,问他:
“师父怎么回来了?不练兵了吗?”
秦砚翻身下马,将她手中笤帚拿过抛给身后韩幸之,可怜韩幸之刚落连马都没拴好就给安排上了。
“练得差不了,你在这儿累着没?”秦砚问她。
贺平乐摇头:“没累着,观里小童都比我能干。”
秦砚见她耷拉着脑袋,头顶道髻松松垮垮,莹洁如玉后颈让秦砚自觉避开目光,回了句:
“本来也没么事,我不在京中那几年,他们也照样办好了,你不来都可。”
贺平乐说:“那几年师父也没收徒啊,我这不是着给师父挣点面子。”
秦砚闻言失笑:“这倒是!我们平乐有心了。”
说完,秦砚宠溺般刮了一下贺平乐鼻子,转身走入云真观,贺平乐却愣了好一会儿才起来『揉』了『揉』鼻子,是她错觉吗?师父刚才看她眼神有点……含情脉脉?
贺平乐虎躯一震,赶紧摇头把这危险法甩脑,么含情脉脉,那是师父对弟子关爱……呃不对,关怀!是关怀啊!
很快调整心情,贺平乐也跟着进观。
往年秦砚在京中时都是他来主持,哪怕腿有疾那两年也没落下,离京三年没管,一切井然有序。
秦砚唤来观中道长,那道长为是自哪里做不对,慌忙起身听秦砚指摘。
谁知秦砚只是从衣襟中抽一卷银票递去,道长不解:
“王爷,这是?”
秦砚说:“香油,别人添得我亦添得。”
道长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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