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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伦发却是看傻了。
尼玛还有这种操作的？给考核一点尊严好不好？
柳江却没有这种沉重的心理负担，他一个一个问，还真有很多人付钱买服务的。
然后柳江把他们的姓名和手机号记在小本本上，记录以后你哪凉快哪呆着去，只要快到了就短信+电话通知你，工作表现那叫一个尽职尽责啊，服务态度那叫一个积极热情啊。
维护秩序的昆仑成员也是一肚子卧槽啊，搞招生这么多年了，还没见过这种选手。
而当他们出言制止柳江的时候，却被柳江以“没有规定不允许在考核期间提供人工叫号服务”为由，给轻易的无视了。
而且柳江见人就自报家门的行为也让他们觉得，这个人脑子是不是有点天生的生理缺陷？
“喂，是杜德明先生吗？您好，下一个就轮到您了……什么？拉肚子？那我让下一位女士先上您看可以吗？哦……嗯……好好好，祝您如厕愉快！”
“柳兄，我是越来越佩服你了，看来跳楼王的名号，马上要变成叫号王了。”小胖子周伦发不知又从哪掏出一袋薯片，一边吃着一边说道。
“这叫服务精神，拿了别人钱就要把事办好，这样以后还能有回头客。”
“考核就这一天，回什么头？”
小胖子话音刚落，就看到先前已经购买过叫号服务的一人走过来，塞了两张红票子给柳江，又在柳江耳边悄悄说了两句什么。
柳江收了钱，就从本子上撕下一片小纸条递了过去。
周伦发为之一愣，心说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业务？
“柳兄，加钱还能插队？”
柳江笑了笑说道：“那当然不行了，我们做生意是要讲信誉的。”
“那他跟你买了什么？”
“还能有什么，当然是用户信息了。”柳江理直气壮的说道：“看到前面那个妹子没有，前凸后翘却冷若冰霜，已经有三个人买她的号码了。”
“这……柳兄，买卖用户信息也是犯罪呐。”
“我当然知道了，所以，我给他们的号码全都是这个……”说着，柳江报了一串数字。
听完这串数字小胖子当时就喷了：“我靠，这不是我的号码吗？”
“嘘！轻点声！这帮凯子一时半会也不会打电话，顶多发发消息，你就爱答不理的回两句，晚上他们要是打电话来，你就说你是她哥，让他们死一边去。”
“你……”小胖子当时就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了，最终他还是冷静下来说道：“这就是你所说的讲信誉？”
“当然讲信誉啦，对于那个妹子来说，我很好的保护了她的个人信息没错吧，而对于那几个买号的来说，也给他们以无限遐想，说不定一会考核就超水平发挥了，可谓三赢！”
“柳兄，你东西掉了。”
“节操？那东西2岁就扔了，还有什么可掉的。”
就在柳江与小胖子有一句没一句的瞎胡扯的时候，巴特忽然走了过来。
“柳江，好久不见，你跟我过来，我单独给你考核。”
柳江愣了两秒，眨巴眨巴眼睛说道：“请付我违约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