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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缘由我不多说,世子自然清楚”
闻得阮玲馥所言薛凌风,北堂墨心下一沉,为让阮玲玉继续说下去,北堂墨又动了动手指,阮玲馥继续道。
“此地已被薛凌风施以刑阵,刑阵启封虽牢不可破但其源头为玄雷术,我阮氏金梭具有克制与熔淬雷术的神效,待会儿世子可借住金梭逃离此地,请务必一定要替我救回家妹”
“...”
...卧槽?!
...刑阵?好牛逼的样子!
...还ZTM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他居然还设局等我入瓮!
...自古杀父夺妻不共戴天,长兄如父,小叔叔自不例外!
...这薛凌风还真是我不找他,他倒是送死来了!
北堂墨听懂了阮玲馥的委托,但她想救的可不只是阮玲玉一人,既然来都来了就得完成楚潇潇的嘱托。
毕竟这可是她给墨北找的媳妇儿,自古留恩好办事,以身相许对她来说就不用了,转嫁到墨北身上还是可以的。
再说她跟薛凌风之间岂是说放过就能放过的,如今金梭在手,她就算杀不了薛凌风,最起码也要捅上几个轱轳才肯作罢,否则难平心中极恨。
北堂墨打定主意接过阮玲馥手中的金梭藏进怀里,料想自己得来个“惊天动地”才能引出薛凌风,思来想去,北堂墨左手轻摁了下阮玲馥。
阮玲馥有所感应的转头看向北堂墨,见北堂墨突然毫无征兆的抬头猛地将后脑勺撞向地面。
其劲道伴随十足十的闷响痛得北堂墨连连嗷叫,吓得阮玲馥被北堂墨猛力推开间心下尽是惶恐茫然,她不明白北堂墨为何一定来真的?难倒就不能伪装重伤吗?
耳边哀嚎叫得阮玲馥心肝皆颤,抬眸看着北堂墨,观其行便知其痛,只让阮玲馥右眼一个劲儿的猛跳。
匪夷所思间阮玲馥寻得北堂墨左手紧抓胸膛,一张脸痛得嘶哑咧嘴把重伤极疼表达得淋漓尽致,尤其是连指向自己的右手都止不住的颤抖。
“你...你...我好心救你,你居然杀我!”
“...”
“你为什么要杀我啊!”
“我...”
北堂墨声情并茂,太过用力以至阮玲馥愣得一脸懵逼已不知该如何接下去,瞪得北堂墨满脑都是问号,恍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帝梓潇的场景,那哭声那神态简直堪称一绝。
对!所谓神态就是要有神还要有态!
一定是自己表演没到位,北堂墨深刻反思自己的不足,深吸了口气看向阮玲馥,盯得阮玲馥头皮一麻,不祥预感攀升间北堂墨下一幕令人猝不及防的夸张行为彻底让阮玲馥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
“啊!我好痛啊...好痛啊....”
“...”
“痛痛痛痛啊!”
北堂墨痛呼间唯恐自己表达得还不够痛,翻动身体就地左右打起滚来,只把阮玲馥瞧得下意识的高低扬眉。
她明明只是给北堂墨说了原由,依照北堂墨的世子身份和见识,就算是要装垂死,如此乍乎其神会不会太损坏北堂世族的家风了?
阮玲馥脑中思绪凌乱,其后守在角落内的墨北看着满地打滚的北堂墨,一巴掌拍上额头,脸一阵青一阵黑,。
请问哪个被刺穿胸膛的人还能嗷得这么大声?自家庄主是又把脑子丢路上了吗?!
墨北看在眼中头疼胀痛,阮玲馥强绷神情十指紧握,反观屋顶静候许久的薛凌风早就见识过北堂墨的傻劲儿,而今北堂墨身上腥红不假,就算阮玲馥没能一招要了北堂墨的命,北堂墨念及北堂颂也不可能逃命。
再者如今屋内阮玲玉昏迷,北堂墨重伤,阮玲馥不明意图以及暗藏在角落蓄势待发的墨北,如此局面,薛凌风沉思间见墨北目光始终落在北堂墨身上,想来与北堂墨的关系绝不一般,再见墨北年少可见英武之相。
薛凌风向来识人锐利,直觉墨北绝不简单,念及北堂墨颈脖上的白牙坠说不定就跟墨北有关,看样子他得先借北堂墨压制墨北,再拿走阮玲馥手里的金梭,最后才是确认墨北的真实身份。
思已至此,薛凌风背负在身后的指节微动,乌云瞬息笼罩整个寨子,雷电自天际而来响彻夜空,坠击四周丛林呜咽摇动间染上雷电迅速成长将这个山寨包围在树枝合拢的藤雷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