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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寻着北堂墨吃鱼时眼底泛起的丝丝笑意,不由得跟着扬起了嘴角,见北堂墨边吃找刺的模样,贺君诚直接将盘子端到自己面前,就着北堂墨诧异的目光中将鱼分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放到北堂墨碗里。
“放心吃,没刺”
“恩”
北堂墨既不客气也不着急,她知道贺君诚若想告诉她一定会说,若是贺君诚不想说,她问也得不到答案,故而贺君诚夹一块,她便吃一块,一来二去直到贺君诚端起酒杯轻饮小口,低头看向北堂墨。
“春季狩猎场”
“原来是你啊...”
“恩”
“怪不得!我跑那么快怎么还能感觉到身后有人,若非你这样的高手那我铁定见鬼了!”
北堂墨说着瞅了眼看着自己的贺君诚,目光落到贺君诚手边的酒壶上,抬起下巴撸了撸嘴道:“有故事怎么能没酒呢?”
“你确定?”
贺君诚扬了扬眉,见北堂墨很肯定的点了下头,瞟了眼酒壶,琢磨着此酒虽是烈但酒楼外已有人陪同而来,北堂墨就算是喝高了也不用担心,再者有酒好办事,说不定还能缓和缓和他俩的感情,贺君诚心存侥幸朝守在门口的云启招了招手。
云启会意送上酒杯,着意看了眼盯着贺君诚倒酒的北堂墨,回神对上贺君诚警示的目光,忙转头麻溜的走出雅间乖乖的关上了门。
房间内北堂墨端起贺君诚倒好的酒,仰头饮尽全然将苍穹昨夜的警告抛之脑后,只觉辛辣过喉衍生醇厚香浓,眉峰齐扬啧啧赞叹道。
“好酒啊!”
“呵呵”
“怪不得古人说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
“世子当真好文采”
“哈...哈哈...”
北堂墨干笑两声,顺应记忆中的感觉抬手退了把贺君诚,瞧着贺君诚举起酒杯向自己敬酒后仰头饮尽,再见贺君诚低头,北堂墨凑近贺君诚道:“这都不是我写的,是课本上我背的,就像你当初让我被药名一样...”
迎着北堂墨陷入回忆的目光,贺君诚收紧了握住酒杯的手,不经意的小动作被北堂墨看在眼中,夺过贺君诚手中的酒壶,分别给自己和贺君诚倒了杯,轻轻一碰道。
“太子继续讲”
贺君诚知道北堂墨让自己说下去,本来他也没打算瞒着北堂墨,既然北堂墨想听,所幸他就一五一十都告诉北堂墨,贺君诚想着喝了杯酒朝北堂墨身边坐了坐。
“知道风闻雪吗?”
一听到风闻雪的名字,北堂墨自然而然便想到了鬼夜花市那晚,念及风闻雪比自己还赤裸裸的目光,北堂墨撇了撇嘴毫不客气道。
“就那个偷窥苍穹洗澡的毒蝎子?”
“偷窥苍穹洗澡?”
“啊!他比我看得起劲多了!”
贺君诚本还未反应过来,但见北堂墨戳了戳桌上的鱼骨头,想起那晚白靈禀报时自己的愣怔,再到风闻雪对苍穹的耿耿于怀,贺君诚仰头笑出声来。
“呵呵呵...是是是,是他”
“这货忒不要脸了,咱俩事先说好了在外接应我,结果我一转头他就不见了,简直不讲江湖道义,你说对不?”
“对对对,世子说得对,待会儿我就回去收拾他!”
“收拾他?”
“他就是我师弟”
话音落下,房间内再次恢复安静,一时间所有的谜团在北堂墨脑海中逐渐变得清晰,随着贺君诚出口的话语成为现实。
“是我让他来南祁诱你出宫,这样惊蛰也会跟着出宫”
“然后你就着惊蛰的身份抛砖引玉对吗?”
北堂墨停了端至唇边的酒杯,静静的看向贺君诚,其实当她说出这句话时有那么个瞬间,她希望贺君诚摇头跟她说不是,可贺君诚却覆灭了她心中的幻想,沉重的点点头,引得北堂墨酸痛袭心,仰头连喝三杯烈酒,末了再次看向贺君诚。
“所以真的是你劫走了...惊...惊蛰对吗?”
“是”
声于同时北堂墨控制不住自己发抖的手臂,举起酒壶就往嘴里倒,可偏偏酒再烈也浇不灭她心中被贺君诚刺激点燃的熊熊怒火,贺君诚见着北堂墨不可自控的饮酒方式,心知此酒后劲十足,唯恐北堂墨当真出事,贺君诚抬手就欲阻止北堂墨,
“北堂墨!”
...啪!
酒壶被北堂墨狠摔入地传来刺耳声响,贺君诚看着自己被北堂墨甩开的手臂,抬头间衣襟已被欺身而来的北堂墨紧紧攥在手中,耳边荡出北堂墨抨击灵魂的叱问道
“贺君诚,如果不是惊蛰,如果是我,你是不是也会这样!”
“...”
“你回答我啊!”
“...”
“你回答我!”
贺君诚寻着北堂墨眸中弥漫的怒火,感知着北堂墨不停颤动的双臂,贺君诚心痛透彻灵魂泛滥五脏六腑,可偏偏他只能紧咬双唇,因为这个问题他没办法回答北堂墨,甚至是他连做梦也不敢去想答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