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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头顶的包,寻着苍穹饶有兴致的目光,以为自己说的话起了效果,继续再接再厉道:“你看我扰了你清修,你不仅没劈了我还给我上药,足以见得你..你...卧槽!又来!谁TM没事老拿电击捶我...”
胸膛电击震痛再次传来,北堂墨赶忙抬手摁住加快跳动的心脏,连话也说不下去了,额头上瞬息布满冷汗,令苍穹没由来的心神一乱,两指并驱探上北堂墨腕间脉搏,直觉一股由外在强行逼入北堂墨体内的电流透过自己指尖传入心底,不经愣了愣神。
苍穹一时间也搞不清楚北堂墨是个什么情况,只得抱住北堂墨不停发颤的身体靠上洞壁,迅速调整姿势,好让北堂墨在自己怀中躺得舒适,耳边听着北堂墨时急时缓的喘息,苍穹亦是心绪不宁。
山洞内紧绷的气氛因着北堂墨逐渐恢复平稳的呼吸而稍显消退,北堂墨睁眸望着燃烧的火柴堆,抬眸从苍穹眸中觅得她那世未曾得到的关切与担忧,再看苍穹从始至终都护住自己的扭捏姿势,鼻头一酸泪光涌现。
她那世幼时父母离乡,满六岁又经历父母离异,小时候得不到关爱,长大便养成了独行侠的习惯,眼下出了车祸除了司机着急,她竟是一个电话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打。
而今到了这里居然还让她撞见了苍穹,恍然想起小时候发烧睡不着时奶奶会唱小曲哄自己的温暖,北堂墨呡了呡唇,虽知冒昧却还是抵不过心中所愿,望向苍穹怯意道。
“你会唱曲儿吗?”
苍穹看着怀中泪光盈盈的北堂墨,再见北堂墨虽已恢复呼吸,但面色仍是白得让人不安,沉默许久点了点头,在北堂墨惊喜的目光中随手捡了片还算完好的树叶,轻呡唇间吹出一曲属于他东临国的乡谣。
曲声悠远流长回旋婉转夹杂着让人闻声嗟叹的凄然,让北堂墨瞬间想到了一种乐器,一待苍穹吹完,脱口而出。
“你吹箫一定会很好听!”
“箫?”
“恩,曲调悠远旋婉与箫合并天衣无缝,而且一萧一剑走江湖,想想都觉肆意潇洒”
北堂墨口中说着,脑中幻想兔子犹如自己所看过的武侠剧男主左手持萧,右手提剑,一袭黑衣傲睨天下的霸气风姿,整个人都来了精神,全然未注意到抱住自己的苍穹眸光流转突变深邃,只琢磨起自己脑中的青天白日梦,抬眸再次看向苍穹,将脑中幻想化为言语。
“兔子!”
“...”
“若有一日你成了大神,可别忘了我呀!”
苍穹不吭声并不代表他否定,只是他向来不承诺任何未做到的事情,但若真有那日何须北堂墨启齿,当然这个北堂墨只能是他此时怀中这位,绝非真正的北昭国北堂世子北堂墨。
北堂墨等了半天,除了见着苍穹忽明忽暗的眸光,啥也没等到,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苍穹沉默也是对的,这学霸和学渣怎么可能会在一条直线上,完全就是两条平行线。
再说就算兔子真有那时,向来秉承现实主义的自己也不可能当真厚脸皮到热脸贴冷屁股,正所谓人分三六九等,不同层次的人就算是踮足了脚尖也不一定能够得到,除非做梦。
更何况北堂墨又开始感知到自己心跳再次震动不安,偶有慌神时连苍穹也看不太真切,想来这趟穿越之旅很快就得结束了,正当北堂墨恍惚之际耳边传来苍穹话语。
“你到底是谁?”
闻得苍穹明显质问的语气,北堂墨呡了呡唇,想了半天也没想好怎么跟苍穹解释,再者有时候不知道或许更能自欺欺人,就像现在的自己不知道下一刻会否离开这里返回原本的世界,或者此生她都不会再见到苍穹,但看苍穹目光坚定,北堂墨在身上搜了半天,寻得腰间精绣云纹荷包,伸手取下递给苍穹,顺便给了苍穹一个模棱两可的回应。
“这个荷包你拿着,若有一日我还会回来,就以这荷包为凭,我一定会来找你!”
苍穹知道北堂墨有心敷衍自己,看了眼北堂墨手中荷包,其上精致刺绣令苍穹眉峰一扬。
“凤陵千机阁?”
“啊?”
北堂墨被苍穹问了个仓促,她都是随机挑选,难不成这荷包还另藏玄机?只是眼下北堂墨没空搭理玄机不玄机,反正在她看来荷包就是荷包,她向来直筋能不费脑绝不多想,故而朝苍穹眨了眨眼道:“你说啥?”
苍穹低眸寻着北堂墨面上茫然,从北堂墨手里接过荷包,看向北堂墨一字一字郑重其事。
“好,荷包为凭”
“好”
...好?
...好!
...好好好好?!
梦中回忆与北堂墨现实脑回路合二为一,重叠南祁皇城中帝无羁丢给自己的荷包与眼前这个何止相似,完全就是一个好吧!所以帝无羁与苍穹再到兔子,根本就是一个人啊!!!
答案赤裸裸的映入北堂墨脑中,将北堂墨从现实昏迷沉睡中彻底惊醒,吓得北堂墨翻身从床上坐起身来,抬手撑着胀痛的额头,四肢疼痛接踵袭来,疼得北堂墨连连嘶声,半晌于迷茫中环视屋内陌生环境,抬头望向窗外晴空万里,启齿沙哑。
这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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