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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置。”
这是什么变态游戏?!显然就是明摆了欺负人。杨广友一共喝了三五口,我可是灌了两大杯!用另一个方式来阐述,就是杨广友简单睡个小觉,待会精神抖擞的把睡成死猪的我一点点肢解了。
我扫了下屋子,西南的墙角上嵌着一个大铁钩子,正下方搁置了一个白色铁皮桶。我想,杨广友嘴上说的泡茶,很可能就是在我喉管上划一刀,然后用铁钩子钩住脚踝倒挂在墙上控血。再把血收集到暖水瓶里,冒充“独特配方”的红茶。再然后就是用刀一点点把我剃成一堆器官,泡进药水里当战利品。
“杨大哥,咱们无冤无仇的,不用玩得这么嗨吧?实在不行,咱俩坐下,我再痛痛快快陪你喝几杯红——茶。”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一想到我喝进肚子的可能是某个流浪汉或者市场卖菜女人的血,我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的往外窜酸水。可为了保命,我又硬生生的咽下去。只要能安全逃离,我愿意吃三天的泻药,把肚子排得干干净净。
“我去床上躺一会,至于你,待会昏迷在哪里,就看你现在怎么个选法了。哦,差点忘了告诉你,别靠墙根太近,有东西。”
“什么东西?”我身子已经开始发飘,走是肯定走不出这个门了。听他这么一说,我更怕了,墙根有什么东西?现在这个季节,蚂蚁已经不多见了,那还有什么?老鼠?蟑螂?蜈蚣,还是蛇?他这样的变态,饲养一些恶心的动物也是顺理成章符合逻辑的事情。脑子里又开始清晰播放成群带毛的、长腿的、或者尖齿的动物,排成一队,秩序盎然的啃食我裸露的肌肉。我甚至都听到了肌肉撕裂和牙齿咀嚼的动静。我的腿开始不听使唤的发抖。万一昏倒地上,被这些东西啃咬,后果也不堪设想。
这时,杨广友已经躺在床上。枕头对折,把头撑高,他瞪着眼睛注视着我,嘴里嘟囔:“药效变弱了,要不怎么这么久了还不倒?”
话音未落,我贴着墙缓缓倒在了地方。眼皮越来越沉,杨广友和他脸上的奸诈笑容,在我眼里变得模糊,最后,从眯成一线的视线了不见了。
没多久,我听到床咯吱一声,可能是杨广友下床了。我又听到水龙头被拧开的声音,水柱猛烈的冲击水槽里的瓷砖。杨广友从肥皂盒里抓起肥皂,在手上一遍一遍的打着泡沫。他又在洗手!我猜,这是他的习惯。他不喜欢有外人或者直接说成尸体更贴切,他就是不喜欢有尸体的体液或者血液沾到自己的手上,所以他需要使劲的洗,反复的洗。让香皂的气味遮住所有与人有关的味道,包括他自己的。
我尝试了一下,还是睁不开眼睛。
谁还能来救我?是死去的好哥们褚壮壮,还是化作了半仙的王逸德?附近会不会凑巧有巡逻的民警恰好进门检查?
答案全都是否定的。用不了多久,我连瞎猜测的能力都会丧失掉。
哒哒。
清脆的脚步声缓缓的朝我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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