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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过不悦,更是不便过于苛责。为了让宋濂安心,也为了告诉他,父子之间并未因此事而产生嫌隙,韩林便主动将五十大寿之事,全权交托给他去办了。
这是一个信号,更是一份天大恩赐,宋濂自是欣喜若狂,当即便赶回浙江,全力操办此事。如今,诸事已定,为了避免引起官府注意,他将办寿地点就近定在了桃花岛上。此番前来,主要是向韩林报备一下,还有些细节问题,征询意见。
韩林身为隐宗宗主,大寿绝非小事,至少有资格前来贺寿的那批人,就绝没一个小角色。非但隐宗久不露面的诸位护法,长老,及莲瓣侍女会悉数到场,便是杀宗高层的那群怪物,显宗麾下的五大龙将军,甚至就连白莲圣女凌祺仙都会亲至贺寿。
皆时,天下白莲所有的精英都会齐聚桃花岛。韩林的寿宴,究竟会出现何等场面,只要想想,都会让人忍不住热血沸腾。而作为主办寿诞的宋濂,作为东道主,必然是要一一接待的,寿诞能为他带来多大的政治资本,简直无法估量,其利甚至比拿下一省之地还要丰厚。这么大一块饼,砸到了自己头上,他如何能不兴奋地彻夜难眠,全心全意地操办?
知道韩林平日喜欢手谈,宋濂一早便特意花大价钱收购了一副以黑白色玛瑙打造的围棋,一并带来了吴县。午膳过后一局手谈,终是韩林棋高一招,宋濂投子认输,场面尽显“父慈子孝”。
玩累了,两人又各自泡上一壶茶,对坐着闲聊起来,不知不觉间,便扯到了秦风身上。
“老四,小五你先前见过了吧?你觉得这孩子,如何啊?”
“能被义父您看上,自然是不错的。”宋濂想也不想,便先奉上一句恭维,随后道:“小五虽还有些稚嫩,不过为人处世却是极为老道的,只要加以锤炼,用不了多久便能为义父分忧了。”
“嗯,老夫也是这么想的。”韩林淡淡一笑,抚须道:“小五是怎样的人,老夫还算是比较了解,故而你也不用避重就轻。”说着,他微微一叹,似是有些恨铁不成钢。“行大事者,万不能轻易陷入温柔乡中。温柔乡,英雄冢,区区一两个女子身上,着实不该太过浪费精力。大丈夫何患无妻?你这五弟什么都好,偏就是那痴情的性子,只怕早晚会坏了大事。老夫,也很是无奈。”
韩林嘴上无奈,脸上那表情可甭提有多自豪了。宋濂这般精明的人,如何瞧不出来?当即便笑道:“义父,您也无需担忧。痴情便是重情,算不得什么缺点,孩儿反而觉得,这恰恰就是小五的赤子之心,很是难得。身居高位之人,过惯了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生活,不知不觉间,便不知情为何物了。小五这样,孩儿觉得挺好,至于坏事。。。呵,有义父您在,又能出什么大不了的事呢?”
“老夫年纪大了,还能顾着你们多久?这隐宗,老夫迟早是要交托给你们兄弟几人的。”说到这,韩林目光微微一闪,不经意道:“往后,你们还当更加同心协力,壮大我教才是。至于小五么,既是幼弟,你们几个当兄长的,平日里也当多爱护照拂一些。”
宋濂闻言,当即便从椅上站起,向着韩林深深一揖,恭声道:“义父所言,孩儿铭记于心。”
“好好。”韩林老怀安慰,抬手示意道:“坐坐,自己家中,无需这般多礼。”
宋濂才堪堪坐下,院门被人从外推开,莲九跟着莲一快步走了进来。
“你们不是买菜去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韩林斜睨了一眼,开口问道。
“老宗主,出事了。”莲九如只兔儿般蹦蹦跳跳地来到两人身旁,急忙道:“方才我与一姑姑上街,收到了一封苏州城传来的书信,说是出了大事。”说罢,暗暗朝宋濂递了个眼色。
“苏州城传来的?”韩林闻言一惊,心底便觉有些不妙,忙道:“可是小五出事了?”
莲一当即从腰间取出一封书信递了过去。“书信在此,主人请过目。”
韩林一把抓过书信,撕开火漆,将信纸展开后细细看来。那面色,便如暴风雨即将到来的天色一般,越来越沉,越来越黑。直到全部看完之后,他忽然抬手过头,一巴掌狠狠拍向桌面,接着横向一扫,将满桌的茶壶,茶碗尽皆扫落在地。他须发皆张,对着信纸怒目而视,沉声喝道:“畜生啊!这个逆子是想气死老夫么?”
宋濂被他吓了一跳,待听闻“逆子”两个字后,他好奇心立刻便抑制不住了。“义父,究竟出了何事?”
韩林现在哪有心情搭理他?只一个劲的抚着胸前,口中不断喘着粗气。
一见自家主人问话,莲九便小声回道:“主人,是张鑫隆之子张扬,将五公子的女人掳走了。。。据说,据说参与此事的,似乎还有十三。”
“十三?”宋濂闻言一惊,本能便道:“不会的!三哥绝不会干出这等事来。”
“什么时候了,啊?”韩林似乎成了一支被人点燃的炮仗,抓着信纸往桌面上一拍,怒道:“信都来了,苏州城传来的!莫不是方家活腻歪了,敢来诓骗老夫?事实俱在啊老四!到了这会,你还想为那个畜生开脱么?”
宋濂二话不说,也顾不得是否孟浪,立刻从桌上拿过书信扫了一眼,面上当即就是一副震惊的模样。可那心中。。。却已是乐开了花。
三哥隐忍的功夫那可是出了名的,若非如此,当初二哥怎会掉以轻心,在金陵被他在背后狠狠捅了一刀。一个如此能忍的人,怎会干出这般鲁莽无稽的事来?宋濂是真的吃惊,无论如何也难以相信。可眼前的书信不会假,苏州城千宗绝没有胆子谎报,这么看来,事情似乎又是真的。
掳走一个女人。。。顶个屁事!这根本就是损人不利己。以三哥的城府,绝不会干出这等事来,只怕是十三“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自作主张干出来的。如此,方能解释得通。
刹那的功夫,宋濂已将整件事分析了个七七八八,心中有了底,面上也渐渐冷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