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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就打算离开办公室。
这位安全官员显然急于向上层报告黑暗公会特工渗透到我们现实世界的消息,但我还是耽搁了他几分钟,要求他告诉我 h6 公会的情况。
今天,伊福丰和安季波完全没有提到德国人,这让我担心最坏的情况已经发生了。
幸运的是,我错了。
“他们还占据着两个沿海据点,我们的战士和半人马加入了防御。黑暗公会没有能力发起进攻,他们南方的登陆部队被第二军团咬死在「热带雨林」和「南部绿洲」,这为 h6 公会争取到了撤离时间。”
“撤离?撤离到哪里?”我没理解他的意思。
安全主任马上解释道:“为了防止德国人全军覆没,我们为盟友提供了两个选择。一个在「黄土之丘」东南部,是半人马菲莉拉按照之前的协议给我们的。另一个在海湾对面……是以前杜岚京‘出埃及记’项目选定的位置。在盖克人的太空港以南,德国人选择了那里,可以远离战争。”
我没有找到许涤心和任何第二军团的战士。
这并不奇怪,我们南部战线的反击,在沼泽森林中的战斗,所有这些都需要第二军团的领导者亲自参与。
当我和康奇正一起向餐厅走去时,心理学家主动找到了我。
远远地,我听到碎石路上传来“沙沙”的脚步声,转过身就看到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女人向我们追来。
“卢安,在穹顶碰到你真是难得!你现在有空吗?”她看了一眼角斗士,补充道,“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我犹豫了一下,让康奇正先去食堂,并表示很快就去找他。
金伊琳建议我们坐在路边的长椅上,但我拒绝了。在胶囊里躺了这么长时间,虽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但我还是觉得身体需要适当运动。
所以,我建议心理学家,既然我们都穿着运动鞋,就在公园的小路边跑边聊。
对方很爽快地答应了,小跑着跟上我的步伐。
她没有浪费时间,直接切入主题:“我们上次谈话已经是好几天前了,我发现你并没有采纳我的建议,也没有更多和公会其他人交流。相反,你更加疏远集体了,过去五天,你只有三个小时在现实世界度过。”
“我听盖克人说过,在游戏里最多可以持续待上五天,所以,我基本上遵循了他们的建议。”
“不,你对此不完全确信,所以才会觉得需要锻炼身体,过去你从来没有特别关注过这方面。”心理学家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的想法,“五天三个小时非常有限,卢安,有人告诉你我们现在处于战争状态吗?”
我没有回答这个刻薄的挑衅性问题,以免控制不住发脾气。
我知道这个经验丰富的心理学家是在故意激怒我,以便运用她的某些技巧。
她不会得逞的!
沉默了一分钟后,金伊琳意识到了刚才自己的问题确实不妥,于是转换了话题。
“好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冒犯你。我知道你在太空的任务对全人类都很重要。我也能想象,你无法在战争中援助公会,心里有多难过……等等……我喘不过气来了……”金伊琳停下脚步,我也跟着停了下来,尽管我一点儿也不觉得累。
心理学家走到路边的长椅坐下,低垂着头,喘息不止。
我站在一边,陪着努力调整呼吸的金伊琳。
“看来我需要经常锻炼了……完全喘不过气……头都要裂开了!”心理学家痛苦地朝我笑了笑:“告诉你个秘密,在你之后,项目策划人认为实验很成功,又引入了两个类似的小组,包括职业电竞玩家和各项网络赛事的冠军,甚至有一支职业战队全员进入了穹顶。”
“是吗?结果怎么样?”我对这个话题产生了兴趣:“有打破二十四小时等级记录吗?”
“没有……”金伊琳还在断断续续地喘气,“效果并不好。他们的发展和平均水平没有显着差异。这不得不让我再次思考你成功的原因,你现在无疑已经超过了其他资深玩家,是公会里最出色的。所以,我想问,你有没有认真考虑过关于公会和你自己的选择?”
见鬼,又要面对这个艰难的问题……五天来,我一直在回避心理学家的这个话题。
我多么想像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一样,避开这些事情,专注在自己的世界!
但不幸的是,这是不可能的。
“金伊琳,我想了五天。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让我离开公会。这样伊福丰就可以成为「朗」吗?这是他的意思吗?即使公会失去星际飞船和整个「陆岸小队」也值得?”
我原以为这样的直接质问会让她感到尴尬。
但我错了,金伊琳对我终于决定讨论这个尖锐问题显得颇为高兴:“陆岸,谁告诉你我们国家只有一个穹顶?没错,这是最早的,也是玩家最多的。但还有其他的,第一军团甚至经常被派去帮助其他公会。总之,你的飞船和「陆岸小队」属于哪个公会没什么区别,最终所有从太空带来的新技术都会被送到同一个地址。即使新公会只有三十名玩家和一个一级据点,只要有最基本的管理,以你的声望和权威,马上就可以成为「朗」!”
原来如此……我立刻反应过来,这个提议来自“上面”,而不是伊福丰。
外部官员想让我和外交官以及其他“有身份”的人分开,因为我们彼此干扰了对方的发展。
但是……正当我斟酌着如何委婉拒绝时,金伊琳突然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倚靠在椅背上,双手抱头:“陆岸……卢安……我很难受,眼睛什么都看不到……送我去医疗室,或者叫个医生过来。”
我有些慌乱地环顾四周,试图弄清楚医疗大楼该往哪边走,正好看到康奇正向我们跑来。
他还没靠近,就远远地就朝我喊道:“出事了!餐厅里两个厨师同时癫痫发作,倒在地上抽搐!大家惊慌失措,都在说食物被人下毒了!很多人都觉得身体不适。”
我指着用手按着太阳穴的金伊琳:“我看到了,安季波也在抱怨头痛!先把她送去医疗室!让医生查明原因,快!别耽搁时间!”
康奇正没再多说什么,抱起金伊琳跟着我穿过树林直奔医疗大楼。
在大楼门口,我们遇到了正准备离开的安季波。
“这里居然没有更强的麻醉剂,真是难以置信!”他向我抱怨道,“知道黑暗公会渗透到我们的世界的消息后,外部策划人紧急召我去燕京开会,我现在头痛得厉害,连话都说不清楚,怎么汇报情况?”
“你今天去过餐厅吗?”我严肃地问他。
“没有,今天忙得连早饭和午饭都没吃。只喝了点咖啡。怎么了?”
我看了看已经昏厥在康奇怀里的金伊琳,看了看面前同样痛苦不堪的安全主任,马上作出了判断:“所有人都不能离开!穹顶要么发生了集体中毒,要么爆发了传染性疾病!必须下令将穹顶和外界隔离,严禁任何人出入!”
安季波紧张地看了我片刻,然后点点头,拿出无线电,向“一号哨所”传达了命令,禁止任何人离开穹顶,即使有通行证和签名也不行。
随后,这位安全主任说出了我的猜测:“我知道李檬为什么昨天匆忙离开穹顶了!她明明可以在参加完婚礼后直接离开,回到这里很可能就是……”
“黑暗公会的报复!”我叹了口气,“报复在朗.蒙拉莫尔葬礼上的爆炸。这是在对我们示威,毕竟,穹顶下的玩家可以在游戏中被治愈,只有维护人员和少数没有角色的人会处于危险之中。”
“没错,比如我和心理学家。”安季波若有所思地说道。
“黑暗公会的军事战略没有完全奏效,我们顽强地挺了过来。所以敌人改变了策略,目的是在谈判前增加筹码。否则,他们不仅会在这里使用生物武器,还会在有上千万人口的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