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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香的功夫便到了。
林浊之所以深夜来访,是担心布索这个老滑头听到了风声,故意出去避他,是以想杀他个措手不及!
轻叩门扉,布府的门终于缓缓开了。开门的,还是布索府上的管家老李。
“林…林大帅!我们家老爷……”
还未待他说完,林浊就一把将之推开,如一阵风一般,径直冲进府中,直朝布索寝卧而去。
他在布索府上困居多日,对其间的方位布设自是熟门熟路。不消多少功夫,就摸到了布索卧房门口。只是里面黑灯瞎火,什么也看不清。
“布索!布索!”林浊急切唤道。见里面没有回音,便立时推门而入。
好家伙!
尽管只是借着微弱月光,林浊依然能看清此刻房中空空如也,哪里有半个人的影子。
此时李管家也气喘吁吁地跟了进来,磕磕巴巴说道:“林…林大帅,我家老爷…我家老爷他去滇南了,说是故友相邀,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什么!这厮是不是诚心躲着我!林浊心里忿忿不平,可嘴上还是客气道:“那布祭祀可给我留了什么书信?”
哪知李管家却是摇了摇头,道:“没有。”
“当真没有?或是别的什么物件?”
“并无任何物件!”
林浊顿时眼前一黑,直差要昏过去!眼看着出征在即,待下次再回天都又不知是何光景!
唉!只能一声长叹!
……
回程路上,林浊一直闷闷不乐,未有任何言语。
倒是老陈头忽然说道:“大人,为何你这几次三番要来找这个布祭司?天都里可是遍传,这布祭司不过是个坑蒙拐骗的江湖术士,扯着虎皮做大旗,不足为信。”
见林浊仍是闷不做声,老陈头又接着悠悠道:“听说大人你来自天上,莫非真跟这布祭司有关?其实老头子看来,无论天上也好,地上也罢,既来之则安之,与其琢磨那些虚无缥缈的,还不如把握好当下,把地踩踏实了,路自然就有了,您说呢?”
倒真别说,老陈头的这席话还颇有几番歪理。林浊闻之也以为然,是也是也,自己当初明明悟了出来,怎的一下又钻了回去。
他一低等下人,还能讲出这番言语,着实让人意料不到!
林浊的目光随之望去,见他仍是左手拎着个酒葫芦,右手信马扬鞭,颇是洒脱写意。倒不像是个寻常佣奴,更似个出尘高人!
嗝……
突然,一声酒嗝不期而至,顿时弄得满车子酒糟味,臭不可闻!
“定是我一时眼拙,看错了吧!”林浊一边捂着口鼻,一边心里默默念到。
一路飞驰,不多时又回到了他那靖边元帅府。院内还是一如既往地邋遢不堪。
林浊越过杂花乱草,直奔寝卧而去,此时夜已沉,他倦意正浓,只欲快点躺下,好好酣睡一场。
可临到跟前,见房中竟是灯火明亮,心下好奇,却忽听房中有人唤道:“回来啦!快进来吧!”
此声清亮明脆,不是火凤凰又是谁!
林浊推开门去,才见火凤凰及、小柔此刻均在屋中,等他归来。
似是见他疑惑,火凤凰先开腔道:“今日你入宫后不久,朝廷又派了陈管家把我跟小柔妹妹接到府中。”
将家眷也一并接来,看来礼部还是想得颇为周道。这两个小妮子定是见自己久不归家,放心不下,是以迟迟不肯睡去。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林浊心中暖暖,正欲好言相对,却见火凤凰秀眉轻蹙,接着道:“听说圣上要差你去辽东抗金?是也不是?”
“噢?你是从何处听来的?”这汉帝今日才刚提此事,何以就连火凤凰都已知晓,林浊不由心下疑窦。
“大人,现在坊间风传得厉害,说是辽东吃紧,圣上准备急差大人赴辽东救火,我跟姐姐也是有所耳闻。”小柔怯生生插话道。
“哦!若真有此事,你们怎么看呢?”林浊也不欲隐瞒,直言道。
“若真有此事,我定是要同往,你是我夫君,无论如何都要伴你左右,护你周全!”火凤凰铿锵有力,端的是女中豪杰。
“嗯!嗯!”哪知小柔亦是认真点了点头,口中喃喃道。
林浊心中一暖,可他知此去辽东极是凶险,又怎好带她们共犯险境呢,是以回道:“若真有辽东之行,那势必引大军北上,又何需你来护佑。再者,军纪严明,又怎可让女眷同行,岂不是坏了规矩,不可!绝对不可!”
林浊语气决然、不容置疑,加之确实言之有理,火凤凰及小柔尽管百般恳求,亦是不能。见状,二女也只能作罢。
林浊不欲再就此事纠缠,是以道:“今日夜深了,便去休息吧。”
哪知此言一出,小柔顿时小脸一红,默默走到房门处,轻闭门扉、插好房栓。
林浊不明所以,怎的二人还不肯离去。
却听火凤凰忽然羞声道:“一路风尘,我们都尽不到人妻本分,今日便来好好伺候夫君。”说到后面,已是声如蚊蝇。
这一夜自是春光无限,不消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