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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穿戴整齐,陶罐摆在了一边。于是走上前,拿了陶罐便出洞外给倒了。
骆雪提醒他,只是为了避免尴尬,让他也可以不要再继续哼唱下去,可从未想过林浊会为她去倒这等污秽之物。
在这个时代,男子即便为女子提衣拿帽都被视为不齿之事,更何况如此作为,简直就是惊世骇俗。
骆雪兀自在那儿胡思乱想,却不想林浊竟已经回来,正慢慢朝她走来。
骆雪顿时又紧张起来,秀拳渐渐紧握。他过来干嘛?莫非也想要睡到这床上?一定是了,地上即便铺满茅草但没有被褥,一样严寒不适。我与他非亲非故,他又何故会谦让于我?哼!等下如若他敢硬来,我定不会遵守什么约定,直接结果了他便是。
念及此,骆雪心下大定!
见林浊越靠越近,竟已是到了床边,骆雪不由更加紧张起来,正欲出手制敌。猛然间,却发现林浊手上赫然拿了两块木板!
骆雪喝道:“过来干嘛?”
被这一喝,林浊却是没好气说道:还能来干什么?给你疗伤啊!你就想这么一直躺着么?你想我还不想呢!”说罢,竟真的端详起她的腿来。
“你这腿应该是骨折了,我拿两块木板给你固定一下,你不要乱动,能长成什么样就看你自己了!”也不待骆雪回话,林浊就已经开始给骆雪正骨固定。
其实林浊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懂得正骨疗伤,只是冥冥中觉得应该如此。
作为一名女杀手,骆雪也不是从未与男性接触过,但那都是生死之搏,哪有什么感触。
而此时的林浊却是兀自在自己腿上揉来捏去、胡乱捣鼓,好不尴尬。
看着他忙碌的身影,骆雪顿时又滋生出一种奇异之感,只觉酥酥麻麻,沁入心田。这二十年来,除了义父之外,从未有第二个人对她如此照拂。她是个杀手,命里注定要与人相争,她的死活又有谁会关心呢?
骆雪还兀自思绪混杂,林浊已经为她固定好了伤腿,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说道:“好了!你自己注意休息,要是保养不善成了瘸子,不但你这份差事做不了,恐怕连嫁人都难咯。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刀口上舔血的差事,不做也罢,这么漂亮的姑娘,还会唱戏,做点啥不好……”
林浊又恢复话唠本色,兀自在那儿絮絮叨叨。可这次,骆雪竟是觉得没有那么刮躁,甚至还觉得微微有些温暖。
不过久寒之心又岂是这么容易打破,尽管心生异样,但面上还是一副漠然神色,冷冷看着林浊。
林浊一抬头,见她正一脸冷酷地盯着自己,心中不由打了个寒颤,赶紧停止了叨唠,一步跃出老远,方才嚷嚷道:“真是好心没好报!”说罢,气鼓鼓收拾好茅草堆,躺下睡去了。
不多久,已闻鼾声如雷。
借着些许火光,骆雪恰见他熟睡后的弯曲背影。不经意间,嘴角竟浮出一丝淡然笑意,霎时间有如冰雪消融、春暖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