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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只觉得好奇，“你为什么哭？”
“因为你把胖胖赶跑了！你是坏姐姐！”小女孩仰头对她大喊着，蹲下身呜呜地哭了起来，“坏姐姐，我就只有胖胖了。”
“是因为伤心吗？”夏茗不明白，她蹲下身，“可它是灵。”
“是灵又怎么样！胖胖对我好我就喜欢他！”
“喜欢......”夏茗回味着这两个字，“就是爱吗？”
“我才不管这么多，反正我就是要和胖胖在一起，你给我把他找回来，找回来啊——”小女孩还继续哭着，夏茗没有得到答案，站起身摸了摸女孩的头，“我知道了，别哭了。”
遥望着四周，感知灵气分布的情况，那朵云应该还在附近。
抬手指向校门口的方向，夏茗说：“他在门口等你。”
小女孩闻言停下了哭泣，却还是一抽一抽地仰头问她，“真的？”
“嗯。”
站起身就往门口跑去，夏茗站在原地看着小女孩远去的背影，心里不明白的东西越来越多了，“原来，就算是灵也没有关系吗？”
再次看见小女孩是在三天之后。
夏茗还是一个人，小女孩却不是一个人。
她在打人。
本以为这么小的个头就算是打人，也没有什么能够把人打痛的地方，可这小丫头却是实打实地揪着那男孩的头发，扯着他的耳朵把他给打哭了。
那朵蓬蓬的云没有实体，劝不了架，只能急得在小女孩身旁转圈圈，远见夏茗路过，那蓬蓬云也不管他是不是御灵者了，跑到她面前飞快旋转急促地想要让她过去帮忙。
“怎么？”夏茗见这灵急切的模样，跟着他往小女孩所在的地方而去，此时两个人还扭打在一起，女孩揪着男孩的耳朵压在男孩身上，男孩扯着女孩的脸一抽一抽地流着泪。
“在干什么？”夏茗见两个小孩一副脏兮兮的模样，不自觉皱了皱眉，跟着夏薪火多日，她已然已经有了点小洁癖。
抬手将两个小孩扯开，让他们站好，夏茗先拍了拍手上的灰，思索怎么开口问清楚情况，便听见小女孩对男孩大喊：“道歉！”
夏茗一愣，偏头看向端正地站着的男孩子瘪起了嘴，“他在我旁边，”小女孩指了指身旁漂浮着的蓬蓬云，“道歉！”又是一声吼，让男孩抖了抖，转向小女孩身旁那什么都没有的空气深深鞠了个躬，“对不起！胖胖是存在的！”
直起腰，男孩捂着脸转身跑着离开，女孩看着男孩逃离的背影长舒了一口气，仰头看着身旁的蓬蓬云，咧嘴一笑，“有我在，胖胖就不会被欺负的。”
“他欺负的是你，不是胖胖。”夏茗看着小男孩跑远的背影，觉得这孩子挺惨的，“他没有视灵之眼，看不见胖胖，说胖胖不存在是说给你听的。”
小女孩偏头看见又是之前吓跑胖胖的那个姐姐，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我不管，他就是不能说胖胖的坏话。”
夏茗闻言皱了皱眉，斜眼看着那朵蓬蓬云，眼神凛冽，似乎是在问——“你教的？”
蓬蓬云见到夏茗凶巴巴的眼神忍不住往后缩了缩，似乎是突然想起什么，他没有再继续退下去，蓬蓬的云彩化出人形，宽大的手掌覆在了女孩的头上，只见云彩一张一合，低沉的声音缓缓说道：“小静，不要打架。”
“胖胖在......一直在，所以......不要害怕。”
小女孩可以感觉到，头顶上似乎有微风拂过，她垂眸，咬了咬唇，点了点头。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