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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米酒也能酿话剧
米酒会发酵多少化学反应,在耳旁喧嚣的梦话,纯度会有多高呢
腿脚还是软软的,像被抽去筋骨的棉花糖慵懒着,没了力气,也没缓过神来的,慧玲全身松弛的,半躺在振华的胸前,连同一颗写满安全感的心,也一同安放于此,好像真的为心找到一个绝对安全的家一样。从自己那孤儿般惊魂初定的梦境里,好不容易接住这抛过来的救生圈,才游上岸来。好像还全然没搞清,如何被振华,惊心动魄给拽回来的,那番生死过招的惊险旅程。
在她眼里,梦境和现实,这下正好对接上,心里不由得又长出了棉花糖,恰好就是这两者的粘合剂吧。那充溢的满足感,让自己觉得整个身心都飘落在棉花糖的甜蜜里。
振华俯视着眼前的慧玲,头一回,这么近距离的审视她,也是第一次,如此之近的,可以好好打量一个女孩子。这朵小花上,此时每根汗毛都略微透着水汽,散发出不经意的淡淡清香,而那清香虽夹杂着不着痕迹,乳臭未干的些许奶味,但飘入鼻孔却让人神清气爽,特别舒心。
光洁白皙的前额上,那柔软的发丝带着阳光的颜色和温度,随阵阵江风,斜依在自己胸前轻吟浅唱着一首曼妙的歌曲。尖尖的下巴托着两个粉嘟嘟的小苹果,又似串在不大不小的,起伏有致的,唇红齿白两旁的,两个新鲜出炉的糖葫芦,似乎轻轻触碰一下,都会有融化的糖滴落下来。
而那娇俏挺拔的鼻子,被上翘的嘴唇端着,最是眉眼间的一大亮点,也是这个年龄的女孩子们所没有的一道风景线。高挺的小鼻梁两侧,两弘清泉,被两道月牙似的眉毛,半遮半掩。午后的阳光在那浓密微翘的睫毛上,还有鼻尖,脸颊,分别勾出一条金边,像是穿着金甲的卫士,守护着两潭清澈的泉眼,以防被人偷偷盗取其中甘露般的泉水,和深不见底中潜藏的无数童话。
刚刚急着救人,压根来不及在人工呼吸时,去品尝其间的个中真味。现在细细端详这能掐出水的新荷,环绕于眼前,不过一两眼,就下意识伸出舌尖,再轻轻舔舐唇上未凉的余香,便觉得舌根都生出莫名的清香甘甜,一直流向心底,传遍全身每个细胞,把无言的幸福传递到一路经过的每个地方。
振华,慧玲他们就这么安静倚靠,在被阳光铺满金色的沙滩上,用最简单的笔墨,各自写着一撇一捺,默默应和着你是我的青梅,我是你的竹马。就这样被晌午的明媚一层层包围,笼罩的光环无比耀眼,在每个人眼里把棉花糖翻炒出五彩斑斓,正可与灿烂的阳光媲美,也一点都不逊色。
场景之外,耳畔有个漂流瓶停泊,被打开的音乐台,悠悠的飘过来邓紫棋唱的歌曲——光年之外:
感受停在我发端的指尖
如何瞬间冻结时间
记住望着我坚定的双眼
也许已经没有明天
面对浩瀚的星海
我们微小得像尘埃
漂浮在一片无奈
缘分让我们,相遇乱世以外
命运却要我们,危难中相爱
也许未来遥远,在光年之外
我愿守候未知里,为你等待
我没想到为了你我能疯狂到
山崩海啸没有你根本不想逃
我的大脑为了,你已经疯狂到
脉搏心跳没有,你根本不重要
一双围在,我胸口的臂弯
足够抵挡,天旋地转
一种执迷,不放手的倔强
足以点燃,所有希望
宇宙磅礴,而冷漠
我们的爱,微小却闪烁
颠簸却,如此忘我
............
也许航道以外是,醒不来的梦
乱世以外是,纯粹的相拥
............
是啊,光年内外都那么应景,每个音符,每句歌词,和旋律线上,都有醒来的棉花糖飄溢出来,都有这永恒不变的主题,这也是无需方程式验算,来回验证的通用法则。一加一大于二的共鸣里,好像都能在其中找到自己的影子,行走在那光年里。
拿着旧相册,坐在窗前的慧玲,思绪随着歌曲的旋律,来回穿梭于过往,想着还有多少棉花糖的梦被吵醒,或是融化在记忆里,永远定格在心里的少年,又有多少不老的斑斓与幽香,并未随着时光流逝而消散,却是愈久弥香,如珍藏心头的陈年老酒,闻一闻,都会沉醉其间。
看着还在愣神的振华,“哥,哥,你没事吧,还好吧?”燕子忍不住走过去,歪头靠近她哥,疑惑的望着哥,再拍拍他的肩膀问道。
“哦,我没事,好得很呀!——”扭头看见一群小丫们,兴奋又有点半蒙的表情,他笑了笑,接着说,“嗯——那啥,慧玲现在还没恢复过来,先让她再躺一会,缓缓神。你们,燕子你们就先散了吧。回头我再把慧玲她送回家,这里蛮晒人滴,免得都烤成干鱼,小焦炭啦——嗯,而且,这大中午的太阳,太毒了,莫又把这些小家伙们晒中暑咧,晓得吧,你们听到冇有,燕子!”
“哦——嗯——”似明白,又未明白的燕子,悻悻的拉着其他几个人,只能先打道回府了,“那,哥,你们也早点回来啊!”
“哥晓得滴,嗯,还有哦,燕子,你们要不过去帮我把那边的画架,画板,还有颜料和画笔,都跟我先拿过来,免得搞不见了哈。”
“嗯,好咧,要不我们就直接把那些东西,先都一起扛回去,我们人多,拿不动,就两个人抬,三个人换手搬。”
“嗯——那这样也行,你们还是小心点哈!等下我怕慧玲走不动,还得把她背回去。”
一旁的小辉,从一开始,那醋意翻腾的如同江里的浪头一般高,到渐渐平息,再到着急得火上房,还必须强压住,牙根咬得咯咯作响,“姐啊,姐,你嘛呢,还不醒过来呀,那,那个臭振华哥都,都快把你的嘴亲,亲的流血,冒出泡泡来了!我,我真看不下去哈,还得忍着,真心想上去抽他,揙他,抓他,撕他两半不可,又不敢,也不能,自然也是打不过他呀!”
还跪在沙地上的他,攥紧小拳头,使劲的锤打地面,被锤红的小手也忘那也是肉做滴。
再当,看到慧玲终于醒来时,他也高兴的仰在金色沙的地上,“啊——啊啊,哎呦——我姐得救啦,得救咧!”
然后,跳起三尺高,脱下上衣,一次次拼命抛向天空,“噢——哈哈哈——”蛮想要和蓝天白云握手致谢一下。原地不断地打圈,旋转在自创的华尔兹里,牵着自己飘舞的衣角,沙滩便是舞池,似与踢得老高,飞溅的金沙,在阳光上共舞,又像心都已飞上了半天云外。
一转身,“咦,其他人咧,怎么一下就散了!?”想着他又走近振华他们跟前,“这个臭振华哥,他,他该不会又动什么歪脑筋吧?!”
正要揪住振华的衣袖,眼尖的振华回过头来问他,“小辉,你怎么还在呀,还不赶紧回去嘛?”
“哼,回去,回去了,谁来看着你呀?!”
“嗯,哈哈——小辉,你个臭小子,瞎想什么呀,慧玲就跟我家燕子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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