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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到了赵云刚怀里,赵云刚已经睡熟了,动了一下,习惯性地抱住了她,赵太太依偎在他胸前,不管过去两个人有多少争吵折磨,如今她也却真真切切地,希望和他长长久久地相伴到老。
大概心里软了,想着赵近东和宋琛,感觉也有一点类似她和赵云刚年轻的时候,怨侣一般,此刻她也真心希望,他们两个也能熬过去。
宋琛在临睡之前,也回顾了一下自己的小说,小说里依旧只有赵太太一个人的评论,点击却多了十几个,大概除了他和赵太太点的以外,还有赵新之点的。
赵新之并没有给他留下任何评论,大概是明天要亲自跟他说。
他其实也想叫赵近东看看的,不过赵近东问了他写小说的事以后,却没继续问下去。
感觉对他写的东西并不是很感兴趣,他也不好意思勉强推荐。
不过他写起余诺的孤独生活,也算是得心应手,一个人的日子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的了,他养母过世之后,有一段时间,他辞了工作,每天足不出户,曾经有几个月,除了送外卖的以外,一个人都没见过,也没说过话。
只是余诺曾拥有过很幸福的生活,再去一个人过,大概心里是比他更凄凉的。
余诺拥有不老之身,一个人过了一年又一年,世界一天一个变化,许多年以后,已经是沧海桑田。国内在顺应了国际趋势以后,同性婚姻终于合法,合法的那一天,国内同志许多都涌着去结婚,他在民政局外头的花坛上坐了大半天,看着他们一对对幸福地进去又出来,手里拿着红本本。
犹还记得,他和骆闻声在一起的时候,骆闻声也常说,不知道咱们国家什么时候同性恋也能结婚,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等到,如果等到了,别管七老八十还是多大,只要腿脚还能走,俩人就要跑去登记。
做真实的夫妻,法律承认的夫妻。
如今可以结婚了,但骆闻声已经不在了。
总是太迟。
宋琛闭上眼睛,又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
他现在生活在一个同性也可以结婚的世界里,可不是像做梦么,以前虽然看新闻,哪个国家哪个国家又通过同性婚姻法了,却从来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一个男人结婚。
他其实都还没有认真想过去和一个男人谈恋爱,却一下子进入了婚姻里。
还是貌不合神更离的婚姻。
赵近东的话是很少的,对他话就更少,除了撂狠话的时候,其他时间都是在做自己的事。他拿着个平板在那看,宋琛本来以为他是在玩,后来才发现他看的是一堆他看不懂的图案和数据,大概率还是在工作。他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他仔细瞧了半天,也没看清楚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和他戴的是不是同一款。
那两款很相似的无名指戒指,只局部有些花纹不一样,纹路浅,花纹小,看不清。
而且他看着看着就跑神了,只顾着欣赏赵近东的手。
作为他曾事无巨细,头发丝都描述过的男主,赵近东的手堪称完美,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光看手就能让人心猿意马的那一种。
帅哥帅哥,真正极品的大帅哥,真是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帅的,性感的,视线往上看,赵近东的侧脸轮廓坚毅,喉头都是性感的。
再去看他的嘴唇,不薄不厚。
鼻梁侧面看着就更高挺了,都说鼻子大的那里也大,别人他不知道,赵近东应该是符合这个说法的。
191,真的有191嘛?
想一想,又有点暗戳戳地兴奋,又有点好奇,这样的赵近东,再配上191的家伙,那是很……很吓人但也很诱人,赵近东情动的时候一定很诱人。
赵近东忽然扭头看了过来。
他察觉宋琛看他应该有一会了。
两人视线对上,宋琛立即闭上了眼睛。
赵近东看了宋琛一会,按了按眉头,将手里的平板放下。
夜已经深了,他就伸手关了灯。
这边灯一关,那边的兰花灯就自动亮了起来,晕晕的一片。
他其实是不带喜欢睡觉的时候有光的,但宋琛怕黑,床头留灯已经是习惯了。
以前在外头住的时候,他们俩都是分房睡的,如今一张床上睡,其实睡之前都会有些不习惯。身体没有接触,但气息和体温却是融汇在一起的。
说真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走火的可能性都很低,何况两个都是男人,还是气血旺盛,生理需要最强烈的年纪,尤其是在关了灯以后,黑夜好像能格外滋生人的爱欲,越是看不见的地方越是泛滥。
赵近东又觉得自己有点硬。
不过还好,宋琛应该比他更硬而已。
想到这里,心下便会舒服很多,他大概是想宋琛更硬一些,多受一点煎熬,于是便侧翻过身来,朝大床中间挪了挪。
两个人便离的更近了,腿率先挨在了一起,宋琛的腿明显动了一下,却没有挪动。
在这装睡,装不知道而已。
宋琛是很激动。
他装作已经睡着,一动不动,只感受到赵近东的膝盖顶着他的腿。
心里有感觉的时候,即便只是这样轻微的触碰,也叫人心跳的厉害,仿佛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转到腿上去了。
赵近东就靠的更近了一点,属于他的气息飘了过来,宋琛默默地想,如果今天晚上赵近东还要怎么样的话,他大概可以忍一下,如果不是要强捅,他也……可以试一试。
他抠着枕头边,却感觉赵近东又远离他了。
赵近东发现,自己好像并不只是为了折磨宋琛才有这样的行为。
他隐约觉得,自己本身仿佛有点受不了诱惑。
他本是最能受得了诱惑,最洁身自好的人了。在外头应酬的时候,那些公主少爷的,他碰都不碰一下,他这么年轻,体格又好,需求肯定也是有的,也有些人主动诱惑他,他都禁得住。
如今怎么感觉血液里蠢蠢欲动,想干他。
干宋琛。
他没折磨到宋琛,却感觉已经煎熬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