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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了一跳,惊讶地看他们,有什么不对吗?
云修然微微蹙眉,问道:“不知褚先生是出自玄门哪个门派的天师?”
俞荔也转头看褚撷,说来有些可笑,他们都交往了,但她对于褚撷的来历和身份,仍是一无所知,她没问过,他也没主动说。以前是因为刚认识,不好问,后来交往了,忙着拍戏,忘记问了。
明天都要回去见家长,或许应该问一下,好心里有个底。
褚撷垂眸,对上她的目光,冷淡地说:“米知行。”
瞬间,一群天师都瞪圆了眼,云修然脸上露出不喜之色。
俞荔看他一眼,暗忖这位云师兄是不是和米家有什么仇怨,不然怎么会露出这种神色?
“原来是米家的啊。”井元恺惊喜地说,一脸热情,“你竟然认识米家的老太爷?我们都没听说过你,你几时出师的?通过天师考核了吗?怎么没在异闻组挂号?”
一连几个问题砸过来,俞荔再次瞅向褚撷。
和井元恺的欣喜相比,褚撷过份冷淡,简短地回答,“我只是粗浅学一些,没资格去异闻组挂号。”
听到他的话,井元恺等人恍然大悟,他们确实没在他身上感觉到法力的波动,显然是没怎么习过天师术法的。或许是米老太爷的哪个世交的后代,随便教了点粗浅的天师术法,学得不精,但想要见个鬼还是容易的。
于是褚撷为何能见鬼的疑惑终于解开,至于俞荔,他们还是一脸疑惑。
“刚才那只地缚灵,可是褚先生带过来的?”云修然问。
几个天师热切地看着褚撷,腻害了,褚先生!
他们也想知道他一个学艺不精的天师,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也好让他们学学,以后遇到这种情况就不怕抓瞎啦。
褚撷漠然的目光和他对上,依然一副冷漠之极的样子,说道:“无可奉告。”
一群天师发出遗憾的声音,不过也没有怪他隐瞒。
毕竟有些术法若是涉及到家族秘辛,那就不为外人所授,就像玄门五大家族中,米家的星罗盘,云家的引魂灯,左家眼通阴阳,娄家素手点乾坤,井家破妄言,皆是各家的不传秘宝。
不过,对于褚撷一个只学了粗浅术法的天师,竟然能将一个地缚灵带走,他们都是敬佩的,觉得他可能比他们所想的要厉害一些。
正聊着,突然别墅里传来一阵尖叫声,一群人忙看过去。
别墅大厅的灯不知何时已经亮起,不久后,大门被人匆忙打开,只见一个穿着睡衣的微胖的女人慌不择路地跑出来,由于跑得太快,在下阶梯时一脚踏空,整个人摔进别墅前的小花园里。
那女人惨叫一声,手脚发软地继续朝前爬去,十分狼狈。
接着,一对夫妻从门内走出来,他们手里还牵着一个小姑娘,正是鬼孩子芳芳。
那对夫妻正是芳芳的父母,而吓得摔在院子里的,是曾经照顾芳芳,却联合外人谋害了芳芳的保姆。
“我错了,我错了,求你们放过我……”保姆趴在地上,哭叫道:“芳芳,阿姨错了,是阿姨对不起你,你别来找阿姨,要找就找害死的人……”
听到这话,芳芳的母亲终于失控,毫无形象地冲上去撕打保姆,凄厉地哭叫着:“我的芳芳又做错什么?让你们将她害死?就因为我家有钱,你们就能害死她吗?为了几十万,你竟然害了我的芳芳,你这个畜生……”
芳芳的母亲边撕打边哭叫,头发凌乱,哪里还有豪门贵妇的派头。
然而站在台阶上的男人却没有制止妻子失控的行为,他红着眼眶,额头青筋突突地跳着,一把将仰头看着他的女儿抱起,将她的脸压到怀里,不让她看这一幕。
纵使孩子已经变成鬼,他仍是不愿意让孩子看到人世间的丑陋。
直到芳芳母亲撕打得累了,瘫坐在地上嚎哭,男人才抱着女儿走下去,将芳芳交给她。
女人抱着已经变成鬼的女儿,感觉到怀里的阴冷,哭声越发的绝望。
男人朝蜷缩在地上的保姆说:“我已经报警,看在往昔的情份上,我们不会杀你,让你在牢里过一辈子。”
保姆听到这话,身体瑟缩了下,伸出手去抓他的裤脚:“不,先生,我错了……”
男人一脚将保姆踹开,抬头看向门外,然后走过来。
看到铁门外的几个人,他似乎一点也不意外,甚至主动打开门,邀请他们进来,“感谢你们将芳芳送回来,让你们看笑话了。”
一群天师没说话,看得出来,他现在的心情很不好,说什么都不合适。
等男人将保姆绑住,关到一楼的客房里后,一群人坐到客厅。
芳芳的母亲的情绪终于稳定许多,但仍是紧紧地抱着女儿,警惕地看着他们,仿佛在担心他们会夺走她的孩子。
男人亲自给他们倒茶,歉意地说:“自从芳芳出意外后,我们辞退了家里的保姆,只留下照顾过芳芳的,原是想留个念想,哪知道……”他的下颌微微绷起,显然心情很不好,半晌才道:“我叫于博光,今天谢谢你们。”
于博光是于氏集团的负责人,上过财经杂志,只要关注过这一块的人都认识他。
他和妻子杨丞君青梅竹马,婚后十分恩爱,后来生了女儿芳芳,夫妻俩由于工作忙,便将女儿交给亲戚介绍的保姆照顾,对保姆十分信任。
直到女儿突然没了,夫妻俩差点崩溃,却没有怀疑到保姆身上,毕竟保姆是亲戚介绍的,也是亲戚的亲戚,拐来拐去,也能扯上一些关系。
于博光此时的形象十分糟糕,显然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地休息,头发耷拉在额头,眼袋很重,胡子拉杂。他的妻子杨丞君比他更糟糕,甚至情绪处在一个随时可能会崩溃失控的边缘,可见女儿死后的这段时间,他们夫妻俩都没有过过一段安稳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