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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他在我面前杀过山匪,也看过学长把一群骗子玩的团团转,就连兰妮你也说了自己是个贵族出身。”
“更何况,就连我都有特殊天赋来着。”说完还指了指自己做例子。
“在这种情况下,谁要是觉得我们中真的有傻白甜,那他才是个傻白甜。”
希仙撇了撇嘴,她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总不可能直接告诉对方,亲爱的兰妮,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们都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而我的直觉也是我能力的一部分吧!
这样跟“我觉得你们不是什么好人”有什么区别?
……
……
毁人设风波就这么过去了。
接受了“我的队友们都是有秘密的人呢”的新设定的莉兰妮总算是松了口气。
随即带三人推门进入了庄园。
今天是议院开会的日子,莉兰妮的父母们都要参加某个无聊又冗长的会议,在吃过早饭后就匆匆离开了。
因此,他们倒避免了跟朋友父母见面打招呼接受各种问话这一尴尬的场景。
莉兰妮也不太喜欢繁琐的规矩,直接就把他们带进了庭院里的小花园。
那里有座玻璃花房,正被树叶和植物们隐秘地保护起来。
倒是个私人聊天的好去处。
希仙经历过的团建活动不多,大多数都是吃饭唱歌ktv走起,要不然就是一起组团旅游逛街拍照。
最有意思的那次,是被朋友拉去教堂,围观了一场婚礼。
几个朋友都在眼睛发亮地盯着新郎新娘,以及主持的神父,她却只记得从桌子下搜出一本《圣经》出来,百般无聊地读了起来。
所以,她在这方面上,也给不出多少建议来。
于是几个人一合计,就干脆当开了个读书会,或者讨论小组,趁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谈论一下快要来临的比赛。
以及最近公布的第一场比赛的主题——
自由。
希仙还吩咐了系统等会儿讨论开始的时候,记得把直播间打开。
“这也算是挺有话题的直播内容了,正好把附加任务做了,省得你老催我开直播。”某少女面无表情地说道。
系统当场给她比了个“ok!”
首先他们要面临的问题就是,到时候比赛时抽出来的题目,到底……
是哪个自由?
希仙抽出了一份由系统友情提供的,历年来帝国学院辩论会中,关于“自由”这一主题的辩论题目,共计五百六十四道。
其中包括,“言论自由,表达自由,行为自由,信仰自由,写作自由,婚姻自由”等等大主题。
着实让人头疼。
(插播一个题外话:据阿克顿勋爵(JohnEmerichEdwardDalberg-Acton)统计,众多思想家对“自由”的界定竟有200余种之多。所以,萨托利(GiovanniSartori)说“自由是一个变色龙似的语”。——来自度娘。
所以说,每个人或许对于自由的界定都不同,但你要真的和别人讨论它具体是什么,那就感觉太…操…蛋了。)
而希仙揉了揉太阳穴,提议道:“先不具体讨论哪个自由,毕竟种类太多我们也不知道到底会抽到哪个,大家还是先说说广义上的自由吧!”
然后,卡莱尔学长就耸了耸肩,直接用几段话引燃了爆点。
“这要看对谁而言了,对于控制狂来说,那是最令人讨厌的东西。”
“而对于阴谋论爱好者来说,那是粉饰太平的华丽包装,我们这群‘家畜’自欺欺人的说辞。啊,或许有些脑子不清醒的青年,还会用自由当他们玩乐堕落的借口。”
平静的学者像是回想起了什么,冷淡地说道:
“它能是政治家的手段之一,让民众接受的最好掩饰,更是哲学家们徜徉在真理海洋里为之发疯的东西!”
“反正,我是鄙夷着这世上大部分打着自由旗号的人和群体的。”他漠然地讥讽道。
这说的有点过了。
埃斯法师皱了皱眉,小幅度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莉兰妮举了茶杯,遮住了自己若有所思的神情。
希仙却看到了学长身上冒出的情绪泡泡了,下一秒就强制关闭了自己的天赋。
她心里叹了口气,认命地站了出来,接过了话头。
希仙说:“除此之外,它还令人恶心地混合了哲学的狂妄、模糊的美梦、生理学上的吹毛求疵、病态的品味和踌躇的爱欲…”
少女面无波澜的转过头。
仿佛树上长出的新芽那样平淡。
她用诡异地冷静的态度反问道:“尽管这样,就像生命厌恶死亡,花朵拒绝枯萎,我也讨厌着以所谓‘自由’为名义,伤害他人,夺取利益的庸庸碌碌之辈。
学长您,大概就是想表达这个意思的,对吧?”
一时之间,满室寂静。
刚刚打开直播间的系统却在内心轻“哼”了一声,心灵系的天赋为什么会是最适合怼人的搭配之一?
这不就明了嘛!
而正在观看直播的观众们,却猛的贡献了一波弹幕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