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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张良娣脸都气绿了,却没心思和她争辩,只想着如何打消皇后对她的意见。太子妃跟合欢在一旁视若无睹,准备看着这两个人互撕。而林孺子则以身体不适为由告辞了,皇后早听说太子府里有个孤僻的,猜到是她,没多计较便随她去了。
皇后心下了然,原来张良娣与合孺子二人间的成见已这样深了,那么张良娣前面关于合孺子的种种言论也就不可全信了。
皇后转移众人注意力,看向刚赐的侍妾问道:“你是叫什么名字?”
“奴婢花药。”
“既然已经是侍妾,便也改改自称吧,总归和宫女要有所区别。”
“是,奴婢遵旨。”花药得巧卖乖,故意假装继续说错话怄皇后一笑。
另一边太子已经知道了皇后给他纳妾的事,原先只是不解,自己的母后并非是喜欢管闲事的人,况且又怎么会突然抬举了一个梅苑的舞女?
有人将一路上众人的言行全都报给了太子,太子心下便有了数,对府里众人也有了重新的认识。
赵孺子嫉妒轻浮、花药屡次模仿合欢,这些他都是知道的,只是张良娣,他万万没想到,温柔贤淑的张良娣在背后竟也不是个十分磊落的人,至于合欢,她很聪明,也是个不饶人的,但好在她轻易也不犯人,太子觉得,这样不卑不亢的性格就很好。
这一晚,太子宿在了西池院的偏院,也就是花药屋里,毕竟这是皇后抬举的人。
花药按照嬷嬷的教导已经沐浴好,躺在床上裹着薄被,正预备着让人抬去太极殿侍寝。不料太子亲自去了西池院,还命人带了一件舞衣。
“殿下……”花药不解,但心里高兴地快要晕过去了。
太子没有说话,只叫人都退下,把舞衣丢给她,自己背过身去。
她懂了太子的意思,连忙在被子里将衣服穿好,蹁跹着来到太子身后,轻轻拍了下太子的肩膀,太子眉头微不可查地一皱,随后坐到了桌前。
“把面遮上”,太子吩咐道。
花药以为太子就好这口,于是乖乖戴上面帘,跳起舞来。
舞一支接着一支,不料太子就是不喊停。花药想着今夜良宵,总不能光跳舞而错过大好的时辰,于是娇嗔地喊了声:“殿下”,这一声若是落到旁人的耳朵里必然是骨头都酥碎了大半,可咱们这位太子爷就是不为所动,他看了眼花药额头上逐渐细密的汗珠,上下唇一碰就只说了两个字:“继续”。
到了次日天刚蒙蒙亮,太子就起身走了,临走时嘱咐她刺滴血在褥子上,花药虽委屈,却也怕脸上挂不住,既得了指令,当然会照做。
于是凤栖殿里就出现了这样的场景,花药疲惫不堪地挪着步子走进凤栖殿给太子妃敬茶行礼,张良娣和赵孺子脑补了一场激烈的“良宵美景”,她们既诧异她竟能调动起太子如此高的兴致,又不满她所得到的宠爱。索性她也就是个侍妾,顶天了这辈子也就只能是个侍妾,即便来日太子登基,给侍妾的位分也不会高。这样一个没有位分,也无权抚养子嗣的女人,她们是不必放在眼里的,想到这里,她们脸上的怒意便渐渐转为了不屑。
合欢依然是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眼前花药不论是否得宠她都没有放进心里,毕竟她如今最大的愿望就是让张良娣失去在太子心里的份量,其他任何事都可以暂且放放。
皇后娘娘那边来传话说,她要回宫主持事宜去了,同时,皇上和太子也将动身去往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