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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肩并肩,中间隔了五厘米左右的样子,这是朋友之间的安全距离。他们无言地走了一段路,到了贝果果住的地方,她突然想起滕诤之前在电话里,好像要和她说什么。
“对了,”贝果果出声打破了两人尴尬的情境,“你昨天,要和我说什么?”
滕诤想起自己在电话里和贝果果说的话,其实那都是他想见她的借口。可是现在,自己要和她说什么?实话实说,她会不会以为自己太滥情?
“你,”滕诤脑子飞快地转着,有了,“你过几个月有时间吗?我...可能要结婚了,但是没有伴娘,所以……”
上次滕诤说要把这些事交给王芊惠安排,没过几天就找了几个吉日,最早的那个是三个月后的13号。对他来说,越早结婚,越能查到事情的真相。
贝果果心里一凉,苦涩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微笑,“这样啊,我会去的。”
滕诤还以为贝果果羡慕他这么早就结婚,反而自己还没找到那个人,于是道:“果果,你一定会找到幸福的!”
贝果果没再看他,反而专注地盯着一个蹒跚学步的小孩,“应该吧。”
说完,她就头也不回地走进小区。
就这样吧,他们,可能再也不会有结果了。
滕诤听到贝果果的回复,心里并没有觉得舒服,反而多了几分不安和恐惧,她是不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其实他想说,如果她说喜欢他,他会立马拒绝王芊惠,和贝果果在一起。
但是,父亲的死对他来说就像心中的一根刺,一日不拔,他就一日不能安心。
当晚,贝果果和医院请了夜班的假,一个人出去买了一听啤酒,关了灯坐在阳台上一口一口地喝着。
贝果果的酒量极差,似乎并没有遗传爸妈的酒量,就连鸡尾酒,她也是一杯倒。
但是现在,三瓶下肚,她怎么一点也没醉呢?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看来古人说的没错,越想醉,反而越清醒。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听啤酒只剩下半瓶了,贝果果终于觉得大脑有些混沌,手脚开始不听使唤了。
“果果,你在吗?”曹伟听同事说贝果果生病了,连忙往家里赶,没想到房间里黑布隆冬,他废了好大的劲才找到贝果果。
“怎么喝这么多,真是,唉。”曹伟认识了贝果果这么久,第一次见她喝成这样,有些心疼。
他伸出双手,蹲下身子从贝果果身下穿过,轻而易举地就把她抱了起来。
贝果果感觉到男子厚实的胸膛,亲昵地蹭了过去,“唔,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
曹伟笑了,这个小醉鬼,睡着了也不安分,真不怕点火上身?
曹伟把贝果果放在床上,脱了鞋子和袜子,擦掉了她脸上的妆容,把被子往上揪了揪,虽然有些手忙脚乱,但心里却甜蜜的很。
他正要抽手离开,没想到睡梦中的贝果果梦魇般拉住了他,“别走……不要和她结婚……呜呜……不要”
曹伟没听清贝果果后面说了什么,还以为是她做了噩梦。他心软地一塌糊涂,任由贝果果拉着手腕,在她床边坐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