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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天空似乎总是不如中国的天空那样蓝,看着已然凋谢殆尽的樱花树,不禁会有一丝惆怅滑过心间。东京国际机场熙熙攘攘,仿佛在向世人展示这个国际化大都市的繁荣。
“竟然会用‘傀儡术’把马恩琪带到日本来,你真有才。”司徒海看着被毛凯洛的傀儡术操纵的马恩琪说到。
“你是褒我还是贬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毛凯洛无奈的说。司徒海没有说话,只是戏谑的笑了笑,向前走去。
京都护国寺前,翠绿的枫树树叶在微风中缓缓摇摆,温带海洋性季风气候的温和带来了湿润的空气与环境。一个身着青灰色僧衣的僧侣正在打扫着不大而静谧的庭院,身后的阐室内,一位身形苍老的僧侣正坐在上默默的念着经文,身旁的檀香炉缓缓的冒着丝丝缕缕的青烟,年老的僧侣忽的睁开了略微混浊却精光不减的双眼,慢慢长叹了一口气。
“劫数……”苍老的声音缓慢流动,似乎在怅惘又似乎在暗示即将来临的三人的命运。
日式的传统旅店内。
“这是钥匙,祝您旅途愉快。”身穿大和传统服装的老板娘热情的把钥匙递到了司徒海的手上。
“谢谢,麻烦您了。”司徒海同样客气的回应道。
“哇!厉害!阿海似乎会很多过的语言嘛!”上阁楼时,毛凯洛不停的赞叹,弄得司徒海有点哭笑不得又有点不耐烦。
“这很正常,毕竟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了。”
“哦,也是。”
拉开了深红褐色的推拉门,榻榻米的味道扑鼻而来,阳光从不大的推拉阁窗倾泻而入,窗外的樱花已然凋谢,但满是绿叶的弯曲枝干却仍旧显示出种种阴郁的凄美。
“知道樱花为什么是红色的么?”司徒海看着窗外的樱花树突然问道。
“因为树下埋着尸体,没错吧……”毛凯洛答道,两人相视一笑。
“把马小姐单独放在旁边的房间里真的没问题吗?”司徒海说,却很难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任何感情的味道。
“放心,我会陪着恩琪的。”毛凯洛的眼中再次闪过一抹悲伤。
司徒海慢慢闭上了双眼,静静感受着这个旅店,静静的感受着这个现代的京都。
来到马恩琪的房间看到仿佛正在熟睡的马恩琪,心中掀起一丝复杂的涟漪,司徒海觉得自己几乎是无可救药的被这个天师吸引,难以自拔。
“气息还是很微弱,马小姐自己也在努力啊。”司徒海淡淡的说到。
“是啊,恩琪很坚强的,她一定可以凭龙神挺过去。”毛凯洛看着马恩琪,不无担忧和希望的说。
“真希望能快点找到东方先生……不过,”毛凯洛一看到马恩琪就难以平心静气。“记载中谜一样的人,要是能在现世被我们找到就好了……”
“虽然很不想安慰你,可是,拜托你振作一点。连你都这个样子,正在努力抵制僵尸血的马小姐岂不是很可怜?”司徒海的声音略带责备,却也句句在理。
毛凯洛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握着马恩琪冰冷的手。
这时,推拉门外响起了老板娘的声音:“打扰了,三位用餐时间到了,需要我们把饭菜端到房间还是三位来后庭用餐?”
“帮我们把饭菜端到房间吧,谢谢。”听着司徒海流利的日语对答,毛凯洛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你不能吃饭吧。”看着司徒海把饭菜端进屋,毛凯洛问。
“是。所以,这些就要由你一个人解决了。”
“什么?!”毛凯洛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你开玩笑吧!就算我的胃再怎么大也不可能吃得下这么多吧!”
“这是没办法的事,为了装成正常人,只好委屈你了。”司徒海面无表情的说,可在毛凯洛看来司徒海多少都有那么一点拿自己开涮的意思。
“好丰盛啊……”看着托盘中的碗碟,毛凯洛无奈的感叹了一句,“你是什么时候变成僵尸的?哦,不回答也可以。”
突如其来的疑难问题,有点令司徒海再次感到毛凯洛的“深藏不露”。沉默了好一阵,司徒海还是开口了。
“西汉……”依旧不含情绪的语气,令毛凯洛感觉很不自在,同时又感到屡屡来自千年前的愁丝。
“西汉啊……这么说来你都算得上是古董了……”毛凯洛的话再次让司徒海倍觉无奈,千年来毛凯洛几乎是第一个能让他有做回人类感觉的人。
中国。
“已经到京都了吗……”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把玩着胸前的八角黑色聚能水晶,高脚杯中剩余不多的血腥玛丽在浅橙色的灯光下散发着阵阵浓郁的阴邪之气。
“宇文先生,您要找的人我已经带来了。”像个不含任何情感的傀儡,沙哑的声音夹杂着镶铸金边的门的开合声穿透空气直冲而来。身穿浅灰色西装的男人面孔僵硬的停在棕红镶金门的旁边,身边的小个子男人显得十分紧张,不停的搓着肥胖的短手,老鼠般小小的三角眼不安的左右游移,似乎是在害怕着什么。
“土屋先生,不必这么紧张,进来坐吧。”宇文拖着长长的强调说到,同时仍在慢慢把玩着胸前挂着的八角水晶。
“你,你把我叫到这里来究竟想干什么?”满含紧张与恐惧的大和语自这个小个子男人肥厚的紫色嘴唇飞快流出。
听着小个子男人漫溢恐惧之意的话语,宇文白苍白瘦削的脸上牵扯出一丝难看却十分享受的微笑。
“都说了不要紧张……”宇文白的声音拖得更长了,一个简短有力的手势,棕红镶金门旁叫做静的男人在小个子男人身后关上了门。
“来,坐下吧。”宇文白说着用修长的食指指了指房间东面的一张巨大的猩红色皮质沙发。浅橙色的落地灯弥漫着略显浑浊的空气,沉默冻结,恐惧蔓延。
“怎么不说话?”宇文白的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在浅橙色的灯光下狠狠刺激着小个子肥胖男人的心脏,令人倍觉冷气森然。
“你要我说什么?”又是一段充斥着恐惧的大和语,可以看到小个子男人微秃前额上的点点汗珠。
“我要你成为我的奴仆……”简短的话语后,尖利惨白的僵尸在朦胧灯光下闪烁着阴寒的光芒。
东京。
“土屋先生,您回来了。”玄关处的年轻女人接过小个子肥胖男人的黑色公事包恭敬的说。
“麻美,过来扶我一下。”脸上泛着红晕的小个子男人带着重重的酒气含糊不清的说到,同时身体一歪,倒在了年轻女人的怀中。
“怎么喝了这么多啊,您的身体还要不要了?”女人略有娇气的声音刺激着小个子男人的耳膜,同时也刺激着这个男人的荷尔蒙。
“我就是喜欢喝酒……哈哈哈……”醉意顿时涌上心头,小个子男人猛地把年轻女人压在了自己肥硕的身体下,随着件件女性衣物的剥落和阵阵快乐的呻吟,野兽般尖利的牙齿赫然闪现。粗短的手指触碰到了嘴角红色的液体,看到眼前赤裸着的毫无生气的女人的躯体,小个子男人的神经几近崩溃。
京都,护国寺。
树叶斑驳的影映在寺内的菩萨画像上,檀香炉仍旧发出淡淡的青烟,整个寺院陷入一片安逸。仿佛连尘起尘落的声音都听得到的暗夜,月色却没有如诗似画的朦胧。
本应黑暗的方丈寝室却依然闪烁着点点烛影,寺内的僧侣们此刻全然不知危机正在悄然接近,仍旧持续着原有平静安逸的生活。
翌日,日式传统旅店内。
“还习惯吧?”做在榻榻米上的司徒海难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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