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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开始是怎么说服那个病人的？”
莫晓叶跟着方沉冽回了方家，外头其他医院来的人都被礼貌挡了回去。
进到屋里，莫晓叶眼里带着一丝疑惑，抬眸看向方沉冽，“这件事我已经困惑许久了。”
方沉冽笑了笑，在她身边坐下，淡淡道：“我只是派人告诉了他一声，是你低估了他想变健康的**。”
莫晓叶眼里带了一丝不解，方沉冽道：“他常年手臂有疾，活在黑暗里，别人不说，但他也会觉得私下心里在嘲笑他，久而久之，就会越来越自卑敏感，甚至懦弱。”
莫晓叶似乎明白了过来：“所以只要有可以变正常的机会，不管那到底是不是机会，只要有一线希望，他们就会抓着不放。”
方沉冽嗯了一声。
莫晓叶眼里却掠过一丝心疼。
方沉冽这么了解这些，不就是因为，他也经历过，所以心里明白吗？
方沉冽转头看她，刚好瞧见莫晓叶眼里一丝还没来得及消逝的心疼，顿时笑了笑：“你感慨什么？”
莫晓叶揉了揉脸，问道：“五年前那场车祸，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刹车失灵。”方沉冽缓声道，阳光下，他的侧脸竟有些温柔，“何琳玉告诉我，刹车的手脚是你动的。”
“怎么可能！”莫晓叶瞪大眼睛，看向方沉冽：“你相信了？”
方沉冽扯唇一笑，似乎觉得莫晓叶这样的反应很是好玩可爱，闷闷的笑了几声，才道：“我当时虽突遭剧变，但智商还在。”
“那你还……”莫晓叶闷闷的道，声音里好像带了一丝醋味，方沉冽闻见了，勾唇轻笑。
男人故意逗她：“还什么？”
莫晓叶恼道：“你还好意思问还什么？一桩桩一件件，难道不是你为了何琳玉做出的好事吗？”
“当年我出事之后，你非但没来看我一眼，反而还出国留学，不打一声招呼的离开，那段时间，我低沉堕落，是何琳玉陪着度过的那段最灰暗的时光。”
莫晓叶的手握了又紧，半晌松了开来，泄气似的道：“你说的是。”
“这话听得不服气极了，是不是？”方沉冽一笑：“都过去了。”
莫晓叶嗯了一声。
“这事之后你算是名声大噪，我在不久之后会操办宴会，你是主角。”方沉冽淡声道：“你现在的宣传力度堪比一线明星，趁这个势头，公司的新产品也可以发布。”
“需要我专门宣传吗？”
“不必。”方沉冽道：“你如果开口宣传，就有些俗了。”
莫晓叶嗯了一声。
萧离月被关了起来。
外界的消息她全然不知，只日复一日的看着窗外，她像是金丝雀，等着主人不再临幸的那一天。
陆风季今天晚上要去参加一个宴会，出门时望向萧离月，勾唇邪气的笑，“不给一个告别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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